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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當年之事


我沒想到這村長竟然會如此直接地指出我的不是,當時心中極爲羞愧,低着頭不敢說話。他也沒有再說下去,氣氛變得有些尴尬。

但是他先前的那句話,還是驚到了我,“我本來還有個故事打算告訴你。”他想說的,到底是怎樣一個故事?他隻是扯大旗、故弄玄虛,還是當真有這麽一個故事?我腦海中快速思考着,回憶着老村長見到畫家瘋了之後的一些反應和一些話,試圖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迹。果然,當我仔細體會他看到桌子上的那幅畫卷時的旁白,我終于明白了。

他确實知道一些事情,一些與神秘圖紋息息相關的事情。

不如,我便同他交換如何?畢竟一句實話,就能換到一個有用的故事,怎麽算我都是賺的。隻是讓我擔心的是,一旦我說出了實話,把銅制三角錐的事情跟他說了,他卻不守信用不跟我講那個故事又該如何?

念及此,又不禁變得猶豫起來,不知到底要不要同他做這筆交易。

他見我欲言又止,也猜出了我的顧忌,笑着說道:“怎麽?還怕你說了實情,我不講那個故事?”

被人料中心思,我也頗不好意思,忙低下頭。他嘿嘿一笑,又道:“這個你大可放心,我這個人别的優點沒有,但說話向來是說一不二,隻要你講的是真話,那我自然會把那個故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你的。”

聽他這麽一說,我心中的芥蒂又消除了不少,我沉默了片刻,便開口道:“好吧,我跟你說,我們确實是給他看了一件其他的東西。”

他見我終于承認,微笑着點了點頭,接着又試探性地問道:“那個東西,是否可以給我看一下?”

我見他态度誠懇,也不好意思拒絕,稍微頓了頓,便道:“可以。”說着我朝黃三遞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把銅制三角錐拿出來。

可黃三卻猶豫了,他茫然而又惶恐不安地看了看老畫家,又把目光移向了我,似是希望我能更改主意。可始終不見我有其他指示,他遲疑了很久,終究還是不情願地将銅制三角錐遞向了老村長。

與此同時,我也輕輕移動了步子,走到老畫家的前面,擋住了他的視線,避免他再次見到這銅制三角錐而又瘋癫起來,可哪想我的擔心竟是多餘,老畫家不知何時早已昏昏睡了過去。

村長一心思把注意力集中在黃三那邊,見到他遞出的銅制三角錐,也是突然一陣大驚,不過很快又恢複過來。隻見他倍感小心地接過那銅制三角錐,端起來仔細觀摩了很久,忽然驚聲道:“像!像!真是太像了!”

我被他這麽突然一句,弄得莫名奇妙,也沒有理解他到底是何含義,隻以爲他是聯想到了其他的事走了神,也不好上去打擾,隻是靜靜地等在一旁。

隻見他繼續旁若無人地觀察着那個銅制三角錐,一邊看,一邊沉思。也不知過去了多久,他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臉上漸漸露出明悟的笑容,感慨道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我同樣不懂他這兩句“原來如此”是何含義,本也沒打算去詢問。但見他已經觀賞完畢,把銅制三角錐遞了回來,也就借機問了一句,“敢問老人家,究竟說的什麽原來如此?”

他沒有回答我,反而是突然岔開話題道:“這個等會兒再說,我有件事要問你!”

他的面色凝重起來,連說話的聲音也變得異常嚴肅。我望着他,也不由得緊張起來,等心緒冷靜了幾分,我問:“什麽事?”

