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失魂


巨大狐狸倒地,又是化作一個丫鬟模樣,口吐一口鮮血。

“小姐!”丫鬟驚訝的看着放出那道銀光的位置驚訝的說道,“你不是去參加神仙大會了嗎?”

“我是去參加神仙大會,如果回來晚了你就會鑄成大錯。”那位小姐,面色凝重的說道,“因果輪回,前世這位公子曾經有恩與我,而你卻……哎!造化弄人!”

說完,那位小姐徑直走到父親面前開口說道;“你沒事吧!”

父親從小就聽老人講故事說妖精吃人,孫悟空三打白骨精等一些傳說。哪裏見過真正的妖精,大叫一聲便是暈死了過去!

“前世他有恩于我們胡家,還未報恩,如今又是犯下一個大錯。罷了罷了!”那位小姐說着搖搖頭朝着自己的洞府而去,山間從此再也沒有那高貴的府邸,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後來回到家後,本來就體弱多病的父親,變得更加臉色蒼白。但是生活還算正常,隻是家裏過得窮苦了一些。

回到家中,由于父親一分錢也沒有帶回家,被分到了一間舊房子裏面,那是平時放柴草的房子,那時候人們都是燒柴做飯的。而父親的兩位哥哥則是住上了比較好的房子。不過父親沒有去怪别人,隻是默默的忍受着,當然也沒有去怪我的爺爺奶奶,而是不斷的照顧他們,盡孝道。

于是我父親成了村子裏面最窮的人,但是我的母親卻是依舊不離不棄。正在那個時候,我們鎮子的鎮長來到我們家中,當然那個時候不是救助我們的,而是來嘲諷我們的,鎮長送了一副對聯給我的父親。

對聯是這樣寫的,上聯是:拆東牆補西牆,拆牆補牆。下聯是:借新賬還舊賬,借賬還賬。橫批:年年如此!

正當這個時候,一個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傷心的事情出現了。那天清晨,太陽剛剛從山頭露出來,伴随着一聲清脆的啼哭。我,來到了這個世界,使得這個本來就窮的家庭又增添了些負擔。

在我五歲那年,更加讓父親不堪重負的事情發生了,他們居然發現我有病,老爸老媽才發現,我的腦子有問題,或許說是傻!我自然是不記得這些事的,但是我也不記得我八歲以前的任何事情。當然,當我問起我小時候的時候老爸老媽都會告訴我,我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

也是在五歲那年,爺爺和奶奶再次決定将家中的牲口分了。那時依舊是不公平的,爺爺奶奶得知我癡癡呆呆之後,便是更加的不喜歡我們這一家子,分牲口的時候母親幾乎都要哭了。老大家分的一隻牛和一隻驢子,老二家分的一隻羊和一隻豬。輪到我們家的時候就之剩下了一隻狗。

母親對着父親哭訴老人不公平,老天不公平。但是本就身體瘦弱的父親說,以後這個家中,隻要有自己一口吃的就會讓我和母親吃,自己相信以後一定會讓整個家庭過好。

牲口分好了,很快就到了耕種的季節。分地的時候,也是我們家的最少,最不好。當然可想而知,也是距離我們村子最遠的地。

大伯家有牛,地也比較好,比較靠路邊,有牛和驢子耕地。而地自然也是在河邊的,不用擔心幹旱的問題。而二伯家也沒有閑着,人工去耕地。回家後還可以去放羊,那個年代羊肉和豬肉是很值錢的。他們兩家的生活自然也是好的,唯獨我們家生活不好。

有人就納悶了,老人怎麽可以這樣,把不行的東西分給最窮的家庭。我跟大家解釋一下,如果你喂了兩隻小貓。一隻非常好,能玩會跳。而另一隻天天生病,打針吃藥,或許那時候你就會想着舍去一隻貓,讓另一隻過的更好。

由于那個時候父親也是一個病号,我自然不用說,五歲的我還不會叫爸爸媽媽。當時地裏的工作也不能丢,畢竟家裏窮沒人幫家裏賺錢,是母親一個人撐起了整個家庭。

看着别人家都在地裏耕種,而自己家的地裏卻是荒草遍地。不是因爲母親懶,因爲她要在家中照料我和父親。就在這個時候母親做了一件一般人都想不到的事情。母親竟然牽着我家唯一的牲口那隻老狗去耕地。

