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寶,來!”鄒景予一聲呼喚,烏寶歡快的跑來,跑到鄒景予的身邊,用頭一擺把還小的鄒景予撞倒在了地上。
鄒景予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和烏寶打鬧起來。
外人眼裏這是人和狗,在鄒景予眼裏,這是他和貼心朋友。
一向孤僻的鄒景予就和烏寶玩得很歡快,什麽話也對它說,包括一些秘密。
記憶在大腦裏倒帶,時間回到了最初預見烏寶的那天,它是來找主人的,突然!來找主人的烏寶被撕的四分五裂,哀憐的眼神,不會流淚的眼睛。
鄒景予要去抱烏寶,可身體卻怎麽也動不了,他内心痛苦的掙紮。
“烏寶!烏寶!烏寶!!!”躺在病床上的鄒景予痛苦的掙紮。
他還沒有醒,而守在病床邊的女生卻被驚醒,她馬上呼喊自己的父親。
醫生很快就來了,他就是女孩的父親,醫生見鄒景予情況不好,馬上和一群護士把他轉移到手術室。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女孩在手術室門口徘徊。
無比漫長的五個小時過去了,手術室的門開了,疲憊的醫生護士走了出來。
女孩趕緊上前問自己的父親鄒景予怎麽樣了。
父親搖了搖頭:“病情是穩定下來了,可是,他的體質很特殊,至于會不會複發,我們不知道,需要觀察,晴晴,你跟爸說他是你什麽人?你這樣帶個陌生的病人來還要我免費治療我很糾結的。”
這個叫晴晴的女孩低頭想了想,突然擡頭,想到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沒有他你女兒我昨天就死了。”
晴晴的話可吓着父親,趕緊問是什麽情況。
晴晴就把在公交車上的事情對父親稍加改編的說了出來。
把自己跟着人家出去說成了人家叫她出去。
這一說父親驚了:昨天的事新聞報道了,那是有定時炸彈在公交車底下時間到了才爆炸的,完全是恐怖襲擊呀,難道...?
父親慌亂的把其中的厲害關系說給了女兒晴晴聽。
晴晴一臉不高興的嚷道:“不可能!他怎麽會是恐怖份子!?”
父親趕緊捂住女兒的嘴。
“小聲點,這是醫院,晴晴,我不管他是你救命恩人,還是恐怖份子,反正這事一定要報警。”父親可不想女兒和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在一起。
“不行,你說的這麽厲害,而事實又就是這麽巧,警察來了一定不相信他,不能報警。”晴晴堅決反對報警。
“一定要報!”父親也快火了,這孩子怎麽這麽傻。
“好啊!報啊!等警察來了我就說和他是一夥的,他清白我清白,他被抓我也一起!”晴晴威脅着父親。
父親氣的揚手就給了晴晴一耳光。看着女兒捂着臉在流淚又有點心疼。
“晴晴,對不起,對不起,爸爸不是有意的。”父親想去撫摸女兒的臉,可女兒甩開了父親的手。
父親還想着得到女兒的原諒,答應了聽女兒的可晴晴的眼神還是充滿的仇怨。
“聽我的,你連媽媽的都不聽,你會聽誰的,要不是你,媽媽會死嗎!?你說醫者父母心就能沒有夫妻情嗎!?在别人眼裏你是好醫生,在我眼裏你就是殺我媽媽的兇手!”晴晴對着父親咆哮着,似乎這幾年的怨恨積攢在今天宣洩。
“晴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父親正準備解釋,可護士突然跑來喘息着說有急診,需要立刻動手術,耽誤一刻都可能有生命危險。
父親咽回了到嘴邊的話,馬上向手術室跑去。
“不是沒給你機會,媽媽死的時候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哼呵。”晴晴冷笑着看着父親的背影在長長的走廊轉口消失了。
幾個小時後,手術完成了,很成功。
“柳醫生,您又救回了一條命。”護士都對柳醫生很敬佩,醫術高明,毫無架子,成熟穩重,待人熱心,雖說喪妻還有一個女兒,但嫁給他依然願意。
可這次柳醫生并沒有笑着說閻王爺又被他打敗了,而是急沖沖的向鄒景予的病房跑去。
“柳醫生怎麽了?”一個女護士問着其他護士。
“好像是和女兒吵架了。”去喊柳醫生來急診室的護士回道。
柳醫生來到病房,卻不見女兒的身影,更驚訝的是,鄒景予也不見了!
