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愛人


柳續表情沉重地結完賬,四人兩前兩後離開了餐廳。站在馬路邊的人行道上,冷風呼嘯着從耳邊刮過,藍爾欣緊了緊衣衫。站在同一戰線的井潇冉與柳續對上眼後,連連嚷着要過二人世界,不許顔清墨與藍爾欣跟來打攪。藍爾欣無語,面色沉靜地望着他們上了車,絕塵而去。這時才想起,一時間隻剩下他們二人,而身後那人的氣息噴吐在她的四周,無形中令她動彈不得。

顔清墨凝視着面前人僵硬的後背,很有自知之明,他們之間的沉默與尴尬,始作俑者是自己。裹緊了的衣裳襯出她婀娜曼妙的身姿,令他動容不已。解鈴還須系鈴人,無論怎麽樣,他都得做點什麽。

“我現在不住家裏了。有空去工作室坐坐嗎?”顔清墨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自認是處變不驚,各種場合都能很好地拿捏住情緒的變動,唯有遇到她,所有值得驕傲的自制力都不堪一擊,這便是克星啊。

“你搬出來了?”藍爾欣轉過身,清澈明亮的眸子望向自己,語氣疏離随意。他聽在耳邊萬般不是滋味,蓦地有些怪罪前日的自己,做得有些過分了。

顔清墨點頭,深黑的眼珠凝視着心上人,澄亮的瞳孔倒映出她長發飄飄的影子,心頭又是一悸。“有些日子了。我和宋思晗說清楚了。”

他的話是話中有話,不怕藍爾欣聽不明白,可她緊緊抿着唇不言語,用少有的專注神情凝視着他,總讓他有些不詳的預感,心裏忐忑不安,七上八下。半晌,她才開口,語氣較之之前,已好了許多。

“你的工作室在哪裏?不妨散步過去吧。”

她開了口,顔清墨自然是樂此不疲,點頭應答着。兩人像之前一樣踱步在街頭,這之間的歲月似不存在,亦不留下任何隔閡。隻是多多少少免不了客氣的疏遠,讓顔清墨很是苦惱,自然不知該如何打破之間的這道牆。

“你的辦公室離我的公寓挺近的。”藍爾欣與顔清墨一同步上電梯,透過玻璃,他們可以清晰俯視樓下的風景,來往的人群。望着指示燈一層層上跳,藍爾欣總算是主動打破了沉默。

“嗯,這裏挺方便的。”工作室安排在這裏,是他花費了很大的心思決定的。他明知若藍爾欣回國,她能去的地方唯有那間公寓,但也不排除她想擺脫自己帶來的困擾,選擇住在酒店。即使可能性不大,他還是想要搏一搏。沒料到竟讓他搏中了。這些,他是不想讓她知道的。

藍爾欣不再多語,靠在欄杆前眺望城市的遠方。直到“叮”地一聲響,電梯門打開,顔清墨牽起她的手,帶着她走出電梯。眼前的這一層算得上工作室嗎?藍爾欣的腦海裏瞬間閃過這句疑問。這一層隻有幾間房間,房間之間全部用玻璃代替了牆壁,一切清楚可見,了然入眼。

顔清墨的工作室在右側,占據了整層樓的五分之一,他的床在工作室的隔間裏,這段日子以來他就是拿那間隔間做卧室。還有五分之一是他的休息室,說是休息室,更像是書房,裏面還有跑步機,長木桌,小闆凳,更覺得是小型的圖書館。他的招待室不算大,但是裝修得很有品位,在那裏談判是一種享受。剩下的地方居然被他用來做遊泳池,這是最出乎藍爾欣的想象的。

“你每天都會遊泳嗎?”藍爾欣盯着碧藍的水面,出神地問。

顔清墨柔和了臉色,走到她的身後,雙手搭在她的肩頭,“會啊,每天都會。忙的時候遊一小時,不忙的時候兩小時,三小時都是可能的。”

藍爾欣點頭,“奢侈的人。這世界有多少地方供水不足,有多少人死于缺水,你倒好,天天遊泳浪費水資源。”

“你是誰啊?想要管我了?”顔清墨得寸進尺地從後面環住她,感覺到她柔軟的後背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一陣陣滿足感沖擊着他的心髒。“要管我,得亮出身份。說,你是我的什麽人?”

藍爾欣全身一顫,自是羞得無臉回應。顔清墨扳過她的身子,發現她早已一臉酡紅。頓時,他的心情舒暢得不得了,快要溢出的喜悅彌漫身體各處。連握住她的手都僵硬地顫抖着。說出來的話卻依舊是迷醉人的心智的。

“快說,我的小妖精,你到底是誰?”話語吞吐間,他的唇落在她的耳垂上,繼續噴出帶有薄荷香味的氣息,“快點從實招來!你到底對我施了什麽招數,讓我爲你神魂颠倒?願爲你萬劫不複?”

