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姝原本的計劃全泡湯了,不但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反而引起了邵卿的懷疑,讓她更加始料無及的還有,這件事情丁香聽邵卿講完之後,在某種程度上又促進了她和周厲軒的感情。[燃^文^書庫][]
丁香沒想到,周厲軒會這麽相信自己,雖然邵卿出于私心說到周厲軒對她的信任時,僅僅是輕描淡寫的略微提了一句,但丁香心中已是感概萬千。
信任,是一份奢侈的情感,是人與人之間交往最基本的基石,大多數人們都吝啬這份情感,因而顯得彌足珍貴。
溫靜姝思及此事的時候,對邵卿這個多事佬很是憎惡,不過,暫時她還不想與他撕破臉皮,說不定以後還能利用上他。自她得知邵卿這個花花公子對丁香有意思以後,利用他一起防着周丁兩人産生火花就最爲合适了。但她哪裏會想到,周丁之間豈止是産生了火花,他們早已有了實質的關系。
病房裏姬美琳母女說起了悄悄話。
“你怎麽能這麽不當心呢?現在功虧一篑,讓我怎麽說你?”姬美琳毫不留情的責怪起溫靜姝。
“我哪裏會想到邵卿他會半路跳出來橫插一杠子?”溫靜姝有些委屈的癟癟嘴。
“我就懷疑了,明明是我親生的,你怎麽一點也沒有遺傳我身上的優良基因呢?凡事怎麽就不知道好好籌劃,細細操作,難道非得什麽都讓我這個當媽的替你去想去做嗎?你說這些細節,你爲什麽不提前考慮好?結果還差點讓邵卿那小子占了你的便宜,如果不是他心裏早已裝了那個女人,意志力強大,你現在早就*與他了,到那個時候,你還能指望做周家的長媳嗎?”姬美琳一句句誅心之語風刀霜劍一般刺向她寶貝女兒的心。
“媽媽,你現在就不能稍微安慰我一下嗎?除了這種事情,你以爲我心裏好受?你還這麽說,不是存心讓我傷心嗎?”溫靜姝泫泫欲泣,眼圈發紅。
姬美琳掃了一眼,心有不忍,但是一想到女兒現在面臨的境況,她隻好硬起心腸,面色一斂“我都是爲你好,不這麽說,你能長進嗎?”
“媽媽,我想一個人靜靜,你還是回家吧,明天軒哥哥就會來看我,我一個人在醫院可以的。”溫靜姝一臉疲憊,不想再聽母親在耳邊徐徐聒噪。、
“你”姬美琳沒想到一向柔順的女兒會對她下逐客令,這讓她很沒面子,氣的她手直哆嗦。
“媽,我真的累了,沒别的意思,我想睡覺了。”溫靜姝看到母親臉色突變,也覺出剛才的話傷了她的自尊,趕緊解釋了一句。
“那你就好好睡吧,我和你叔叔先回去。”看到女兒照顧了自己的情緒,姬美琳語氣也緩和了下來。
坐在小叔子的車上,溫伯倫的手就不安分的伸進了她的領口。
她心煩意亂的把他擋了回去。
“怎麽了?”溫伯倫看着自己的小嫂子不似以前那樣順從地回應他,反而第一次粗暴地拒絕了他,這讓他心裏很不愉快。
“還不是因爲靜姝那丫頭,氣死我了。”姬美琳一腔怒火正無處可發,此時溫伯倫一問,讓他開始吐起槽來。
“呵呵,我以爲什麽事呢,能把你這個大能人氣成這樣,來來來,先别想那些閑事,先讓我親一口。”溫伯倫在她一上車就已經心猿意馬了。
“你就不能想一些有營養的事情?幫幫我們娘倆?天天就知道幹這個。”姬美琳不滿地推開他的手。
“我怎麽不關心你們了?你說讓我幫你弄些猛藥,讓靜姝和周家那小子盡快生米煮成熟飯,我這邊就趕緊聯系我朋友從國外給你弄進來進口的催情藥,那些有奇效的藥,我拿到後,自己都沒舍得用,就給你寶貝女兒用了,你現在還這麽說,有沒有良心?”溫伯倫聽到小嫂子指責他,很沒風度的翻起了舊賬。
姬美琳看到小叔子面露不滿,怕他有二心,這個男人相處久了,她也摸到了他幾分脾氣,心胸狹窄,睚眦必報,所以她也不敢真和他鬧的不好看,慌忙把臉湊近,撅起紅豔豔的嘴唇“啪”親了一口。
“好了,我也隻是發發牢騷,我知道,你對我們娘倆最好了,比她爸爸強多了。”
“是嗎?哪裏強?今天就好好和我說說,你這個騷娘們,快過來,好好親親我的寶貝。”溫伯倫興奮地一把拉住嫂子,把她摁向自己的褲裆那裏,那玩意兒早就像将軍一般,雄赳赳氣昂昂的豎起來了。
“你發瘋了!這可是停車場!外邊都是人。”姬美琳驚恐的掙紮起來,她現在越來越對這個小叔子心生懼意了,他隻要有興緻,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不管在什麽地方,隻要他想,随時都會要了她。
