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一場雨村麒麟歸】<吳邪主線逗比胡扯日常番之地震>
包子和小滿哥今天異常奇怪,總是纏着我和悶油瓶,一直追到房間内,趕都趕不走。
還好悶油瓶機智,晚上敲開我的門,問我是不是要地震了。
我他丫的咋知道?我又不是……哎?貓和狗能預報地震?我怎麽忘記了。
剛走到院子裏,包子和小滿哥直接就向我們撲過來。悶油瓶抱起瑟瑟發抖的包子,輕柔的順着它的毛以表示安慰。我按着小滿哥的頭,發現它也有在發抖。
大地輕輕一晃,小滿哥掙脫我的手帶領村裏大大小小的狗開始狂吠,包子在小哥懷裏打了個滾一躍而起從小哥肩上跳到房頂。
“救人!”悶油瓶的命令永遠這樣簡短,對人對貓都一樣。
我們本來先打算去看烨楓她們女孩子住的地方,但是包子先到了她們的房頂從窗戶鑽進去了。看來女孩子們沒有白疼這貓。
我們後來挨家挨戶告訴地震的消息,小花他們倒是很淡定,還在給半睡半醒的孩子講地震的知識。
深夜的星空下,大家漸漸集中到一起。沒有人敢回房間等待餘震,其實餘震好像一直在發生,聽說村東頭的老房子倒了幾間,沒有人員傷亡,村裏鄰居們都在誇獎小滿哥的預警。
悶油瓶坐在院子裏又開始了他仰望星空的事業,烨楓則因爲中國風的睡裙太短不敢坐下,和北行她們聊着學校以前地震的故事。
走進一些,我才發現女孩子們都穿着睡衣,北行的睡衣是最有個性的,背後的帽兜是一個熊貓娃娃臉。
“你們内蒙真的有這麽冷?晚上睡覺還要帶帽子?”我随意問道。
“難道巴丹吉林不是這樣的嗎?”北行幽默道。
女孩子們笑了,烨楓說内蒙的暖氣非常好,在山西上學才用得着晚上戴帽子睡覺。
我繼續打趣北行的帽子以及和女孩子們說笑,烨楓則去一邊倚着院牆仰望星空。
真不知道這群喜歡仰望星空的人想的是什麽。
包子躲回悶油瓶的懷裏,烨楓又去逗着包子玩。看來,這女孩子定力還是不如悶王。
第二天早上,村裏有人說,村子西邊山裏震塌了,出現一個大坑,坑裏有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怕是棺材什麽的。我和小花條件反射性的精神一震,黑瞎子也揚起年輕而欠揍的微笑。悶油瓶卻用淡淡的眼神望着我,大概在說,要雇我去嗎?民國時期我的要價可是兩千塊大洋。
【夢一場雨村麒麟歸】<西藏番外前傳——倒了個鬥的>
(第三人稱視角)
“烨楓姐你就幫幫我嘛……”北行懇求着毫無反應的烨楓,發現根本沒有結果後又轉頭看向秀秀。
秀秀歎了口氣,說道:“要不你就跟着我吧,我的經驗也不多,肯定不會去危險的地方。”
“還是跟我吧。”吳邪忽然開口,對北行道。“想去就去看看。”
吳邪帶着一臉“你跟着别人我不放心”的表情看着北行,心裏想着自己第一次下鬥時的情景。如今下鬥有了悶油瓶、胖子、小花、黑瞎子、語嬌和秀秀,可以說沒有誰能在鬥裏比吳邪這支隊伍更專業更安全了。
“我可以當隊醫,”北行被吳邪看的愣了半秒。“我可是專業的!”
“我去幫你。”烨楓終于開口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帶上小黑。”
小黑是當年烨楓送給北行的手術刀專用不鏽鋼材料制成的卡刀,黑色的,故稱小黑。
衆人準備的過程不多論述,北行的裝備都是吳邪親自操辦,不過作爲隊醫,也沒什麽特殊需要的裝備。
烨楓的裝備是自己帶的一部分登山裝備,再加上吳邪統一郵回來的基本裝備。其實烨楓早就準備着去西藏了,可惜還遙遙無期。
語嬌向花兒爺要了棍子,正在适應。花兒爺和秀秀都帶了很多繩索,看來秀秀的倒鬥功夫也不一般,隻是經驗比較少。說不定小花和秀秀這次還能在鬥頂合作呢。
鐵三角重聚之後第一次下鬥,會是怎樣的呢?
吳邪和胖子的想法是,鍛煉身體,恢複技能,去西藏暗中保護烨楓和小哥。
小哥的想法是,你們想玩,我就陪你們去,省的打麻将。
(山裏,吳邪視角)
悶油瓶用手摸索着塌陷後裸露的山體,兩根手指猛然用力,擊穿厚厚的泥土,卻夾出一塊青磚。
“山體陵。”悶油瓶道。
黑瞎子揚起一個微笑:“好家夥,塌出來的陪葬陵都這麽大了,原來這家夥居然造了座山當陵墓?怪不得這裏的山有些怪怪的。”
“如果去掉這座山再尋龍點穴,就會發現這裏并不是龍脈。”站在高出的小花忽然道。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竄到那麽高的地方了。“這陵墓的主人,居然自己創造了龍脈和龍穴,想必不簡單!”
