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四張桌子,每張桌子上都擺上了貢品。在南北兩面都擺上一把菜刀,刀刃朝外。東西兩面擺上對折的黃紙,對折的那邊朝外。四個桌子的中間擺了一個盆旁邊擺滿了黃紙,說是要讓母親在那邊燒紙。
那馮道士身穿一身道袍,手中拿着桃木劍和幾張紙符。
當時的情景,老媽說,那時候道士開始念咒掐訣,也不知道念的什麽。老媽就開始燒紙,此時一個女子的美妙聲音不知道從哪裏傳來直接傳進了老媽的耳朵裏。
“何人請我。”女子的聲音美妙而動聽。
“我隻是想問你,你爲何加害這一家人。”馮道士開始在院子裏慢慢的走着,似乎是要靠聲音探知那女子的位置。
“我沒有加害任何人!”說話間這位美妙的女子則是慢慢的出現在院子之中,此時父親的眼睛瞪的大大,這分明就是幾年前的那位胡家小姐!
馮道士看到那位美妙的女子,微微一愣開口問道;“爲何而來,因何而之!”
女子面色沒有什麽表情說了兩個詞;“報恩,因果。”
“我勸你還是速速離去,免得荒廢了你多年道行。”馮道士開口喝道。
“不曾報恩,不會離開。不過道士,你的口氣還真不小。”女子微微一笑手指動了動。
“看劍!”馮道士直接将一張符貼到劍上朝着女子刺去。
女子手中出現一道銀色電光,輕輕一甩手,喝道;“滾!“
隻見那馮道士直直的朝着牆角飛去,倒在地上,慢慢的仰起頭,他不敢相信直接十幾年苦練竟然抵不過這妖狐的一隻手?
“現在的道士,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女子微笑着說道。
“叮鈴鈴!”
此時從馮道士的手中傳來鈴铛聲音,父親看出來那馮道士手中的鈴铛正是老騙子曾經敲自己腦袋的那個。鈴铛此時閃耀着金色的光芒,一時間金光萬丈。
“上清靈寶再要宮,賞賜靈寶仙鬼鈴,道氣長存,急急如律令。敕!”一聲“敕”過後馮道士手中的鈴铛似乎燃燒了起來,周圍的火焰肉眼可見,鈴铛直接搖起來,頓時做出一個往下砸的動作。
頓時從那狐仙的頭上出現了一個鈴铛的虛影朝着狐仙砸去。此時的狐仙略微有些驚訝,但是微微一笑,并沒有躲避。
一個鈴铛的虛影砸下來,狐仙女子毫發無損的站在那裏,微笑看着這那個陰陽先生。也就是馮道士。
“五鬼仙鈴,果然名不虛傳,隻是不懂五鬼仙法,濫用也不過隻有一成的力量罷了。還是看看我的法寶吧!“狐仙女子微微一笑,一隻手朝着地下拍去,在空中停下來。
看似隻是輕輕的甩手動作,陰陽先生的天空上方出現一個白色光芒的巨大葫蘆,朝着馮道士砸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以後,女子則是來到了我的面前,微微笑着,看着傻傻的我說道:“你我也算有緣,天生缺少魂魄。體質卻是少有的先天道體。前世我欠你的!”
說着将自己腰間的銀色葫蘆摘下來,那葫蘆慢慢的變小,顔色也微微變成白色。
這時候狐仙女子的手拿着葫蘆伸向我的頭部。
那時候老爸老媽都吓壞了,也不知道爲什麽身體不能動彈,口中卻大喊着:“你要幹什麽!不要傷害他!求求你!”
狐仙女子看着手中的小葫蘆從眉心進入我的頭部,便是微微一笑。而我看着那沖着我微笑的大姐姐,我便是暈了過去。
此時狐仙女子走到父親面前說道:“他天生缺魂少魄,我将我畢生所用法寶幫他補魂!”
“如今魂魄已經補齊,他也會慢慢的恢複過來。不知道他能不能享受這仙魂。待他長大以後你将這本書交給他,也算是他的仙緣。你我之間的因果,就此也就是結束了。”狐仙說着将一本書交給了我的老爸!
老爸才明白,狐仙沒有惡意,而是出于好心。當老爸要感謝,卻發現狐仙已經消失不見,老爸後來說,從哪裏以後自己就再也沒見過她,而且自己的病情也逐漸進入了好轉。
關于那個馮道士,老爸想要去感謝人家,可是他都不肯收錢。說是來抓妖的反而被妖精抓了,後來馮道士吃了點桌子上的貢品才走。
而馮道士也就在我們村子定居下來,一直在村子裏面看風水,看事!
