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肅先換的是那套護士服。
布料少，該遮住的哪兒都沒遮住。
她在浴室裏走來走去，就是不敢出去，裴砺踹門進來，她還抱着胸往後退，臉上全是局促不安。
上面一抱下面就走光了。
裴砺雙手環胸，靠着牆打量着她，他什麽都不做，就隻是看着，程肅下面光溜溜的腿就不停打顫。
胸部被包裹得恰到好處的渾圓，雙腿細長，皮膚白皙嬌嫩，臉上的紅暈忖得她看起來更可口，全部收進裴砺的眼底。
裴砺走過去，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在她耳邊吹一口氣，“抖什麽？又不嫌棄你把衣服撐不起來。”
程肅一聽就不高興了，瞬間停下抖動。
把胸一挺，“哪裏撐不起來了？”
裴砺看着那美好的形狀，舔了舔牙尖邪肆的哦了一聲。
程肅聽着這聲意味深長又讓人臉紅的哦，心想完了。
結果真的完了。
裴砺拿着自己買的東西，在浴室裏把程肅硬生生弄哭好幾次，一開始兩人都很熱情，後來裴砺看着身下的程肅滿臉潮紅有氣無力的抽抽搭搭，突然就吃味了。
媽的，以前隻有自己才能吃到的東西，憑什麽要給這玩意。
沉着臉就把那東西丢進了垃圾桶。
哼唧不斷地程肅微微張着雙腿，感覺不到他的動作了，迷茫的嗯？了一聲。
她帶着濕氣的眼睛顯示不滿，想伸腿蹭蹭他，剛擡起來一點覺得羞澀又放下。
裴砺怎麽可能看不見這個小動作，心裏酸得抓狂，抓住她那隻小騷爪子的腳踝，往自己身邊一拖，狠狠地拍了一下屁股，“玩上瘾了是吧？”
意亂情迷的程肅本能的點點頭。
“操！”裴砺咒罵了一聲，把她身上打濕的衣服脫掉，扛起滑溜溜的程肅就往卧室走。
程肅根本沒有什麽力氣，任由裴砺把自己扔上床然後壓着自己，對着自己的肩膀前胸啃咬撕扯。
程肅皺起臉抓着他的頭發，“疼，老公，我疼……”
裴砺撐起身子，跟她接了一個吻。
“叫我什麽？”
程肅眨眨眼睛就有淚珠下來，糯糯的喊，“老公。”
“再叫一聲。”
“老公。”
裴砺眼睛都給刺激紅了，“再叫。”
“老公，老公。”
獎勵一個吻，“老婆乖，老公在這。”
程肅動動沒力氣的腿，皺着眉道，“你起開一點點。”
“叫老公。”
程肅被壓得喘不過氣，一溜嘴就把實話說出來了，“傻逼。”
裴砺一頓，臉瞬間黑了。
程肅連忙開口，“我是傻逼。”
裴砺說，“老公的小傻逼。”
“嗯。”程肅有氣無力的點頭，重複道，“是老公的小傻逼。”
裴砺抱着自己的小傻逼，躺在床上心滿意足的睡過去。
第二天清晨程媽媽看着程肅帶着黑眼圈一脖子吻痕閉着眼睛吃早餐的模樣，挺尴尬的咳嗽一聲，對裴砺說，“要不這樣，你們小兩口再買個房子，單獨住一起吧？”
程肅迷迷糊糊道，“沒關系媽，就這樣挺好。”
說着眯着眼睛端着粥往臉上湊，直對鼻子，裴砺幫她把碗往下拉了拉，然後說，“媽這事我來安排，你隻管帶着臨臨就行。”
程肅無心說話，吭哧吭哧把粥喝完，放下碗舔舔嘴巴，裴砺問，“夠不夠？”
程肅皺皺眉毛，“差一點。”
裴砺把自己那碗倒給她，程肅感動地問，“你吃什麽啊？”
裴砺說，“粥太難吃，我喝牛奶。”
程肅，“……”
吃完之後程肅走了一會，露出圓滾滾的肚子躺在沙發上，睨着在身邊教臨臨玩遊戲的裴砺。
一個五歲的孩子，教他玩飛車。
還是英文版的，雖然中文臨臨也看不懂。
裴砺一闆一眼的教他玩一局，然後撒手不管了，用雙腿夾着他的身子，自己拿起書看。
臨臨的眼睛一直盯着那車被别人的撞來撞去，手足無措的向裴砺求教。
裴砺不高興的說，“你怎麽那麽笨？他撞你你就撞回去，爸爸再教你一局，還不會玩就要打屁股了。”
程肅看得打了一個嗝，眼睛要眯不眯的。
接下來臨臨一關都沒過，被裴砺按在腿上打屁股。
程肅被驚醒，踢了他一下，“你幹嘛呢。”
“睡你的。”
“人家還小你就不能耐心點？”
程肅想起來把臨臨抱過來，但是又懶得起，又躺下了。
裴砺淡淡的說了一句話。
“五歲的時候我爸已經教我認識槍了。”
程肅，“……”
這次程肅是真想睡了，昨晚上沒睡好，果真就睡了過去。
然而不到一會就感覺到有東西拉扯自己，程肅睜開一條縫，“幹嘛？”
裴砺把她拉起來，抱在自己腿上坐着，程肅才看見臨臨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在了對面的沙發。