北行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烨楓則一臉淡然無表情,裝得很像雁北行大夫的随從護士。
我們從悶油瓶抽出磚的地方開挖,不久就挖出一個洞。注意,是洞,不是牆,悶油瓶抽出來的磚原本是用來堵這個洞的。
我們看向悶油瓶,有一種被他騙了的感覺。後者卻似乎有一絲無辜,淡然的表情上好像寫着:我又沒說過裏面是墓牆。
“洞裏就應該是了。”小花看了看洞,說道。“吳邪,還記得咱們怎麽進這種地方的嗎?”
我心說,這洞似乎也沒有什麽裝着黑毛的瓦罐什麽的,直接進去就得了,何必像以前……
剛走到洞口,我就愣住了。這次的确沒有“頭發”,反而算是小尖刀,而且是四壁都有。
然後我松了口氣,幸好隻是物理攻擊,不帶什麽生化魔法的。
這次有語嬌的幫忙,小花的進度很快,而且還專門在頂上架了繩子給秀秀,這樣她還能招呼大家。悶油瓶和胖子打頭陣,後面是烨楓和北行,我跟在北行後面和黑瞎子斷後。
沒想到這刀陣墓道的最後一截居然是直下的一段,看着他們一個個下去,我又送秀秀下去,黑瞎子最後一個下來卻撐了一下我的肩膀跳開好遠,我幾秒之内一直感覺肩膀要碎了。
本以爲可以見到小花和語嬌,但我卻隻看到到悶油瓶盯着另一邊的又一個墓道看着剛架設完的登山繩索。
烨楓和北行幾乎要暈的表情,沒想到這地方跟繩子幹上了。
我正在奇怪小花和語嬌爲什麽沒有聲音,正準備走過去問,卻被悶油瓶一個手勢攔住了。這時我才發現悶油瓶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于是我學着他盯着洞口。
六角鈴铛!我去!小花和語嬌是如何無聲的架設這樣一條繩索的?!這些鑲嵌在石頭縫隙的六角鈴铛到底是能響還是不能響?!
看着眼前的情景,我忽然想起了潘子。
悶油瓶悄無聲息的退了回來,避開鈴铛洞口的方向輕輕說道:“自己找安全的地方,我感覺很不對勁。”
我用口型問他胖子呢,他指指墓室後面,胖子正忙着呢。
忽然,轟隆的巨響傳來,而我是距離洞口最近的一個,卧槽,地震!上面的刀子震下來怎麽辦?!
上面泥土砂石不斷打下來,小哥拉着離他最近的一個人逃到了牆根靠近洞口的一側。我忽然感覺眼前一閃,地震已經讓我摔倒。
“天真!”
這是……北行的聲音?我感覺胸口有點火辣,北行撲倒在我身邊用鑷子拔出了我傷口上的一個小刀片。地震仍然不停止,爲了躲避傾瀉的砂石,我抱着北行滾到牆邊上,支撐自己的身體爲北行護起一個空間,望着北行不知所措的眼神和被碎石劃破的衣衫……
一個清脆而熟悉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腦海,感覺心情忽然平靜,睜眼看到的第一個畫面是拿着一個巨大青銅鈴铛的悶油瓶。
北行也醒了,直接扯開我的領子查看傷口,悶油瓶轉而去看其他人。
我愣愣的想了想剛才的事情,努力搞清楚什麽是幻覺什麽是真實。一個奇怪的感覺忽然傳來,原來是北行爲我吸傷口上的血。
“應該是刀上帶的土,不是毒血。”我看了看傷口,還真是有點黑,不知道這些刀在這裏放了多少年了,鏽了沒有,用不用打一針破傷風。
“刀是一種特殊的石頭,非常鋒利,硬度很高。”北行擦着嘴角的血。“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把黑色的東西處理掉。”悶油瓶忽然說道。
北行沒說話,隻是拿出了小黑。“怕疼嗎?”
“看你的技術了。”
北行忽然對我嫣然一笑,那種眼神讓我暈暈的,她托起我的下巴,靠在我的耳邊又用甜美的聲音輕喚了一聲:“天真……”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她右手的刀瞬間下去了,等拔出來的時候,我才感覺到更加火辣辣的疼。不過這才是正常的疼,看來黑色的東西真的有問題。
等北行處理完我的傷口,我監督着她漱口,給她注射疫苗,一切完畢之後,大家發現小花和語嬌好像被困在青銅鈴铛的洞裏了。忽聽一小陣青銅鈴響,似乎是剛才那個喚醒大家的青銅鈴聲,我看到包子叼着張家族長的最大青銅鈴铛從悶油瓶帽兜裏爬到悶油瓶頭上窩着。
我們呆呆地望着悶油瓶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