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肅回房坐了一會,越想越想不通,心裏跟什麽抓着似的,她感覺有點不舒服,去衛生間把褲子一脫,是大姨媽來了。
她看着髒了的褲子,頓時更煩了。
晚上裴砺還是回了主卧,自己老婆逗逗就行了,再過分一點人家哭了心疼的還是自己。
開門一看,發現屋子裏黑漆漆的,裴砺挑了挑眉,睡得這麽早?
他沒有開燈,輕車熟路摸到床邊,手探進被子,一摸到人就醒了,程肅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老公?”
裴砺被喊得心軟,脫了鞋上床,一抱上才發現不對勁。
掌心摸到大片光滑的皮膚,跟沒穿似的。
笑聲頓時就邪惡了,“老公不在就不穿衣服睡啊,嗯?”
還不忘在她耳邊喊她小**。
程肅抱着他的手臂,胸部有意無意蹭過他的,熱氣吐在他的脖子上,“我穿了的,不過是那個睡衣。”
裴砺故意臊她,“哪個?”
“就那個啊!”程肅急得直蹬腿!
裴砺不逗了,直接動手摸,“讓老公看看是什麽睡衣。”
啪的一聲打開床頭燈,掀開被子用直白的目光打量着程肅。
程肅換上了之前買來勾引裴砺的睡衣,相當誘人,誘人的程度看裴砺沉下去的臉和迅速起來的裆就知道了。
程肅假裝沒看見,撲倒在裴砺身上,輕聲說,“我換其他的制服給老公看好不好?”
裴砺大力捏了下她的屁股,呼吸變粗了,“去。”
程肅就露着大片美腿找出幾套制服去了浴室。
裴砺在後面道,“還去什麽浴室,就在這裏換。”
雖然是自己先提出來的,但是一聽到這個要求程肅還是免不了害羞,又轉念想到什麽,程肅一咬牙還是轉過身來。
換好第一套裴砺就把人拉到自己懷裏。
程肅笑意盈盈,手指在他的腹肌上打圈。
結果一摸,丫褲子上貼着姨媽巾。
裴砺就由那個姿勢僵硬在那裏,然後低聲罵了句操!
這丫頭片子就是故意的!
媽的中計了!
别說夜那麽長,現在裴砺都覺得生不如死,感覺下一秒再得不到緩解就要廢了。
裴砺惡狠狠的咬她,“你就不怕過幾天我收拾你?”
程肅雙腿緊緊纏着他的腰,“你有種來啊。”
媽的說老子沒種!
程肅當然知道他要自己幹什麽,冷靜的說,“不好意思,我不太想伺候你。”
說着要跑。
呵,跑得掉麽?
裴砺抓着人讓她轉過身來,用力掐着她的臉,陰沉沉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自己撩的火跪着也要負責,不想?恐怕你說了不算。”
程肅趕緊道,“你不能強迫我!不然我告你家庭暴力!”
“去告!”
程肅被裴砺刺激得渾身一抖,死命掙紮,“我不,你自己用手解決!”
裴砺是吃定了這小家夥,妄想自己用手,門都沒有。
誰叫她不知死活要這麽玩。
事實證明,在床上,強勢的人才是老大。
第二天程肅起床照鏡子,臉頰腫了,手心還是紅的,一摸就疼。
哎,賠了夫人又折兵。
裴砺卻神清氣爽的親了人一口,意氣風發去公司了。
而程肅還要腆着一張腫臉跟程媽媽說自己的傷怎麽來的,然後在她複雜的目光下過完一整天。
這事之後程肅就和裴砺搬去了單獨的公寓,臨臨正要開學,程媽媽一個人也落得輕松。
當然搬出來的主要原因就是裴砺可以随時随地暴露本性。
可怕。
裴砺什麽都不做,就等着程肅的大姨媽走,然後來一場大的,不過這幾天也沒閑着,讨教了前輩學習按摩手法,程肅伺候完了自己給她按摩按摩,看她一次之後要累幾天也是心疼。
程肅的經期裴砺很清楚,差不多的時候那天早上他先起床褪了她的褲子看了看,滑溜溜的,很幹淨。
裴砺不懷好意的笑了。
程肅雖然還睡着,但是他做什麽都知道,沒有睜眼睛,心裏就胡思亂想。
腿都闆開了還來,是不是真的嫌棄了?
