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教授的話音未落,外面傳來一陣喧鬧,王愛國把邬安邦請來了。

作爲常務副市長的公子,邬安邦并未如我們想的那樣高大英俊,相反其貌不揚,肥碩的身軀加上滿臉的橫肉,走路像鴨子一樣大搖大擺。因爲體貌特征如此明顯,一眼即可看出,他便是三個月來,偶爾到訪車曉楠家中的那個肥胖男人。

對于爲什麽被請到警局,邬安邦并不知情,言行舉止間全是毫不在乎的傲慢。

師父不吃這套,也不管他什麽身份,徑直安排到了訊問室。對面坐着幾個表情嚴肅的警察,邬安邦也沒有現出一絲一毫的畏懼,仍是不可一世的表情。

“我說黃警官,你們這陣勢,可不像對朋友啊。”還沒等我們問,邬安邦先嚷了起來。“我熱心過來,你們就這樣招待,讓我面子往哪兒擱啊。”

“認識車曉楠嗎?”師父不理會邬安邦的抱怨,不苟言笑地問道,要給他來個下馬威。

“車曉楠?”一上來就被問到車曉楠,邬安邦愣了一下。“認識啊,她是經貿大學的高材生,我們公司今年即将引進的高級人才。因爲實習階段表現非常出色,公司已經決定破格聘她做公關部副部長。”

“還有呢?”師父表情依然十分嚴肅,叫人望而生畏。

“還有?沒有了啊。”邬安邦擺出老闆的架子,翹起了二郎腿,不打算把他跟車曉楠的特殊關系講出來。

“邬安邦,請你嚴肅點。”說話的是王愛國。

邬安邦二郎腿繼續翹着,還很輕蔑地看了王愛國一眼,那意思是你算哪根蔥,跟我這樣說話。王愛國欲發作,被師父給按住了。

“我們正在辦案,請務必配合。你和車曉楠什麽時候認識的?”師父繼續問道。

“你們辦案跟我有什麽關系!我這百忙中來一趟,一來就跟我玩這套,不是我說話狂,你們叫不識擡舉!”邬安邦放下了二郎腿,突然有些氣憤地道。“我和車曉楠的關系怎樣,這屬于個人隐私,法律明文規定個人隐私受保護,我有權保持沉默。”

“車曉楠是不是你的情人?”師父不依不饒,不動聲色地問道。

“黃警官,你這什麽意思?剛才都說得很清楚了,車曉楠是我們公司新引進的公關部副部長,馬上就要成爲我們公司的一員。我家庭很幸福,有妻子有兒子,希望你們不要說出這種毀人名譽的話!”邬安邦火氣愈加大了起來。“再說我找不找情人,也輪不到你們來管吧。”

“你找不找情人我們管不着,但她要是讓人給殺了,我們可要管。”

“什麽?”邬安邦表現出些始料不及的樣子來。

“她就是昨天碎屍案的受害者!”師父淡淡地道。

邬安邦聞言,愣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你和車曉楠的情人關系,始于何時?”王愛國問道。

“情人關系?誰說我跟她是情人關系?”得知車曉楠遭此橫禍,邬安邦更不可能承認與她有何瓜葛了。

“你跟車曉楠的關系,我們已經初步掌握,所以才會把你叫過來。這三個月來,你是唯一進過她家裏的男人。她被以如此方式殺害,可以說是本市有史以來最恐怖的刑事案件,現在街頭巷尾都在談論,影響十分惡劣。爲了盡快破案,我們希望你認真配合調查。”

“黃警官,你們爲了破案,我當然配合。但你們這樣的辦案方式,我可不大認同。”邬安邦并不打算配合我們。“我跟車曉楠就是工作上的關系。她來我們公司實習,有時間跟着出去應酬,時間晚了,我就會送她回去。這是我對員工的一種關愛,希望你們不要作過多聯想。”

“那我們隻好讓你看看小區錄像了。”師父淡淡地笑了一下。對于邬安邦的不配合,并沒有半點不悅。“要是你覺得我們在冤枉你,那就請你對在錄像裏跟車曉楠的一些親昵舉動,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在師父的示意下,趙亮打開筆記本電腦裏的錄像剪輯,拿過去給邬安邦看,裏面有幾個他深夜摟着車曉楠一起回家的鏡頭。

邬安邦看了依然不就範,口中還振振有詞,說出去應酬喝多了,車曉楠走路走不穩,要送她回家隻好摟着,并沒有别的意思。

“那你在她家過夜呢,這個怎麽解釋。”王愛國一直帶着點情緒,問話顯得咄咄逼人。

“警官,你們辦案要講證據,我是偶爾在她家過夜,但并沒有發生什麽不正當的行爲。我們就是純潔的上下屬關系,請你們不要再作這樣有損我名譽的猜想!”邬安邦說這話面不改色心不跳,臉皮也是夠厚的。

