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寬敞,怕擠着你。”
易一凡笑笑,很是寵溺的伸手探向喬蘇蘇,将她樓進自己的懷裏。
喬蘇蘇靠在易一凡懷裏,今晚易一凡沒有什麽表示,她也不能提什麽。
她想起和易一凡的第一個晚上,易一凡熱情得像是一頭獅子一樣,一雙手始終沒有從她香香軟軟的身體上挪開過。
喬蘇蘇呆呆的靠在易一凡懷裏,一句話也不說,易一凡慢慢的和她說些公司的事情,他在外面應酬的事情,他總說蘇蘇,你應該多關注一下公司的事情,公司也是你的,其實做生意很有意思的,生意裏充滿着哲學色彩,可以讓人變得聰明。
于是喬蘇蘇也開始在公司裏任職,易一凡會爲她帶路,用一種風趣诙諧的方式教她應該怎麽做生意,有時候還真的能聽出一些意味,但大部分時候還是無聊乏味的。
喬蘇蘇睡着了,她迷迷糊糊中聽到易一凡在打電話,在說着什麽,聲調很溫柔,還在笑。
但是當蘇蘇睜不開眼睛,一股力量叫她不要醒,不要去聽,捂上被子,就這樣吧。
喬蘇蘇早晨刷牙的時候,照例戴着黑框眼睛,她俯身使勁刷牙時覺得有些不對勁,轉頭一看,易一凡正靠在廁所門上看她,帶着一種說不
清道不明的神色,就那樣看着,打量着,似乎還在琢磨着。
“幹嘛?”
喬蘇蘇勉強笑笑。
易一凡走到她的背後,使勁掐了掐她的屁股,那勁道有些大,喬蘇蘇覺得很痛,剛要罵人,易一凡伸手将她的眼鏡摘下來。
“啊,你幹什麽,我看不見了。”
“眼鏡哪裏買的?這麽老氣,都戴多少年了,認識你的時候,好像就戴着,你知道你戴着,我遠遠看有點像我奶奶。”
易一凡掂量着手中的眼鏡,打趣着說。
喬蘇蘇嘴巴上一團牙膏泡沫,不覺得易一凡的話有些好笑,她也沒有作出配合的笑容,隻是奪過眼鏡又戴上,丢下牙刷牙杯,出了廁所
,準備早餐。
易一凡的早餐要視心情而定,他心情愉快的時候會慢悠悠的喝粥,灌湯包子,心情不愉快的時候就直接啃着兩片吐司完事,然後去公司上班,而今日喬蘇蘇不知道他的心情是愉快還是不愉快,她仍然做了清粥,蒸了包子,東西端齊上桌的時候,易一凡在看昨日的雜志,神色很是平常。
“好了,别看了,先吃飯。”
喬蘇蘇提醒。
易一凡擡頭看着一桌子的碟盤碗盞,又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看着,結果說:“有面包嗎?”
喬蘇蘇愣了愣,随即去廚房将面包拿出來給他。
他們在餐桌上零交流,易一凡邊啃面包邊看報紙,喬蘇蘇吃了個包子,故作輕松地問道:“有什麽新聞?”
“沒有。”
……
喬蘇蘇扶了扶黑框眼鏡,将嘴角的油漬擦幹淨,然後不再開口。
喬蘇蘇在市中心開了一家港式甜品店,她對這項事業還是挺滿意的,每天營業時間是早晨九點到晚上八點,這樣一來她每天都可以睡個懶覺,這家店也不易得,具體說來也是易一凡幫她将店子給開起來的,她當時興奮極了,感覺有了易一凡就是有了全世界,一切都是繁花盛開,她開始覺得自己生活的幸福源泉就是易一凡。
雖然他們從戀愛到結婚沒多久,但相處的非常有默契,漸漸滋生出一種老夫老妻的錯覺,也就是說,他們之間早沒什麽激情了。
喬蘇蘇換上純白色的工作服,有些麻木的站在櫃台後,她在思考自己和易一凡的關系,直到認真思考時,她才有些感悟到其實她壓根就沒有走進易一凡的心裏,易一凡對她越來越不放在心上,甚至有時候喬蘇蘇對電影發表一些看法,都會受到易一凡輕微的斥責。
易一凡跟她結婚,大概也跟他的父親由很大的關系,易父很喜歡蘇蘇,說她是個老實孩子,脾氣也好,所以适合娶回家做老婆,而易一凡對他的父親一直很敬佩,所以在帶她回家見了父母後,沒幾天就向她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