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麗覺得今天的蔣夢曦有些怪怪的，至于到底是哪裏怪怪的，她回家了也沒有想明白。

林立看着她一臉的愁眉苦臉，忍不住問了幾句，“你怎麽了？從夢曦家回來就皺着一張臉？”

她正想着事情，也沒有聽到，直到林立放下了手中的報紙走到她身側，拿着手在她眼前晃才回過神來。

蔣麗麗看着自己的老公，有些不滿：“你幹嘛？”

林立笑了笑：“你怎麽一臉郁悶？夢曦又惹你了？”

他們都知道蔣夢曦一個人帶着孩子不容易，所以他和蔣麗麗一直都很照顧蔣夢曦。

但是蔣夢曦也有原則，能不麻煩他們也盡量不麻煩他們。今天蔣麗麗找蔣夢曦本來是說市中心小學自主招新開始了，她剛好有個親戚是那裏的主任，想将蔣勁弄進去。

林立不用想都知道蔣夢曦是不會答應的，他們也認識了好幾年了，蔣夢曦什麽樣性格，他也清楚。

蔣麗麗瞪了林立一眼：“你才惹我了呢！”

林立有些無辜地笑了：“我怎麽能惹你？你那事，我就說夢曦不會答應的了，你還偏要去——”

蔣麗麗有些煩躁，狠狠剜了他一眼：“我還沒說呢！”

“那你郁悶什麽勁啊？”

“我覺得夢曦今天不對勁，我總覺得她有什麽事情瞞着我，你知道我去找她的時候，她在幹什麽嗎？”

林立眼眉挑了挑，也有些好奇：“幹什麽？”

“她在——”

蔣麗麗剛想答話，口袋的手機就想了起來，是個陌生号碼，她沒多想，直接看了一眼就按掉。

林秘書看着被按掉的手機，看了一眼站在落地窗前的程子昊：“程總——”

十多層樓的高度，從這個高度看下去，恰好能夠看到下班的壯麗景觀。

聽到秘書的話程子昊才收回視線，視線落在那手機上，深褐色的眼眸微微一動：“挂了？”

林秘書點了點頭：“嗯。”

“再打。”

林秘書隻能照做，打了第三次終于接通電話了。

林秘書看了一眼程子昊，開始問着電話那端的人：“蔣小姐，你好，請問你是蔣夢曦小姐的好朋友嗎？”

“是，請問你是？”

“你好，我們總裁是蔣夢曦小姐以前的一個朋友，關于蔣夢曦這些年的事情我們總裁想要了解一下，請問您什麽時候有空呢？”

電話那端似乎停頓了半響，許久林秘書才聽到手機傳來蔣麗麗的聲音：“這個周末吧。”

“好的，那就這周六的下午兩點，請問蔣小姐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

林秘書将手機拿下，看了看一旁的程子昊：“程總，我已經約好蔣小姐了。”

程子昊低着頭，點了點頭，半響内線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揮了揮手。

林秘書在他身邊這麽些年了，自然知道他每一個動作的含義，輕輕地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她剛走到門口，和進來的人不小心碰了碰，雙方道了道歉，然後各自繼續。

“程總。”

聽到聲音的程子昊轉過身，看着來人略微點了點頭：“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