一旦産生了這個想法,程肅就繞進了死胡同出不來了。
裴砺不動聲色起床洗漱,程肅慢慢睜開眼睛,抱着被子眼底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穿戴整齊要出門的時候,程肅給他整理領帶,還是忍不住問,“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程肅一想到他在外面可能遇到很多優秀漂亮的女人,自己根本沒法比,就急得要命。
雖然她不指望裴砺一闆一眼的解釋,但是至少說句讓她有安全感的話。
誰知裴砺說,“你指的是哪方面?”
程肅眼睛一睜,“還有很多方面?”
“那就有點多了。”裴砺略有保留的說。
程肅氣得使勁一抽領帶,裴砺咳得青筋暴跳,卻滿目笑意。
裴砺走後程肅在家裏待不住,早早的就做好了飯送去公司。
平時裴砺都是自己回家吃,甚至會提前下班,今天會主動送是程肅打算多用點時間跟他溝通,捍衛自己在他心裏的位置。
到公司之後程肅盡露太太氣質,裙子素雅不誇張,粉黛未施,頭發随意束起,嘴角的微笑溫暖有度。
程肅沒在任景的辦公室看到人,索性就直接去了裴砺的辦公室,裝潢沒變,所以程肅一眼就看見了裴砺的辦公桌前站着個女人。
女人!
程肅捏緊手裏的飯盒,有一種出乎意料,但是又在意料之中的感覺。
當然程肅是不相信裴砺和那個女人會有什麽,有什麽也是這女人倒貼。
程肅沒敲門,直接進去的。
裏面兩人正說得熱絡,裴砺看着女人指着資料上的東西聽得認真,看見程肅進來下意識的看看時間,眸光變柔和,“今天怎麽這麽早?”
程肅沒應答,看了那女人一眼。
其實她不想看的,但是那女人穿的衣服太吸引人了,胸前波濤洶湧,簡直要跳出來。
程肅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了。
裴砺的眼睛多厲害,光是程肅動動嘴巴就知道她想什麽,對那個女人道,“你先去吃飯,麻煩你了。”
女人笑着看了程肅一眼,拿着東西走了出去。
程肅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她的背影,翹臀長腿,高跟鞋八厘米踩得卻相當穩。
裴砺不動聲色的把剛剛讨論的資料夾合上,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問,“做了什麽?”
程肅回過神來,一邊開蓋子一邊小聲說,“排骨酥,蛋燒,兩個青菜和一籠灌湯包。”
裴砺一動不動,眼睛專注她的眉眼。
那表情就好像裴砺已經抛棄了她跟剛剛那個女人私奔了,委屈吧啦的低着頭。
不過現在不能哭。
等會可有的她哭。
裴砺往後滑動了一下椅子,眼睛動了動,程肅示意,慢吞吞的挪到他身邊,坐在他腿上。
剛坐下裴砺的手就相當不老實的鑽進她的裙子下擺,放在滑膩的大腿上,用常年寫字帶薄繭的那根手指輕輕摩擦,程肅受不住,在他腿上亂動。
裴砺就順勢分開她的腿,讓她跟自己的腿一樣的姿勢放着。
程肅埋怨道,“你還吃不吃飯了?”
裴砺回答得一本正經,“吃,你非要攔着我。”
“我什麽時候攔着你了?”程肅不可置信,“你要我親自喂你呢?”
裴砺說,“你穿裙子勾引我。”
程肅,“……”
他很快又道,“反駁無效,你現在穿什麽都在勾引我。”
程肅一氣就亂說話,“那我不穿了。”
然後裴砺的呼吸瞬間就重了。
就像野獸一樣,在她耳邊呼哧亂竄,程肅身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有了感覺。
但是一想到這裏是全玻璃設計,程肅又害怕,雖然頂樓沒有通知不準上來,可是任景可以,要是被任景看到什麽以後還怎麽跟他說話。
程肅連忙把手從裙子底下拿出來,“别東摸西摸,吃飯。”
裴砺沒有多手了,是該好好吃飯,不然等會沒有力氣。
“你吃過了麽?”裴砺話是這麽問,舀了一勺蛋燒遞到程肅嘴邊。
程肅沒吃,但是忘記了盛自己的飯,這是裴砺平時的飯量,就說,“吃過了,現在不太想吃。”
但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是個瞎子都能看出來她餓着。
裴砺收回勺子,哦了一聲吃進了自己嘴裏。
程肅抓着他的襯衫,看着他一口口的吃。
實在受不住了,程肅說,“我去喝點水。”
裴砺依言放開她,程肅拿着他的杯子慢悠悠的喝水,想着要找什麽理由回家吃飯。
就像是知道她想什麽一樣,裴砺說,“你先别忙着回去,我這裏有點事需要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