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慕梨,你姓夏,難道是那四大家族之一的夏家?”
“嗯,确實是。”夏慕梨覺得柳夢珂剛才才幫助過她,所以覺得即使告訴她她的身份也沒有關系,況且她本身也就是個不出名的人。
“可是我爲何從來沒有聽過你的名字呢,照理說,這四大家族應該是人盡皆知的。”柳夢珂其實是想知道這個夏慕梨确切的身份。
“這個說來一言難盡,你也知道我爹是個大将軍,所以他更加喜歡我那個哥哥,對我,唉~”夏慕梨神色一暗,不願意再說下去。
其實不說柳夢珂也已經是明白的差不多了,她果然是有和自己一樣的身世啊,這不禁讓柳夢珂對她多生了些親近感。
“那,”柳夢珂一拍腦門,好像把正經兒事兒給忘了。
夏慕梨看她如此這般,便問到:“你怎麽了?”
“我就是想問問你,這地方到底是什麽地方?你們都是怎麽來的,方才她們又是怎麽出去的。”這麽一番折騰,柳夢珂差點就要忘記了,這還在自己的夢裏呢,而且她還并不知道應該怎麽出去。
“哦,你說這兒啊,我們都是枕着一本書進來的呀,那無字天書其實就是一把鑰匙,枕着它睡覺,就能在晚上到不同的地方去聽這些老師講課。比方說,今天這個白胡子老頭就是将樂理知識的。”夏慕梨笑着說到。
“那,怎麽才能出去呢?不會是要完成了學習才能出去吧?”柳夢珂擔心的就是這一點,萬一要是學完了才能出去,那不知道要是何年何月了。
“這倒是不會的,你每次進來的時間都是固定的,這不,隻消再過一會,你就會醒過來了,然後就能離開這個地方了。”
“可是那司徒瑾萱怎麽就出去了?”
“那司徒瑾萱有特權呗!”
我去,這個還走後門,這個司徒瑾萱,也該是嚣張,好在今天沒有太得罪她,不然,可能以後都沒有好果子吃了,就算是要收拾她,那也不是現在,現在要做的是養精蓄銳。
“原來是這樣,那你既然知道,爲何還跟她起了沖突。”
“沖突,你可有看到是我招惹她了?平時我忍忍也就算了,可這把琴是我娘親留給我的,她居然那樣糟蹋。”一說起這個,夏慕梨就又來氣兒了。
“慕梨,消消氣兒啊,這個大丈夫啊得能屈能伸,君子報仇也是十年不晚,對吧?現在咱們打不過她,等着以後再來報仇,對不對?”
“對,看她能嚣張多久,哼。”夏慕梨緊緊的抓着桌角,連指甲都泛着白色,可見她是有多麽的憤怒。
“慕梨你能這麽想我就放心了。”
“嗯,夢珂,我的時間就快到了,改日我再到你府上去拜訪你好不?”
“好,一言爲定。”柳夢珂沖着夏慕梨一點頭,再次看她時,卻見她的身子已經變得透明,不一會兒就看不見了。
原來就是這樣離開的,再次見到這樣神奇的事情,柳夢珂已經不再驚訝,反而是司空見慣了。
“小姐,小姐,快起床啦。”
柳夢珂突然聽見了陌桑的聲音,猛地睜開了眼,就見着陌桑拿着一張手帕,要伺候她起床。
“陌桑,你吓死我啦!”柳夢珂摸着自己得胸口說到。說完她又趕緊摸了摸枕頭地下,那無字天書還在,想不到這書居然還有這樣的功能,真是太有用了。白天晚上都不耽擱,關鍵是醒來了之後還一點都不累。雖然自己是熬了夜了,可是絲毫沒有熬夜的感覺。
“小姐,小姐,給。”陌桑将手帕遞給了柳夢珂,柳夢珂擦了擦臉,這就算是洗好了臉。
收拾收拾柳夢珂就下了床。
“小姐,聽說三小姐已經醒了,隻不過,隻不過……”說着說着陌桑的聲音就變小了,也不再敢看着柳夢珂。
“隻不過什麽?殘了?傻了?還是瘋了?”