後來關于那本書的事情,也是在我上中學後才知道的。
關于我身邊仙緣、離奇故事,要從那個寒假說起。寒假就是過年的時候,上中學了也喜歡學學大人喝點酒,不過我不太喜歡抽煙。
“曉武,你今晚能出來嗎?哥幾個就差你了,今晚咱們去喝個酒。”電話裏傳來了一個哥們的聲音,那個人名叫馮思悅。是我們村子裏面跟我最熟的一個夥伴,家住在村子的最北面,他家再往北走就是山峰。
自然,我的名字叫做曉武,但是他們習慣稱呼我爲武哥,不過我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别人怎麽叫我,習慣就好。我姓潘,潘曉武。
他喵來個咪的,這樣不知道是内個孫子傳我謠言,說我腎虛,老子我儀表堂堂,貌比潘安,智賽諸葛!哪裏腎虛了,誰說,我他麽給誰急。
“好嘞,馬上就來。”我開口說道,順便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多了。不過兄弟幾個叫自己喝酒怎麽可以不去呢?
……
村裏的飯館,其實也就是小攤的那一種,不過因爲現在已經是深冬。就在屋子裏面擺桌子喝酒,不過由于上的菜基本都是村裏的小吃,也沒有什麽昂貴的菜肴。
喝酒,不能枯燥的坐着喝,那是一種喝悶酒的行爲。其中一位則是微微笑着說道;“你們說,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鬼!”
“鬼?沒有吧!怎麽說呢?咱們也沒見過。”我搖搖頭說道。自己不是無神論者,也不是信鬼神的人,一直處于一個疑惑的狀态。畢竟我小時候經常聽到我家裏人說起那狐仙的故事。
“我才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王甯開口說道。眼神之中顯示出一種正義凜然的意思,貌似要大喊反對封建迷信。王甯是隔壁村子裏面的人,是我自己初中時候的同學,因爲在學校不錯,也就比較經常來往。
“我們打個賭怎麽樣?”剛才問話的那位開口說道,這個人名叫馮贊。
“你說,賭什麽吧!”王甯不服的說道,說什麽自己也不相信,如果這個世界上有鬼,自己應該早就知道了,還用等到現在?
“我們村子東南角的墓地,你晚上敢不敢去!”馮贊微笑着說道。其實馮贊也就是吓吓他,晚上?一個人去墓地?誰敢?
“不敢去?”馮贊繼續問道。
“我去,怎麽不敢?今晚就去!”王甯開口說道,順便喝了一口白酒。
“那可不行,你去沒去我們怎麽知道?不如這樣吧,你晚上12點去,把這個木鑿子釘在其中一個墳墓上面,明天我們哥幾個去檢查。”說着馮贊,在桌子底下撿起一個木鑿子,這個木鑿子本來是桌子腳下用來固定桌子的。
“好!”王甯開口說道。
酒,這個東西有喜歡的,也有不喜歡的。不一會兒,我就感覺頭暈暈的,此時看到旁邊的一個和自己比較要好的朋友拿出一個手機來。那個人叫馮思悅,吸引我的不是那個人,而是馮思悅手中的那個手機。
“我去,蘋果6plus。剛買的?”我看到馮思悅手中的手機興奮的開口說道。
“當然剛買的,花我好幾千呢!”馮思悅搖搖頭繼續說道,手中拿個手機開始跟我炫耀,此時馮思悅已經喝多了,還不斷的打着酒嗝,“恩,看到沒,防盜追蹤系統。這個看電影的。”
我湊過去看着不斷在馮思悅手中擺弄的手機。
馮思悅還做解釋;“音樂,QQ。還有這個飛行模式……”
“嗖!”
說到這裏馮思悅,不再按手機,将手裏的飛機扔了出去……
“啪!”手機摔成了稀巴爛。
“我靠,飛行模式怎麽不管用!”馮思悅罵道!看樣子很生氣,又似乎是心疼那可憐的手機,不知道究竟怎麽才好!
“話說,飛行模式是那麽用嗎?“我忍不住問道。
沒想到我剛問道,這家夥一下子就火大了,開口罵道;“你懂個籃子!你說飛行模式咋用?飛行這詞你到底懂不懂?“
我來個去,我搖搖頭沒說話,反正摔得又不是我手機。
一個叫張東的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也不怪他,如果有牛逼模式,他一定會開啓牛逼模式,然後失敗!再然後他去年是個逗比,今年是個嶄新的逗比!哈哈!“
張東的父母就是開這家小飯館的。和我們也經常一起玩,今天說要收拾些東西就不跟我們出去玩了!
深夜幾個人喝的醉醺醺的非要去看那個王甯去墓地釘鑿子,我喝的最少,自然也是最清醒的一個人。幾個人站在墓地門口注視着王甯走進墓地,我也是目不轉睛的看着那個王甯走進墓地消失在我們的實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