“你們是不是情人關系也沒那麽重要,對于你的私人生活,我們沒有興趣。不管是不是情人,根據目前我們掌握的資料,你是車曉楠在本市關系最爲親近的人。”師父依然是好性子,說話慢條斯理,不帶一點情緒。“你爸是常務副市長,這個我們都知道,但現在這案子是轟動全省乃至全國,如果真要把你跟受害者的關系曝光,我想對邬市長也不是好消息。”

師父這話可謂切中要害,邬安邦之所以牛,全仗着自己老爸是市長。曉以利害,講明白案子可能對他們産生的不利影響,讓邬安邦不可一世的表情有了些收斂。

“黃警官,不是我不配合,是确實不知道什麽啊。我把車曉楠招進公司,安排她做副部長,純粹是因爲她能力出衆,并沒有夾帶什麽私情。至于她其它方面的事,我真的不知道。”邬安邦說這些時,語氣軟了很多。

“好,那我再問一遍,你跟車曉楠是什麽關系?”問話的是師父。

“同事關系。我是公司的老闆,她是我聘用的員工。”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多久?”邬安邦略微思索了一下,“你說認識嗎?兩三年了吧,我記不清楚了。黃警官,你們真的确信被殺害的就是曉楠嗎?她就一學生,能跟誰有如此深仇大恨呢?”

“在她香榭國際的住處,找到了她的心髒,你看是不是确定呢。”王愛國沒好氣地說。

“啊?怎麽會這樣!”

“這個問題,是我們要問你的。”王愛國點了支煙。“車曉楠是你的情人,如果你都不知道她爲什麽慘遭毒手,别的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警官,你這話什麽意思。”邬安邦多少顯得有點焦躁,“你們不會懷疑我吧?”

“我們隻是描述了一些事實。至于是誰對車曉楠下了毒手,會有真相大白的那天。”師父接過話來。“爲了找到兇手,我們希望不管被問到什麽,你都能如實交待。”

“這位警官的态度,讓我怎麽配合啊。”邬安邦對着王愛國嚷道。說話雖大聲,卻掩不住内心深深的恐懼。

“現在我們要你認個人。”師父說着,叫趙亮把錄像中紅衣女子的截圖給邬安邦辨認。“這人在月三日去了車曉楠住處,應該就是她殺害了車曉楠。”

邬安邦聽了,湊上眼睛掃了一眼截圖,然後顯得頗爲吃驚,迅速收回掃過的目光,重新聚焦到那張圖上。再看到截圖時,臉是唰地一下白了,嘴唇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不認識……我不知道這人是誰……”盡管竭力掩飾,驚恐卻明白地寫在了臉上。

“你再好好看看。事關重大,仔細認一認。”師父審視着邬安邦。

“我現在腦子亂糟糟的,你們想要了解情況,等我頭腦清醒的時候再說吧。我家裏今天還有事,老爺子叫我下午四點前務必趕到。現在得回去了,你們要了解情況,明天再說吧。”邬安邦的不安表現得愈加明顯,完全坐不住了。

“這案子影響太大,上面要求盡快破案,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不當之處也請多包涵。今天家裏的事就請先放放,等我們做完調查再說。你要是現在腦子亂,那就一個人先靜一靜,等你整理一下思緒,想好了我們再進來也行。”師父這話擺明了是不讓邬安邦走了。

邬安邦聞言想要發作,見大家都是一副冷面孔,也就蔫了。

“我要見律師。在見到律師前,我不會跟你們說一句話。”邬安邦聲音有些低沉,“我現在要求回家。如果你們要強行把我留在這裏,我會告你們非法拘禁。”

“事關重大,如果媒體知道這起碎屍案的受害者是你公司員工,事态就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了。”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師父刑警幹了一輩子,威逼利誘的功夫也算是操練得爐火純青了。現在的媒體幹正事不行,煽風點火、添油加醋的能力還是叫人歎爲觀止。這事要給他們知道了,可以想象鋪天蓋地都是不利于他們邬家的報道。

可邬安邦不爲所動。目光呆滞,一言不發。

“如果你知情不報,将來也是要追究法律責任的。”師父繼續施壓。

邬安邦還是一言不發,兩眼盯着地闆,面無表情。

“對這紅衣女子,我們已經開始了地毯式的清查,即使你不說,我們很快也能把她揪出來——”

“夠了!我要走了。”邬安邦打斷了師父的話,站起身來就要離開。

王愛國想上前制止,又被師父給按下了。邬安邦見師父沒打算強留,就匆匆離開了。

“我們現在不能對邬安邦怎樣。”師父解釋道。“但他跑不了,很快就能讓他乖乖回來。”

哪想師父一語成谶,邬安邦回來的速度,比我們預想的都要快。

警局門外埋伏了大批記者,等看到邬安邦出去,全都一窩蜂擁了上去,問這問那拍照錄音推推嚷嚷亂成一鍋粥。邬安邦始料未及,隻得狼狽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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