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齊書清擺手:“我以爲你隻是個逗逼學霸,哪曉得還兼任了霸道總裁的職位,還挺全能的。”
看來齊書清這頭孤陋寡聞的豬根本不知道微策是個什麽東西,所以感受不到微策副總裁的分量,一點也不動容,也算另一種寵辱不驚了吧?
蘇時又無奈又好笑,戳了一下齊書清的額角:“蠢豬,又胡說八道,回去打屁股哦。”
鍾新宇的笑頓了一下,很快又恢複了常态:“看你們兩相處這麽好,我就放心了。”認真望着蘇時道:“清清有的時候很傻,受了傷也不吭聲,請你多照顧她一點。”
蘇時露出得勝者的表情:“清清的傻我很了解,自然不會讓她一個人憋着的。”
鍾新宇還想說什麽,最終還是放棄了。
烤串上桌,齊書清伸手就想去拿,被蘇時擋住了:“清清,你感冒才好,要忌口。”
“真的麽?”齊書清将信将疑:“我書讀得少,你别騙我。”
“是真的哦,清清,感冒了不能吃燒烤的。”沈婉婷柔柔地笑着:“早知道清姐身體不舒服,我就不要求吃燒烤了。”
“我感冒好了啊。”齊書清可憐巴巴地望着蘇時:“可以吃的吧?”
“清清,不要任性。”鍾新宇道:“這家燒烤一直都在這兒,下次身體好了再來吃吧。”
一看所有人都反對她吃燒烤,齊書清隻好罷手,眼巴巴看着一串串香噴噴的烤串進了别人的嘴,對于吃貨齊書清來說絕對算是酷刑:“蘇小時,既然知道我不能吃燒烤,爲什麽不早點說啊?”
蘇時惬意地咬下一塊排骨,把那脆骨咬得嘎嘣響:“因爲我就想看你這想吃又不能吃的樣子,這樣我才吃得香。”
“蘇!時!”齊書清座牙也咬得嘎嘣響:“你丫就是欠教訓,你小心,千萬别讓我逮着機會報複回來。”
沈婉婷看看蘇時又看看齊書清:“清清你和蘇時哥好像兩個小孩子啊,看你們鬥嘴好有趣。”
“清清是挺像小孩子的,我樂意逗着她玩,”蘇時似笑非笑:“不過我不愛逗着你們玩,所以你們想的那點事,就别從我這裏打主意了。”
沈婉婷和鍾新宇沒答話,傲嬌的齊書清先不幹了:“你才是小孩子,我可不是。”
“傻清清,你就盡管甩鍋吧,我都受着,誰叫我撿着你這麽個寶貝呢。”蘇時安撫地摸了摸齊書清的腦袋:“看你這麽饞,我也不折磨你了,帶你去吃别的好吃的吧。”
齊書清聽見好吃的口水流了一地,立刻被奪走了注意力:“吃什麽啊?”
蘇時拉着齊書清站了起來:“還是路邊攤,比這兒檔次還低,沈家大小姐去了怕是掉身份,我就不厚着臉皮請你們二位了,改天見吧。”
齊書清遲疑地望了望鍾新宇和沈婉婷,後者看上去心事重重:“不是給婉婷接風麽?這麽走了不好吧?”
沈婉婷捂着嘴笑:“清清,蘇時哥是嫌我和新宇當了電燈泡呢。”
鍾新宇和沈婉婷都起了身:“既然蘇先生還有安排,我們就不打擾了,改天見。”
坐在車裏齊書清突然問:“蘇時,你剛才和他們打什麽啞謎呢?新宇想做什麽?”
蘇時小媳婦兒似的幽怨地望了一眼齊書清:“清清,你可真行,正牌老公坐你旁邊呢,還敢想别的男人。”
“嚴肅,我這兒說事呢。”齊書清難得正經起來:“鍾新宇他到底想做什麽?”
蘇時被她的嚴肅臉鎮住,正想着是否需要坦白,又怕這蠢豬知道自己被朋友利用會傷心。
這頭還猶豫着,齊書清又說話了:“難道他想走私軍火販賣毒品?想借你的路子過海關?”
蘇時不知道該什麽表情了,嘴角忍不住抽搐:“清清,你這腦洞也開得太大了吧?你當這是黑幫劇啊?”
齊書清無辜地望着蘇時:“不是黑幫片,你們打什麽啞謎啊?看得我這圍觀群衆好茫然。”
還不是顧着你在場,不好直說。蘇時聳聳肩:“爲了耍帥,我随便說的,主要目的還是宣布你是我的人,不許那什麽狗屁鍾新宇打主意。”
“人家都要結婚了,打我什麽主意?”
蘇時不想和她聊太多這事:“清清,你是在暗示我趕緊求婚麽?”
一說這個齊書清就臉紅了:“我幹嘛暗示你啊,你愛娶不娶,不娶我就嫁别人了。”
傲嬌就是嘴上說不要,身體反應卻很誠實。蘇時不揭穿她:“笨蛋一個,有的時候呢,你想要什麽就直說,也就是我,旁人哪有時間來猜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