“看看你媽怎麽玩的。”裴砺對臨臨說。
程肅不情不願的玩了一局，那車被撞得粉身碎骨，裴砺不依不饒讓她接着玩，程肅還是局局喪命，她都能感覺到耳邊的呼吸變了。
沒電了，程肅解脫般的把手機丢開，起身要走，卻被裴砺死死扣着腰。
她扭頭，驚恐的問，“你想幹嘛？”
裴砺的大掌裹着她的屁股，“笨的人要被懲罰。”
按在腿上，屁股朝自己，就是一通狠揍。
程肅眼睛都被打紅了，一面是羞恥，一面是真的挺疼的。
打完了程肅保持趴着的那個姿勢，抱着他的腿睡着。
裴砺打了又心疼，幫她揉了揉。
“你今天怎麽不去公司？”
裴砺漫不經心道，“我養公司那群人不是白吃飯的。”
程肅翻了個白眼，“你就把時間閑下來打我屁股啊？”
裴砺淡淡道，“閑下來多陪陪你們。”
程肅噎了一下，嘴角帶上笑意。
小聲的回應，“嗯。”
……
裴砺給臨臨換好衣服，不知道哪兒沒個輕重，小孩哭得眼睛紅彤彤的，雖然滿臉不高興，但是抱着裴砺脖子的手沒有松開過。
這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哪天要是裴砺溫柔了他才真的該哭了。
程肅從房間裏跑出來，問裴砺，“媽呢？”
裴砺架着腿坐在沙發上，眼神幽幽的看着程肅，“在隔壁打麻将。”
程肅抓抓頭發，朝他嘿嘿一笑，“走吧。”
他們要出去玩，程肅特地畫了一個妝。
裴砺問，“在家你怎麽不化妝？”
程肅随口道，“在家化妝給誰看啊。”
“那你出去玩化給誰看？”語氣咬牙切齒了。
程肅驚覺不對，抓着安全帶含糊其辭，“給你看啊。”
裴砺動了動咬肌，方向盤打轉改了道。
程肅疑惑道，“我記得那地方不是這條路啊。”
裴砺淡淡道，“剛改的。”
“哦。”
車子到了，程肅蹦蹦跳跳從車上下來，一看面前的景象，渾身僵硬。
“不是去逛街嗎？”
來海邊什麽鬼？
裴砺表情極其冷漠，“我喜歡海。”
“……”
程肅吐槽，呸，就是計較我化了個妝！
裴砺抱着臨臨，程肅慢悠悠的在後面跟着。
“我不會遊泳。”
“我教你。”
“我沒帶泳衣。”
“買。”
“我對水過敏。”
裴砺陰森森的看着她，“信不信我把你揍得對空氣過敏？”
最後裴砺帶程肅去吃飽喝足做完渾身按摩神清氣爽，等天有些晚了換好泳衣出來，程肅看見餘晖的光灑滿大片海水，心裏一下就舒坦了。
然而美好的景象停留不足片刻，就看見裴砺換了泳褲，裸着上半身出現在她的視線裏，旁邊一群磁性動物争先恐後的搔首弄姿。
程肅挑挑眼角，轉身回了屋。
不一會人出來，躺在涼椅上的裴砺随意一瞥，當即不高興了。
程肅換了一身性感的比基尼，撒了歡的要往海邊跑。
“給老子回來！”裴砺一聲低吼，上前就把人抓了回來。
程肅假裝掙紮，“你幹嘛！”
裴砺狠狠的盯着她露出來的溝，拎進去教訓了一頓，兩人都換了保守的衣服出來，程肅瞬間就老實了。
程肅在淺水灘撲騰來撲騰去，裴砺抓着臨臨空手教他遊泳，連個圈都舍不得給。
小家夥憋氣憋得四條腿亂蹬，裴砺看他真的很難受的樣子，将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抱緊點。”
說着身子一躍朝程肅撲去。
最後臨臨累了，裴砺把他抱上岸，怕他鬧買來一堆零食打發，然後轉身一個标準的入水姿勢，把剛從水裏起來的程肅又給打回去了。
鬧着鬧着兩人就不見了，水波蕩漾不停，隻能隐約看見裴砺的衣服飄在水面上。
過了一會程肅的頭露出來換氣，嘴唇紅豔豔的，又被裴砺從後抱住，程肅抹了把臉上的海水抓到衣服，“趕緊穿上！”
裴砺扔開，卡着她的臉蛋低頭跟她接吻。
這麽久了程肅早就沒力氣了，裴砺半抱着她往岸上走，海面上不知道從哪飄來花瓣，有些貼在了兩人的腿上。
程肅順着望過去，看見一對新人在拍海邊寫真，長長的婚紗裙擺被風吹得揚起來，美極了。
程肅動作放慢，嘴邊不自覺裂開一個笑容，眼底一片璀璨。
裴砺不動聲色的也跟着看過去，将她扣緊在懷裏。
程肅感覺到他的動作，努努嘴整個身子靠在他的肩膀上，“好累啊，想睡覺。”
這還真不是撒嬌，回岸上一看，人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