上一次,他說總在賓館做,沒啥意思,就把她拉到了一處公園裏,在草木叢裏要了她,還有一次,他又從一個俱樂部裏學到了新花樣,買了專用的情趣用品,直直折騰了她一晚上,讓她苦不堪言。
恰巧那次,溫翰宸喝多了,想和她溫存一下,結果她下面疼痛無比,根本不敢讓人碰,更不敢讓丈夫看到,吓得她又舊事重提,找了借口和他大吵了一架才了事。
還有一次,溫伯倫那個變态,定了一個賓館,把她推到窗邊,打開窗戶,窗下是個花園,長凳上坐滿了人,由于樓層不高,樓下的人一擡頭就能看到她的臉,那個變态,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撩起她的半身裙,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
因爲姬美琳向來注重自己的形象,所以在樓下的男人的眼裏,這個妝容精緻、上衣一絲不苟,貴氣十足的女人就顯得格外奇怪了。
隻見她趴在窗沿上,看着樓下,上半身向前一聳一聳的,似乎正在承受一項無比巨大的痛苦。臉上的表情更是詭異,痛苦中夾裹着幾絲歡愉,樓下的男人初識驚愕不已,稍時都會意過來,都一眼不眨興奮的盯着她看,有些人居然當衆打起了手槍。
姬美琳被他們肆無忌憚地盯着看,隻覺得羞愧難當,偏偏臀部被那人從後制住,根本動彈不得,強烈的羞恥感讓她有意無意的繃緊了身子,這正好便宜了在她體内橫沖直撞的小叔子,他覺得從未有過的暢快淋漓,越發加速動作起來。
最後一刻,姬美琳不得不咬緊牙關,才不至于發出令人羞恥的聲音。
如今想起那些和小叔子在一起做過的混賬事,臉上都隻發燙,但是沒有任何辦法,自己的身體早已做了叛徒,投入到了他的懷抱,猶如飲下一杯毒酒,思之痛恨,棄之不得,一次次沉淪在他的身體裏不可自拔。
所有這些都是背着人幹的,姬美琳也曾惶惶不可終日,生怕東窗事發,被丈夫知道後與她決裂,但是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就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寫照。
她在二十歲如花似玉的年齡跟了這個比她大十五歲的男人,初嘗情愛的甜蜜,結果好景不長,那個女人竟會一病不起死掉了,男人把她扶正後的第三年,不知聽誰說了什麽,發起神經,把女人的死全部歸咎在她身上,對她從此不聞不理,更是不願動她,天天在外鬼混,讓她獨守空房。
這二十年來,她頂着溫家女主人的頭銜,根本不敢胡來,隻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天馬行空的亂想一通。
這麽多年來,枯寂的身體在遭到小叔子的調戲後才活泛起來,像個女人。面色也一日比一日滋潤水靈,讓那些和她要好的女伴們嫉妒不已,紛紛向她讨要秘方,可這個秘方豈是能夠曝光的?
每每想到這些,她都有些苦澀。
和小叔子相處久了,那人的心思也能看出一二,他也并非是真的喜歡她,愛她,接近她無非就是貪戀她熟透的身體,還有就是,窺伺溫家的家業。
因爲溫家的主脈隻有丈夫這一個獨子,而自己不争氣隻爲他生下一個女兒,沒有男丁,偌大的家業也就後繼無人了,想必小叔子就是打的這個如意算盤,想通過她了解丈夫的所思所想,取得他的信任,進入溫家的核心決策層,一點點掌握權利,達到取而代之的目的。
狼子野心,讓姬美琳這個狠角色也不寒而栗,但她看清楚他的面目時,并沒有選擇與他一刀兩斷,一是因爲她不想失去這個讓自己活的像個女人的合适人選,二是想借助他的力量達到她的目的,盡快幫助女兒坐上周家長媳的位置,至于有一天,真的取代丈夫,把丈夫打翻在地,掌控了整個溫氏集團,自己也不會吃虧吧,畢竟他們之間有這層特殊關系,他,應該是會養着她的吧。
這些想法,姬美琳誰也沒有透露過,自從丈夫與她同床異夢之後,她也早已當他是死人,唯一的想法就是能夠讓女兒有一個好歸宿,不要再走她的老路。
可是,現如今,看着女兒和周厲軒的種種,她不僅有些發愁,女兒真是心太軟,沒有自己當年的一點風範,這麽下去,不要說周家的長媳了,就是邵家也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