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在陽光明媚的清晨,
凝視這個生機勃勃的世界,
甚至不願意拉開那厚實而肮髒的簾幕。
因爲當溫暖的陽光照在我的肩上時,
一種難以控制的情緒會在我的精神深處激蕩:
值得嗎?把自己砸碎展示給芸芸衆生。
土撥鼠爸爸已記不清,是在何種思緒下唱出了如上晦澀的旋律。隻記着是看了土撥鼠世界最智慧的尼采、弗洛伊德、馬斯洛等大哲的部分著作後,在蓉城浣花溪畔的黃昏裏寫下的。
涉及隐秘的歌唱是痛苦的,而土撥鼠爸爸隻是一個遊走在悲劇與後悲劇分野的旅者。土撥鼠世界偉大的弗洛伊德在其偉大的《夢的解析》及《精神分析引論》的寫作中将這種痛苦剖析得淋漓盡緻。土撥鼠爸爸絕不能與偉大的弗洛伊德相提并論,那是自己對自己的侮辱。但涉及靈魂的解剖及拷問所産生的痛苦是相類似的。呵呵,說來這于土撥鼠爸爸也是一種榮幸,一如老土撥鼠智慧的鬥士魯迅先生講的那個笑話。
值得嗎?把自己砸碎展示給芸芸衆生。再次面對這個疑惑,土撥鼠爸爸需要給自己一個設定:隻是爲了調整超我、原我的沖突關系,使超我的監察可以接受,同時原我的欲望又可以得到某種形式的滿足,不涉及高峰體驗。在這個設定下土撥鼠爸爸可以回答:“值得。”
訴說或歌唱是心理能量的一種有效釋放,這是土撥鼠爸爸的高中語文老師告訴土撥鼠爸爸的,一直奉爲圭臬。但願土撥鼠爸爸的告解能夠達成這個目的,以便我們趕快找到丢失的勇氣,距離春天到來前的六個星期可不太遠了。
此樂章行将結束,土撥鼠爸爸突然記起土撥鼠世界最智慧的尼采說的一句箴言:一個思考者反駁自己,或許是愛。那就愛吧,愛所有的一切,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已是午夜,我們的土撥鼠爸爸凝神思索着。此時,土撥鼠媽媽與土撥鼠寶寶已經沉入酣眠,用呼吸協奏着美妙的樂章。而我們的土撥鼠爸爸沉浸在土撥鼠NewAge音樂家馬修.連恩的《BleedingWolves》裏,不能自拔。讓我們祝福土撥鼠爸爸:能被音樂穿透的靈魂,不會沉淪悲傷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