醫院這邊車宛心焦急的在外面等着,已經通知任南湘和樊嚴彬了,出了這麽大的事情,車宛心覺得必須要讓公公婆婆知道。
其實就算車宛心不通知樊嚴彬,樊嚴彬也知道,公司已經傳開了,樊嚴彬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趕了過來。
“媽,您來了。”車宛心怯生生的說。
“哼我再不來子謙都不知道被你折騰成什麽樣,你說你,我讓你帶他去上班,是想讓你好好的照顧他,不是讓你看着他出事啊。”任南湘大聲的責備車宛心。
車宛心現在也是有苦說不出,好好的她也不知道怎麽就出現這種事情了。
“如果子謙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饒不了你。我當初怎麽就鬼迷心竅,答應讓你出來上班呢。”任南湘不依不饒。
“南湘你冷靜點,事情還不清楚,再說宛心也不想子謙出事。”正當車宛心手足無措的時候,樊嚴彬趕了過來。
“爸,對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沒有照顧好子謙。”車宛心低下頭内疚的說。
“肯定怪你,要不是你非得上什麽班,能有現在這事嗎?我當初就看出你不是省心的住,嚴彬你看看我說對了吧,自從她來我們家之後,子謙是三番五次的出事。”
任南湘趕緊抓住話就往上趕。
“南湘你現在怎麽變的這麽不可理喻,什麽事情都往宛心身上推,再說這件事還沒有查清楚怎麽回事,你就亂下結論。”樊嚴彬感覺很心煩,兒子還不知道怎麽樣,老婆就在這裏嚷嚷。
“爸,對不起......”
“宛心啊,不要什麽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很多事情你瘦弱的肩膀是扛不起來的,以後别委屈自己,嫁到樊家是過日子,不是給自己找不是。”樊嚴彬覺得車宛心有點軟弱,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想當年任南湘嫁到樊家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安穩,那段時間他夾在老太太和媳婦之間,差點沒被折騰死。
“宛心你和我說說怎麽回事?”樊嚴彬疑惑的問道。
“爸,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等我去了子謙的辦公室,子謙已經倒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念叨着芸殇兩個字。”車宛心搖了搖頭說。
“什麽?芸殇?宛心你确定沒聽錯。”樊嚴彬猛然提高聲調,顯得有點激動。
“沒有,當時還有其他同事他們也聽到了。”車宛心不知道這兩個字代表什麽意思。
“嘶”任南湘吸了口兩次。
本來還想說幾句車宛心,但是一聽到這兩個字,和樊嚴彬對視了下,立刻安靜下來。
本來有點亂的場面,瞬間安靜下來。車宛心的直覺告訴她,這裏面絕對有事,但是現在不是問的時候。
正當氣氛有點沉悶的時候,醫生打開病房走了出來。
“醫生,我兒子怎麽樣,他有沒有事情啊。”任南湘趕緊迎上去,緊張的問。
“沒什麽大問題,隻是受了點刺激,我給他打過鎮定劑了,現在睡着了,估計過會兒就會醒過來。”醫生邊摘口罩邊說。
“呼”三個人聽到沒事,都長舒了口氣。
“謝謝醫生啊。”樊嚴彬也對醫生道謝着。
“這樣吧,一會兒等子謙醒了,我們再讓李醫生給檢查下,看看時間,李醫生也查到差不多到了。”樊嚴彬送走醫生,看了看表說道。
“嫂子、嫂子我哥怎麽樣了。”樊欣悅也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此刻李醫生正給樊子謙做着最後的檢查,樊嚴彬不滿的轉過頭來,瞪了眼樊欣悅,樊欣悅也知道自己有點冒失了,可愛的吐了吐舌頭,調皮的看着樊嚴彬。
“嫂子、嫂子到底什麽情況了。”樊欣悅拉着車宛心的胳膊,低聲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