“噗嗤——”藍爾欣抵不過他吐出的氣流掃在頸間像撓着癢癢的暧昧,終是繃不住冷酷的表情,笑出來。褪去陰鸷眼神的顔清墨看上去柔情似水,面對忽而孩子氣的男人,她再也抗拒不得了。

顔清墨趁熱打鐵,上前摟住她,十指靈活地遊走在她身體的敏感部位,讓她大笑不已。他手臂一松,她跌落進泳池,激起水珠無數。他立在池邊,享受了幾秒鍾她出水芙蓉的嬌态,抑制不住她濕身後的誘惑,尾随其後躍入水裏。他牽扯着她來到池底,褪去她身上的衣裳,在水底,抛開擾人的世俗,肆意盡情沉迷,盡情歡愉。

事後,藍爾欣躺在他兩米寬的大床上,顔清墨趴在她的身側,擺弄着她的烏發,玩得不亦樂乎。“小妖精,小妖精。”明擺着他是叫上瘾了。

藍爾欣比不上他的厚臉皮,長歎一聲,翻個身想求一片安靜,孰知那人不管不問黏了上來,手腳并用夾住她,迫使她迎上他的視線。那汪深潭是她這輩子的劫,看一眼就永世不得翻身。這一夜,都不知看了多少次,恐怕是下下世都忘不掉的了。

“小妖精,以後你管着我好不好?我不按時吃飯,偏愛吃辣,偏愛冬天洗冷水澡,就是喜歡打遊戲到半夜三更,就是愛大冷天的光着腳丫在地闆上踩,我不喝白開水隻喝碳酸飲料,下雨天不打傘,就是暴風雨也不。我還有好多好多不好的習慣。你以後管着我,督促我改掉這些壞習慣好不好?”

藍爾欣望着他,比起面上的平靜,心裏早是翻江倒海了。用簡單的感動已無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在承諾之前,一人的面孔又浮出水面,她強撐着内心的激蕩,問,“是我管,還是隻要我管?宋思晗怎麽辦?”

顔清墨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刮着她的鼻頭得意地說,“你老公什麽人!是非你不要的人!當然隻有你管得住我咯!宋思晗那邊我已經說清楚了,有名無實的婚姻而已,你還在擔心什麽?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

一連來了好幾個“對不對”,沖擊着藍爾欣失了陣腳的思緒,身下又是一次猛烈地進撞,她徹底無言以對,唯有摟住他,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來。她就像是在暴風雨中,漂泊在江面的孤苦伶仃的竹筏,用盡全身力氣守在高山的身旁,一旦松了手,就死無葬身之地。

如此,藍爾欣終于與顔清墨在一起。具體是什麽身份,她自己也不清楚,隻是貪晌這偷來的幸福。顔清墨将歸國後的一連串誤會到誤會的解除過程全部說給她聽,然後擺上可憐巴巴的小狗樣兒求她的原諒,惹得藍爾欣又是氣又是恨,更多的是心疼與無奈。最後一腳踹在他的胸上,趾高氣揚地一副女王的模樣,“罰你洗一星期的碗!不對,一個月!”

顔清墨笑嘻嘻地壞笑着纏上前,“我更樂意你罰我一輩子。”

偶爾顔清墨瞧她心情好,也會笑着調戲她,“小妖精,我那天到底說了什麽話觸動了你的心弦,讓你終于決定以身相許了?”

藍爾欣怔了怔,袅袅霧氣中看見他眯眯眼樂得像偷了腥的貓,想起那天他說的話,“說,你是我的什麽人?”他用得是質問的話語,可在人聽來明明是感歎到了極點,成了無可奈何。她一聽就心軟。她想成爲他最親密的愛人。一直都想。

生活漸漸走入軌道,藍爾欣常常坐在鋼琴旁,彈着彈着就失了神,這些時日過得太美好,讓她忘了自己還是别人婚姻中的第三者,或許從一開始她就潛意識認定第三者是宋思晗,她與顔清墨在一起是天經地義。當歐楊氣急敗壞地尋過來時,她也是死守着已被稱作爲“家”的地方,無論如何不肯離開。

“他和宋思晗是法律上的夫妻!他們有法律保護!在世人面前,你永遠都是見不得人的情婦!”歐楊苦口婆心地解釋,她死活不聽。“藍爾欣!你怎麽這麽不要臉?!”

話罵出口,歐楊也後悔了。從藍爾欣震驚到極點的表情來看,她是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用如此難聽的話語羞辱她。他也是口不擇言,欲開口再作解釋,藍爾欣已是鐵青着臉把他趕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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