他說:“小兄弟,你能告訴我一下這個東西是從哪來的嗎?”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麽幹脆、這麽直接地就發問,也沒想到他的問題竟是這個?心裏頗爲驚訝!但這個銅制三角錐牽連甚廣,我是絕不能随随便便就告訴旁人。何況在之前我們心照不宣的交易之中,說好的用我一句實話,換他一個往日的故事,如今我是說了實話,可他要說的那個故事,卻還沒有兌現。我已經吃過虧了,斷不能再輕易就吐露實情了。

念及此,我便隻吐了兩個字,就收住聲,“這個……”

他也算是個明白人,見我隻說了兩個字,便猜到我的心思。他歎了一聲,喃喃道:“小兄弟既然爲難的話,那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我知道他這是客氣語,也是一種常見的委婉的談話技巧,更是一種“欲擒故縱”的計謀策略,若是我心腸軟上一些,肯定會跟他道出真實的情況,隻是這個銅制三角錐的來曆,于我個人來說,也算是一個核心秘密,是不能随意透漏給他人的。

他既然客氣地說不提,那我更應該就此中斷,不再提及,于是垂下頭,連話也不接了。

果然,村長見我沉默,也不好繼續談論這個話題,同樣不說話。

我們這樣幹坐了好一會兒,還是村長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輕歎了一聲,突然開口道:“其實這件事,說起來,都已經過去了三十多年了。”

我原以爲他準備把那個故事翻篇過去,沒想到他竟然主動開口提及,也是一陣驚訝。之前我便猜到,這故事肯定與老畫家的瘋病息息相關,而且說不定還會牽扯到我一直追尋的那個神秘圖紋。這下聽他說起,自然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目不轉睛地注視着他。

隻聽他徐徐說道:“三十多年前,我剛來到這個村子的時候,這裏還是非常貧窮的地方,糧食不夠吃,衣服沒得穿。我是從城裏下來的孩子,對這裏的一切都還不習慣,總是抱怨……”他像是在講述自己的往事,而且一講就停不下來,我不知道他到底會講多久,但這些事于我來說,并無多大意義,所以聽着聽着,就有些不耐煩了。

可他仍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說個不停。可能是後來,說着說着,發現我一直心不在焉、而且始終沒有給出任何回應,他幹脆就停了下來,問我道:“小兄弟,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很無聊?”

我心有所愧,不敢搭話,他卻自己附和道:“是啊,是挺無聊的生活。”我沒有出聲,隻聽他歎了一聲,又接着道:“其實說到底,這些年,多虧老包了。”

他口中的老包,便是我們尋找的這個老畫家——包大鵬。我們來這裏的最主要目的,就是想從這老畫家口中探聽一點消息,可誰知,他竟然承受不住刺激,犯了瘋症,我們也無法再從他口中問起一些事情了。不過既然老村長的故事裏提到了他,那我就不能再不集中精力了,于是把身體繃得筆直,認真地聽着!

隻聽他說:“那個時候不像現在,有電視可以消遣,那個時候的人,全靠一張嘴皮子,沒事就聚在一起家長裏短,随便聊聊天什麽的。我初來乍到,對這裏的人情世故都還不熟,而且我又讀過一些書,跟大家沒啥共同語言,聊不到一塊去,總覺着自己同這裏格格不入。不過後來,認識了老包之後,這種感覺就少了很多。他是個有夢想的人,和他聊天,總能激起我心中的鬥志。也幸虧有他,要不然,我在這裏,還真的是待不下去。”我點點頭,他又繼續說道:“可是好景不長,我來這裏的第三年,老包就出事了。”

“出了什麽事?”我驚訝道。

他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也不回複我,隻是轉身瞅了瞅一旁的老畫家。老畫家歪着頭,雙眼緊閉,蒼老的臉上布滿歲月斑駁的痕迹,仍處于昏睡之中,也不知啥時能蘇醒。他一邊看,一邊惋惜,過了一會兒,又轉身向我請求道:“小兄弟,幫個忙,咱們把他擡到床上躺着吧。”

我怔了怔,說道:“好!”

