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蠢豬失蹤了


日本北九州的大分縣的溫泉很有名,到的時候正下着小雪,泡在溫暖的溫泉裏賞雪也是雅事一件。

換衣服的時候齊書清擔心女導遊出幺蛾子,特地留了個心眼悄悄換了個櫃子放衣物。

然而從泡湯到出浴都沒有發生什麽狀況,齊書清越發地提心吊膽,畢竟吟唱越長技能越可怕。

許薇薇一點也不在意:“你這被迫害妄想症該吃點藥治治了,大家都是忙着掙錢的人,哪有功夫爲了一時之氣害自己丢工作啊。”

“可她都有閑工夫到處八卦了……”

“那能一樣麽?既然是來玩的,能不能就别在那掃興操空閑心啊!”許薇薇把墨鏡一戴,邁開大長腿就開始爬坡:“行了,走吧。”

到了晚上日本導遊把女導遊拉到一邊:“人聯系好了,但是要先付錢,不然他們不行動。”

女導遊啧了一聲:“事情沒做完,我也不可能給全款,先給你一萬塊做押金吧。”

日本導遊搓着手:“這……一萬塊和二十萬差得有點多吧……”

“一萬塊也不少,這事不能見光,你要是拿錢不辦事,我找誰說理去?”

受供求關系影響,日本導遊搓了搓手還是接下了這一萬塊,嘴裏還嘀咕:“那要是我們辦了事,你不給錢,我們又找誰說理去啊?”

女導遊不管她,轉身縮回了自己的房間。

鍾新宇和沈婉婷的婚禮選在了一個私人的海島上,受邀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蘇時陪着蘇起國和後媽領着妹妹坐着遊艇上了島。

鍾新宇和沈婉婷穿着中式禮服彬彬有禮地立在港口迎接各位貴客,兩人握手時眼刀飛來飛去,最後還是鍾新宇讓了一步,笑着和蘇時打招呼:“蘇公子果然是拳擊好手,手勁真夠大的,咱們待會兒可要多喝幾杯。”

“呵呵,這麽榮幸地參加到鍾公子的婚禮,是得多喝幾杯表表敬意。”

沈婉婷笑眯眯地插了進來:“時哥哥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是我們的榮幸,站了這麽久時哥哥累了吧,抱歉我這裏抽不開身,隻能麻煩李媽媽幫我領一下路,招待不周請時哥哥見諒哦。”

說到底蘇時和鍾新宇一點也不熟,他的婚禮蘇時一點也沒興趣,從頭到尾處于神遊的狀态,悄悄和齊書清發着短信撒嬌求安撫。

婚宴很盛大,爲了兼顧老人和年輕人,分了兩塊區域款待賓客。天黑之後年輕人在草地上開起了舞會,蘇時興趣缺缺,無奈被蘇起國施了重壓不能提前離開,隻好爬上燈塔尋一個安靜的角落和齊書清繼續聊天:“清清,在幹嘛呢?”

齊書清那頭有點吵,說話也吞吞吐吐地:“這……我們在歌舞伎町……薇薇喝醉了,說要找牛郎玩玩……”

蘇時醋勁兒大發:“不行,你不許去,把她拖走,她要是不走,就把她扔那兒讓她自生自滅。”

“我不能讓薇薇一個人在這兒啊,她一個女孩子有危險啊。”

“我不管,你不許找别的牛郎,要找隻能找我。”

齊書清無奈:“我盡量,薇薇喝醉了,力氣好大,我拉不住。”

蘇時還要說話,突然聽到背後梯子傳出吱呀聲,立刻警覺地回頭,一個人影漸漸爬了上來。

鍾新宇已經換掉了禮服,換成了西裝,他被灌了不少酒,步态帶着幾分醉意地坐到蘇時身邊:“清清不屬于你。”

接下來的話題不适宜讓愛胡思亂想的齊書清聽見,蘇時也不想她以後面對鍾新宇尴尬,悄悄按斷電話:“然後呢?”

“張嶽恒這幾年身體不行了,準備處理資産到加拿大養老,張靜悠快要回國了。”

蘇時眼神一厲,又借着黑暗的掩護換回無害的表情:“你知道得挺多嘛。”

在圈子裏摸爬滾打得久了,韓安雅早就成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老油條。

鍾新宇不知從哪得來的消息知道了張靜悠的存在,找了蘇時的前女友韓安雅去做點火的工程兵。

一邊是權利雖大但位置尴尬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推下去的鍾新宇,一邊是權利不大但是狠起來連自己都不放過的蘇時,韓安雅深感自己在走鋼索一個不小心就會變炮灰。

然而不到最後不知道哪方笑到最後,兩邊都不敢輕易得罪,思來想去幹脆來了個釜底抽薪之計。

面上鍾新宇交代的事該做的全都做了,私底下能夠坦白給蘇時的都坦白了,完了兩手一攤:“蘇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本可以什麽都不告訴你,可你畢竟對我有恩,我不能坑你,所以冒着被鍾新宇弄死的危險和你說這些話。蘇少你是個明白人,知道我們這些平頭小百姓日子艱難,還請你别對第三個人說這事,保我一命。”

所以這事蘇時早就知道,一直按兵不動就是想看他要玩朵什麽花出來。

如今鍾新宇突然主動提起,反而摸不清他的套路。蘇時身上的漏洞就有有一個,如今鍾新宇主動暴露這張牌,難道是有了更大的底牌?