後來母親對我說,那天是母親一生都要不能忘記的。她說,他把缰繩挂在狗的脖子上面,心中期盼着讓那隻狗能夠耕地的時候,一個美麗的女人從不遠的地方慢慢走過來,微微一笑手摸了摸那隻狗的頭。在那個女人走了以後那隻狗居然真的開始耕地,耕地的速度居然比大伯家的牛還要快上不少。

這件事被過路的村民見到,後來母親用狗耕地的場景傳遍了整個村子,都說是有神仙下凡來幫助我們家。

第二天大伯來到家中,想用牛和驢子換我們家的那隻狗。父親同意了,母親扭不過父親也就同意了。

那天大伯,牽着狗在地裏,那隻狗卻是一動不動,不知道爲什麽,那隻狗就那麽倒在地裏死了!大伯也沒在意,心想狗能有多大力量,一定是跟我家耕地累死的,而且那隻狗也老了。所以今天即使那隻狗不死,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大伯回來後給我家留下了一頭驢子,自己牽着牛走了,說是算是對死去狗的補償。然而母親不肯收,可是大伯還是堅決的将驢子留下來。

母親是一個善良的人,哭了很久,在狗死了以後就把它埋了。還像是對人一樣的給狗上墳,上墳的時候那個美麗的女人又出現了,她一邊和母親聊天一邊拍了拍墳墓上的土,至于那是聊了些什麽,母親記得也不是很清楚了。幾天的時間,狗的墳墓上便是長出了一根小樹苗,母親想要将小樹苗拔下來的時候,也就是在小樹苗搖晃的時候從樹上不知道什麽地方,掉下來一些硬币。那個時候的硬币也就是一分錢,或着一角錢。

和往常一樣,村子裏面傳播的故事的速度非常快,很快“搖錢樹”的故事就傳遍了整個村子。現在跟大家介紹一下我的二伯,我的二伯是一個反對一切封建迷信的人。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一些鬼神之類的事情,聽說之後便是來到小樹前面搖了搖。誰知道這次樹上掉下的确是鳥糞,無數的鳥糞。二伯當時就怒了,順手便是将那顆小樹給砍斷了。

父親說那天夜裏父親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女子,女子的相貌忘記了。總之很漂亮。女子将手中的一個籃子放在了家門前,第二天醒來家門口真的有一個籃子,而且裏面還有一些鳥蛋,而且還不時的有小鳥飛進去下蛋。

而且,那籃子就是用被二伯砍到的樹枝編制起來的。

農村裏面好事的人就算多,幾天後一群人堵在我家門口,說是封建迷信,将歪門邪道在家裏自己用。說什麽的都有,那個時候我們家裏的東西被人們翻了一個遍,那個籃子更是被村民們拿出去燒掉了。籃子燒了很久終于化成了灰燼,此時的母親已經對這個世界絕望了。天下就沒有一個好人了嗎?

那年我七歲,在父親帶我看了當地所有醫生以後,母親已經沒有辦法,所以家裏的人都開始覺得稀奇古怪,再加上我一副傻呆呆的樣子,更是讓家裏人覺得其中有問題。雖然不信,但是爺爺還是從偏遠的地方費了些周折,找到了一位先生。這裏所說的先生就是人們常說的陰陽先生。

其實那時候雖然老媽不信鬼神,但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那天所有的人都聚在我家中,我自然也在場,不過至于發生了什麽,我自然是不記得。應該說,我不記得我七歲之前發生的事情。

陰陽先生是一個老道士,看上去很有道骨仙風。道士的道号母親忘記了,隻知道道士的俗家性馮,人們叫他馮道士。

“怎麽是你?”在馮道士進入我家門前的那一刻,父親便是問道。

母親也是驚訝的看着父親,父親好像認識這個陰陽先生,貌似還有些過節。後來我從父親那裏聽說那個道士就是曾經給父親算去哪裏,有血光之災那個老瞎子。

馮道士便是沒有驚訝的說;“你我真是有緣,不過這次來我是來幫你的,那天我說過你會撞邪,現在相信了吧。”

父親沒有說話,便是心想,我看你個老騙子能夠耍出什麽花樣。

馮道士自然也明白父親是不相信自己,不過還是鎮定的開口說道;“你孩子有問題,我隻在一本古書上看過,叫做失魂。今天我要開壇做法。”

開壇做法,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又是讓爺爺出去了好久才借來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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