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是崎岖的,前途是光明的,”鍾魁這樣安慰自己,繼續等待自身靈力恢複的cd。籃。色。書。巴,
參符經對他沒有直接的幫助,卻潛移默化地讓他更加貼合術者世界,沒有一部屬于自己祖輩的曆史書更能讓人找到歸屬感的了。而且,其中有不少東西可以給他提供很直觀的參考,譬如道符中的傀儡符和搬運術有什麽區别将它們的目标設爲人的話,傀儡符是用幾根線拴在人的身上,用這些線控制人的行動,線再多也不可能把他全身包上,所以一定程度上他還有些活動的空間;搬運術是抓住了皮肉,每個人身體的最外面都包裹着皮膚,皮膚下面的血肉,所以搬運術幾乎算得上控制整個人了,如果沒有馭靈術和它作比較的話;馭靈術則是以巧妙的印訣和獨特的靈力波動直接控制人的思維,遠在其他道術之上,這也是它爲什麽會被封禁的原因。
畫完符看書,靈力恢複了繼續畫符,這是鍾魁的假期生活,然而這種日子沒過幾天,一個被他丢到腦後的信息将他又拽回普通人的生活中。
“少爺,高考成績應該公布了吧”有天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宇文鳳突然蹦出這句話,鍾魁聽了也是一愣,自從跑到河陽之後,還真的沒怎麽再想起高考這回事,都差點忘了高考半個月之後會公布成績,“今天幾号”
“二十二号,少爺。”
“二十二号你确定”鍾魁記得公布成績的日期是二十三号淩晨,也說距離現在也不到十二個小時了,“有沒有可以預知未來的道術”
“蔔術是有的,但你确定要用蔔術算出你的高考成績”
鍾魁也随口一說,之前估分的時候曾經估計出一個五百七八的分數,上下應該差不了二十分,現在的這副表現隻是在即将塵埃落定的時候有些緊張罷了,“算了算了,考了多少分都是沒法改變的事情了,我還是繼續修煉我的吧。”
“那也不一定,”白合一邊夾起幾塊郝姨炖了好幾個鍾頭柴雞肉,一邊細聲細語說着聳人聽聞的話,“其實,如果少爺不滿意自己的分數,可以派我們去改成績啊。”
鍾魁腦補了一下一群飛天遁地的家夥沖進教育部,把他的成績改掉之後再揚長而去唉這麽說起來,好像也不難的樣子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這是白合給他開的玩笑,“你們啊。”
按照最近的作息習慣,鍾魁每天晚上的睡覺時間是十點半,可心裏面裝着事情,他躺了一會兒又坐了起來。他倒不是很擔心自己的高考成績,反而是白雨琪考了多少,他很想知道。三次模拟考中她最低的一次考了六百六,照理說和他的五百八沒有交集,“但她那天難受啊,會不會發揮不好呢”明知道這麽想頗有些盼人糟糕的意思,鍾魁還是忍不住這麽想。
群裏面已經沸反盈天了,所有潛水的人都鑽出來說話,交談中透着其樂融融的同時又暗含殺機,往日有怨近日有仇的開始各種相互嘲諷與反嘲諷,互有好感的人說着不冷不淡雲淡風輕實則胸中澎湃不止的對白,然後各自按照原來的各種圈子創建各種讨論組,鍾魁被同時拉到兩個組裏,而看其他人的聊天,兩個都算是罕見的,白雨琪還抱怨說自己被拉到十四個讨論組裏,聊天窗口閃個不停。
主群裏不怎麽見到白雨琪說話,那兩個讨論組也沒有她,鍾魁一時沒有了打字聊天的興趣,任由吳勇達怎麽撩撥也不回話,氣得他抖了一分鍾的窗口。
鍾魁已經光着膀子站到窗前,腦袋靠着牆,雙手抱懷看着窗外的夜色。今天的月亮很圓,灑在地上清冽而幽靜,爲這個夏夜帶來幾分涼意。
“涼意”鍾魁向四周看了看,他現在的身體不說不懼寒暑,一般的升溫降溫已經不會再引起“冷”“熱”的反應了,那這股涼意是哪裏來的伸出頭去辨了辨方向,鍾魁才恍然,這股力量是從左廂上院那個方向傳來的,“那些家夥裏也有這麽勤奮的人嗎”
雖然很想修煉,鍾魁沒有忘記苟天華警告過他的,修煉一途道阻且長,切忌貪功冒進。白天的時候已經修煉十幾個小時了,到了晚上,氣魄需要的不是靈力的反複凝練而是沉澱了。
趁夜色看書雖然想着很美,也很有向上的正能量,無奈此時的心境真還不太适合沉下心看書,走馬觀花地浏覽也不行,鍾魁坐立不安地走來走去,時間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過零點了”據說是零點後出成績了,但鍾魁想上查成績的網站被提示網絡崩潰,“什麽鳥網站啊,這麽一點點流量能把你擠爆了。”他卻不想,全省多少考生都在這一夜等這個時間,全國這麽多網站裏面有幾個禁得住數十萬人次同時浏覽的
試驗了好幾次都是崩潰,同學群裏也都是一樣的崩潰,不少人決定先睡一覺,晚幾個小時再知道也不算遲,鍾魁也死了心,再強大的道術也不能用于網絡維護,“說不定真會有一個學計算機的術者研究出網絡維護的道術。”再三确定沒有遺漏白雨琪的冒泡,鍾魁這才睡覺。
在他想睡覺的時候,冰心訣還是有用的,快速清除掉大腦裏面多餘的念頭,鍾魁甚至能感覺到這一覺如果想睡幾個月都沒問題,“可是明天還要修煉呢,”這一刻,他還是覺得人生真是忙碌。
“我看到你了,我看到你了”睡夢中的鍾魁又一次聽到了那個聲音,聽上去這一次的位置離他更近了。隻不過此時的鍾魁是用冰心訣助眠入睡的,是可以控制自己夢境的,昏沉中的他下意識地用手指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懷裏的“方寸”把近些日子畫的火符全都丢了出去哦不,這好像不是最近畫的,他這幾天的成果加起來也是兩三千張,而這突然飛出來的火符少說也有十萬鍾魁這是在夢裏面想象自己已經完成了十萬張火符的任務,肆意地發洩自己的能力。
雖然鍾魁推測出這個時不時在他耳邊聒噪的家夥是一個鬼王,但它始終未曾露面,也沒有說過别的話,連十萬張火符沖過去也沒有搞出多大的動靜,隻是那煩人的聲音沒了。
之後的夜裏,無夢。~搜搜籃色,即可全文閱讀後面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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