“回小姐,她的手廢了,她醒來知道後還在她院子裏鬧得沸沸揚揚,揚言要找小姐你算賬呢。”
“算賬?哼,盡管來,我正愁着找不到人給我練練手呢。”柳夢珂一聽這柳夢蘭确實已經殘了,心裏甚爲高興,既然她要來找自己算賬,那讓她來好了,從前打不過自己,現在也休想。
還有幾天就要進行選美大賽的最終決賽了,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讓那小蹄子整出些什麽幺蛾子了。
吃過早飯,柳夢珂又在院子裏面練了會她師父教給她的東西。
“師父,我有些事兒想問問你。”
“難得你有求于我啊,你要問什麽?”韓子夜笑容滿面的說到。
“師父你可知道是否有一種武功能使地面的溫度下降?”白侯月華嚴肅的說到。
“溫度下降?倒是有那麽一種武功會這樣,不過對待修煉的體質卻是很苛刻的。怎麽,你難道想試試練,你這個體質可不行呀。”韓子夜瞟了一眼白侯月華說到。
“那到底是種什麽功法?”說完這個,白侯月華就将那日刺客來的事兒對他簡單描述了一下。
聽完,韓子夜搖搖頭說到:“這種武功,厲害了,需要修煉之人的體質爲寒性,你講的那件事兒大約也就是那種武功了。
那女子多半是體寒之人,之所以你摸到的地面會很涼,也許是因爲那女子遁地之後留下的遺迹。你不是也說過,并沒有人發現她嗎。這是因爲那女子将她遁地的那個地方冰凍了,她再通過這冰離開這個地方。”
“原來是這樣?可是我從來沒有聽過绯夜閣有這樣一号人呢?”白侯月華确實是沒有聽過他墨绯夜什麽時候開始用女人了。
“绯夜閣,墨绯夜?恐怕你是不知道的,我倒是知道一些事兒。據說這墨绯夜撿了個女嬰,剛好那女嬰就是體寒之人,恐怕,你遇到的那個女子就是她了。”韓子夜小聲說到,“這女嬰據說被墨绯夜給收爲了義妹,名墨鴦,實際上他們的關系卻并非這樣簡單。”
“啊?還有這樣的事兒,怎麽從來沒有聽我的眼線彙報過呢?那師父你又是怎麽知道的呢?”白侯月華很是詫異。
“你師父我自然是有門道的。這些都是秘聞,恐怕知道這件事兒的人早已經不在人世,你該知道那墨绯夜可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韓子夜壓低了聲音說到。
“那恐怕将來要鏟除這個墨绯夜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了。”白侯月華薄唇一抿,倒是覺得此事變得難辦了。
“哎,我可是按照你說的,收了那柳夢珂爲徒弟,不過練得如何,就是要看她的造化了。”
“造化!師父,你不是沒有本事兒吧?”
“喲,臭小子,怎麽說你師父呢?師父要是沒有本事兒,你怎麽能有今天的成就?”韓子夜說着這話就想用手敲一敲白侯月華的頭,可惜被他靈巧的躲過了。
于是他隻得擺擺手說到:“唉,算了,算了,爲師還要出去遛彎呢。”說完他就一陣兒風一樣出去了。
“來人,将這個圖紙拿下去叫匠人打造一萬朵,其餘的,依樣做一套就可以了。時間不多,你們隻有六天時間。”
這做的是什麽呢?不錯,就是柳夢珂畫的那陶瓷的桃花,用來投票用的,前兩天白侯月華忙着沒有時間,眼看這決賽也快來了,所以他就吩咐人務必要将這些東西做好。
話音一落下,就有人推門進來接過了圖紙去找匠人打造了。
這邊,柳夢珂也是訓練完畢,但是卻不知道爲什麽,這次她練完了,卻沒有覺得自己有晉升的迹象,難道是卡住了?而且雖然她已将這九天心法爛熟于心,可是她依舊隻能練到第四式,再想要往上更進一步卻是一點進展也沒有。
柳夢珂很是疑惑,師父明明都已經告訴她方法了,而且她也照着那方法試過了,可是爲什麽還是不行呢,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呢?
正當她思慮的時候,卻聽到陌桑着急的聲音。
“不好了,小姐,不好了。”陌桑一邊往柳夢珂身邊跑着,一邊說到。
“怎麽了,怎麽了,着火了嗎…跑的這麽急?”柳夢珂問到。
“不是,小姐,這可比着火了更爲嚴重呢!三小姐就快到門口了,來找您算賬了。還帶着好多人,您看,我們是不是要躲一躲?”陌桑見着那種陣勢确實是有點害怕了。
“躲?往哪兒躲?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躲什麽,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何必要怕她。”柳夢珂将雙手抱于胸前說到。
“小姐,還是躲一躲吧,三小姐帶了好多人來。”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柳夢珂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聽見有人破門而入。
“柳夢珂,你這個賤人,居然将我的手給廢了,要不是你踩了一腳,我也不會這樣,哼。”來人正是柳夢蘭,此時她的一隻手用一根白布條子懸挂在脖子上呢。
就這樣的,也敢來挑釁,她居然說是柳夢珂踩了她一腳,隻怕是不知道她身邊這丫鬟給她灌了多少的**湯,讓她這樣誤會。不過柳夢珂也沒有打算解釋,反正不管她怎麽說,那柳夢蘭都會認爲是她踩的,索性大方承認了。
“三姐,你可真是好運氣啊,我原以爲,你那手會就此消失呢?”
“哼,三姐?你要是真把我當成三姐,你還這樣對我?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柳夢蘭怕是真的被氣瘋了,她擡起了另一隻手招呼她帶來的人說到:“來呀,給我上,殺了柳夢珂,我重重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