他見我願意幫忙,也不拖延,連忙傾身去解開老畫家身上的繩索,将他扶正;接着又在我和黃三的全力協助下,總算安然地把老畫家送到裏屋的床榻之上。他用棉被将老畫家蓋好之後,轉身對我說:“走,我們出去吧。”

我沒有動,也沒有說話,隻是用手指了指老畫家,向他表明了我的憂慮。

可是老村長卻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用擔心,他說:“沒事的,他這麽一睡,沒個一天兩天的是不會醒的。”

我不知道老村長是如何肯定他不會醒的,是之前有過類似的經曆,還是什麽其他的原因。但是此刻,我卻隻能相信他的話語,因爲除此之外,别無他法。而且,我更是希望能把剛才的故事聽完,故而随着老村長走出了裏屋。

回到廳堂,老村長也沒說要離開,而是一點也不見外地坐了下來。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幾口,又繼續講起了之前還未講完的那個故事。

隻聽他說:“其實這件事,說來還是因爲他愛畫畫而起。”我對此很不理解,微微皺眉。他停頓了片刻,看了看我,又繼續道:“你也知道,畫家什麽的,都是很喜歡四處采風的,他也一樣。那時候我們村子對面,有一座很大的山,他就經常去那一帶寫生。我記得有一次,他寫生回來,找到了我,跟我說他在山那邊發現了一個古墓,希望我能帶頭找幾個人跟他一起去挖。”

我聽到此處又是一驚,因爲做我們這一行的,對古墓這兩個字有着天生的癡迷,但我沒有出聲打斷他,隻是繼續聽着。

他頓了頓,又道:“可能你也知道,那時候‘紅衛兵運動’鬧得正兇,我作爲整個村子的領導幹部,是絕對不能趟這個渾水的。而且我始終覺得,古墓這東西,邪氣太重,危險系數高,能不碰就不碰。可是我沒能勸得了他。他見我不願意帶頭,竟然自己找了一撥人,偷偷上了山。他們這一去,倒也沒發生什麽事,而且個個都有收獲。我以爲這事也就這麽過去了,并沒放在心上。可哪曉得,這之後不到一個星期,那幾個随他一起去過古墓的鄉鄰,都離奇死亡了。”

他說到此處,又是一陣哀歎,好似對那些亡人感到無奈和惋惜。可我,卻是從中體會到一種熟悉的感覺,那就是土爬子一生都要面臨的,詭異難測的報應。

他見我聽得認真,說得也更有勁了。他說:“我當時察覺到事情不對,就連忙去找他,可是當我趕到他家的時候,發現一切都已經晚了,他整個人都瘋了。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他制住。可是當我再憶起那個他從古墓中帶出來的刻有怪異紋路的寶貝想要去尋找時,卻發現它不見了。”

說到這裏,他停了下來,看了看我。

我覺得他眼神怪怪的,也是一陣不安。“怎麽了?”

他微微搖了搖頭,想了想,又說:“這也是爲什麽我會問你那東西是從何而來的原因。”

我知道他說的是那個銅制三角錐,聽完他講的故事,我也很想告訴他這東西的真實來曆,可是有些事,真的是不能說。

“算了!”他見我爲難,也不再追問,歎了一聲,說:“小兄弟,有件事你得記着,那東西不是個吉祥之物,能不去研究,盡量不研究。”

他真誠的提醒,讓我也備受感動,我咬了咬唇,輕聲道:“嗯,我記着了。”

可是!我真的能做到嗎?這東西雖說不詳,但卻是我目前掌握的唯一線索,若是抛離這一切,我當真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始,從哪裏繼續?

他見我沉默,也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而是起身看了看時間,然後笑着說:“喲,這都到了吃飯的點了。”我不知道他這話的意思是不是趕人,有點琢磨不透,正在猶豫要不要主動告辭,卻聽他說道:“二位飯點怕是還沒着落吧,若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到我那裏将就一下。”

我想拒絕,可肚子偏偏不争氣地叫了起來,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說道:“那就打擾老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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