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蔔卦必須一個人呆在沒人打擾的地方才行,因爲是要爲你蔔嘛,所以你在什麽地方留下的信息越多,蔔的就越準,你看我在什麽地方合适啊?”丁香說完後,純良無辜地看着周厲軒。
周厲軒自然是聽懂了她的意思,眉頭不由一皺,這個女人要搞什麽鬼?自己的卧室除了張媽打掃衛生進來過,其他任何人都沒有讓進過,他有些微的潔癖,不喜歡聞到除他之外的氣息,今天帶丁香過來,已實屬無奈,現在讓她一個人呆在自己的房間裏,想想都覺得惡心。
可是,那枚玉佩非要找到不可,否則,自己沒辦法面對靜姝了。
思慮了半晌,他僵着一張冰塊臉對丁香說道:“别随便亂動我房間的東西。”
“您敬請放一百個心,我一定不動你的東西,我也想快點給你解決麻煩,早點救出我丁大爺呢。”丁香一邊谄媚的笑着,一邊作勢要關門。
周厲軒不知怎的,看到她那張不懷好意的笑容,就萌生了悔意,想改變主意,也呆在屋子裏,結果,被丁香“砰”的一下把門死死地從裏面關上了。
丁香一關上門,就靠在門後捂嘴狂笑不止,大有一副“小人得志”的輕狂樣。
笑畢,她雙臂向前一伸,激動興奮地屈着雙腿小跑着撲向那張“海斯騰”,就像撲進了情人寬闊舒适的懷抱。
顯然,她早已把周厲軒對她的叮囑抛到了爪哇國。
當那張彈性十足的床墊把她高高颠起又重重落下,她驚呼雀躍的同時,側臉看到床上的卧具因爲這個劇烈動作,早已面目全非,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剛才是誰答應不動房間裏任何東西的?可是現在,不但動了,而且動的不輕...
想想周扒皮那張僵屍臉,自己的小心髒就吓得“噗噗”急跳了兩下。
可是,這床這麽軟,躺在上面這麽舒服,算了,既然都破戒了,我就再躺一小會,隻躺一小會兒...
周厲軒自被擋在門外的那一刻起,心裏就沒踏實過,他下樓喝了一通功夫茶,又翻了幾頁書,仍然沒有任何動靜,也不見人出來。
她到底在幹嘛?有沒有蔔卦?
“少爺,這是我剛剛炖好的紅棗蓮子羹,您喝一小盅吧?”張媽看着周厲軒不時來回走動,還連連瞄着樓上,已獲悉情由的她特意煲了安神去火的蓮子羹,想着能讓他安定下來,不那麽急躁。
“你先放那兒吧,我暫時什麽也喝不下。”周厲軒心浮氣躁的應了一聲,眼睛依然看着樓梯口。
他焦慮的看了一眼手表,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了,怎麽還不出來?
不行,得上去看看。
他拿了備用鑰匙,直接打開了房門。
咦?人呢?
看着空無一人的房間,他楞住了。
突然,床上的被子微微動了一下,沒有任何心裏防備的他,吓得倒退了半步。
當他定睛看過去,肺差點沒被氣炸。
那個該死的女人,此刻正舒舒服服地躺在他的床上,像豬一樣,“呼哧呼哧”睡得正香呢。
他走上前,彎下身子,正想把她拎起來丢下樓,突然間,丁香夾着被子翻了一個身,正好和他面對面。
溫熱的氣息撲在他的臉頰上,癢癢的。最要命的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解開了襯衣扣,性感的鎖骨撞入他的雙眼,膠着着他的視線讓他忘記了移開。
順着扯開的領口望下去,深深地乳*溝若隐若現,讓他忘乎所以,手控制不住的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