鍾新宇笑了笑:“有有太傻,玩不過那些老狐狸,你真要娶她,你能護得住麽?”

“我不是你,要拿婚姻當交易。”蘇時哼了一聲:“沈婉婷好歹名門出身,自身條件也不錯,配你綽綽有餘,摟着老婆好好過吧,别再望着别人家的老婆了,你得不到的。”

鍾新宇臉色變得很難看,然而他笑習慣了,很快唇角又升起來:“張靜悠也是名門出身,自身條件也不錯,陪你正合适,放過清清吧。”

“你以什麽身份來和我說這些話?”蘇時擡起下巴:“一個想讓齊書清做情婦的已婚男人的身份麽?”

鍾新宇并不辯解:“至少我不會讓清清整日惶恐不安,連安全感都給不了,你有什麽資格說喜歡她?”

“你就能給了麽?”蘇時冷笑:“你真的天真到以爲這樣和我說幾句,我就會退出麽?當自己是誰?諸葛亮麽?”

鍾新宇勝券在握地笑了:“你不得不退出。”

談話不歡而散,鍾新宇心情極好地下了燈塔,留下心情煩躁的蘇時。

蘇時捏扁手裏的啤酒罐,顧不上什麽公德心,奮力砸向了映着月光的海面。

蘇時畢竟年輕了些,比城府還是輸給了鍾新宇。被他這麽一攪和,心裏不由毛躁,明知道有箭會射過來,卻完全捉摸不到會從什麽方向射過來,失去掌控的感覺讓蘇時煩躁不已。

忍不住又一次撥通齊蠢豬的電話,隻有她的聲音能夠安撫他心中的怪獸。

然而齊書清的電話狀态居然是關機,蘇時想起之前齊蠢豬說的要去找牛郎,忍不住醋意大發,立刻打電話給了女導遊。

女導遊接到電話的時候明顯吓了一跳,語氣裏透着心虛:“齊女士和許女士兩人在歌舞伎町玩,我勸過她們了,許女士嫌我掃了她的興緻,讓我先回酒店了。蘇先生,您别急,我現在就去歌舞伎町找她們。”

蘇時“嗯”了一聲:“快點,二十分鍾之後我會再打電話。”

然而不到二十分鍾女導遊就來了電話,語氣驚慌得不行:“蘇先生,齊女士和許女士她們……”

難道齊蠢豬真的被人忽悠着找了個牛郎?一想到蠢豬和别的男人眉來眼去,蘇時氣得要死:“她們怎麽了?”

“……她們失蹤了!”

“什麽?”

“我去了走之前她們待的酒屋,她們早就離開了,是……是和兩個男人一起離開的。”

蘇時一拳砸在欄杆上:“必須找到她們,現在就去!”

蘇時挂斷電話後立刻撥打了另一個号碼:“齊書清現在在哪?”

“……抱歉,蘇先生,剛才有兩個人半脅迫性地把齊女士帶上了面包車。車流太大,我被甩掉了……他們遮擋了車牌,很有可能是一場有預謀的行動,我現在正在調集資源地毯搜索。”

蘇時心頭一緊:“你是說這不是偶然?”

“是的。”

蘇時再也冷靜不了,撥開狂歡的人群,蘇時揪住鍾新宇的衣領照着他的臉就是一拳。

鍾新宇抹去嘴角的血迹:“你幹什麽?”

“是你對不對?”蘇時完全沒辦法冷靜,一路把鍾新宇推到了牆上,湊在他耳旁,低吼:“你特麽還是人嗎?有什麽手段你朝我使啊,你動齊書清幹什麽?她就是個傻子,你怎麽忍心?”

聽到齊書清的名字,鍾新宇疑惑了:“清清怎麽了?”

“我說你爲什麽要在婚禮之前把齊書清騙到日本去,又爲什麽要我參加婚宴,原來早就計劃好了!”蘇時一拳搗在鍾新宇肚子上:“把清清還回來!”

鍾新宇一把抵住蘇時打來的拳頭:“你說清楚,清清到底怎麽了?”

“你特麽還敢裝?”蘇時松開鍾新宇的衣領,又是一拳揍在鍾新宇的臉上:“你找人綁走清清,到底想幹什麽?”

“清清被綁走?”鍾新宇臉色一凝:“被誰?”

“除了你這僞君子還有誰?”

鍾新宇不想再和蘇時糾纏,一把推開他,邊走邊摸出手機:“齊書清在哪?”

女導遊無措的聲音傳了過來:“鍾先生,齊女士和許女士兩人在歌舞伎町找牛郎把我隻支開了,現在我不知道她們哪裏去了,正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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