他急忙問護士這人哪去了,護士說沒發現,就在床頭發現了一張字條,是寫給柳醫生的。
“柳醫生,我和鄒景予走了,你要報警就報警吧。”
柳醫生一下子氣倒在了地上,這連失蹤都不能報了。一股血上湧,柳醫生昏了過去。
郊外,鄒景予含淚安葬着烏寶的一顆牙。當鄒景予醒來跑去昨天打鬥的那條巷子時,烏寶的屍體已經不見了,隻有那一顆牙。
安葬了烏寶,鄒景予站起來擦幹了淚,轉身對着晴晴,冷聲道:“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晴晴默默的看着鄒景予,突然哭了。
“哭也沒用。”鄒景予冷酷的離開,走了一小段距離,背對着晴晴,輕聲道:“有緣來世再相會,這輩子,不可能了。”
聲音很輕,可晴晴卻聽到了,她含淚轉身對鄒景予離去的背影大聲斥道:“你上輩子也是這樣說的!”
鄒景予突然停住了腳步,皺着眉慢慢的回了頭......
山村裏,田禾向村長反應了山上的情況,村長陷入了沉思。
良久,村長才吐出了一句話:“我知道了,出口在那個山洞裏。”
鄒小姐趕緊問是哪個山洞,村長沒有回答她,隻是蹒跚的向外走去。
他們就跟着村長走,上了北山,村長東繞西繞,原來看似無路可走的山有一條很隐蔽的道路,像陣一樣的路直通那個山洞。
村長把他們帶進了山洞,走進了那個地下階梯,直通到下面的石室。
鄒小姐吃驚了,這居然是古墓的構造。
當看到那個石像,鄒小姐更吃驚了,這是什麽神像還是佛像?
光頭,穿着袈裟,帶着佛珠,眼睛像快突出來了,還有一對長長的獠牙,雙手擡起成供奉手勢,可手上卻什麽也沒有。
“如果我估計的沒錯,這尊石像的手上應該拿着什麽。”鄒小姐是學考古的,所以對這些比較感興趣。
但一旁的小葉卻感到很害怕,心裏怪怪的,她好像看見那尊石像的嘴角動了動。
“爺爺,你是怎麽發現這裏的?”田禾有點好奇。
“爺爺在這生活這麽久,早就發現這裏了,隻是開始不知道這裏是幹什麽,現在明白了,原來十年前闖進來的人就是在這裏逃走的。”
“十年前有人闖進來?怎麽村裏沒人說。”小葉問着村長。
村長摸了摸胡子,告訴了他們十年前的在這個山村發生的事情。
那時候,村長和村裏幾個年長的上山來尋一種特殊草藥,就是第一次給鄒小姐吃的那種草藥,據說那種草藥可治百病,可一般村民又不認識,所以就由村裏的老一輩來尋找。
當他們來到這個山洞附近的時候,就看到幾個陌生人,一看就不是村裏人,于是他們跟着那幾個陌生人,哪些人好像很慌張,也沒發現有人跟蹤,他們跑着跑着就突然消失了,當時我們很驚訝,就在這搜尋,這樣才發現了這個山洞,它被藤條擋着,所以不仔細找是一定不會發現的。
我們進了這個山洞,卻什麽也沒發現,當找到那條通往地下的階梯時也沒敢走,就在那裏守着,等那些人出來問清楚他們是幹什麽的,可守了很久都沒人出來,于是我們就慢慢的走了進去,可走到了裏面,就是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卻什麽也沒發現,就看到了石像。開始我們并不知道,現在聽田禾說那山上有屍體,我才明白,他們一定是從這裏走的,這裏一定有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