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張猛


“你怎麽不走?”眼鏡哥被刺激地一反往常。&..

“什麽?”他仿佛聽了一個滑稽的笑話,不可思議地望向眼鏡哥。

“沒……沒……”眼鏡哥瞬間打回原形。

“還不走?”他的耐心快用完了。

“陳……陳芳齡還沒走。”眼鏡哥結結巴巴。

“什麽?”他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難以置信地瞪着眼鏡哥。

“我……我想和她一起回家。”眼鏡哥吞吞吐吐。

“你丫再說一遍?”看他的樣子,好像要打人。

“我我我……我我我和她同住一個小區。”眼鏡哥哆哆嗦嗦地說了一句完整話。

“是不是真的?”他看着我。

我們學校住在這棟公寓的中國人應該不止我們三個。日常進出時,我還看見過其他亞洲面孔,有男有女,或獨自或成雙,大家同是中國人無疑。

“我們三個住一處。”我點點頭。

“你們三個?還有誰?”他挑眉道。

跟你有個半美分關系!

“還有劉萌萌。”眼鏡哥的聲音弱弱的。

“算你丫走運!”他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走吧。”我呼叫身旁的眼鏡哥。

“慢着!”他伸手攔住了我們。

“幹……幹……幹嘛?”眼鏡哥哆哆嗦嗦。

“知不知道我叫什麽名字?”他目不轉睛地盯着我。

他既然這麽這麽在意别人記不記得他的姓名,那我便盡力配合一下。

我快速的倒帶了一遍那天的視頻影像,加倍地放大了每個人的臉部特寫。我努力地搜索着腦海,誠懇地重複着畫面。我遺憾地發現,在那些陌生的男男女女中,我隻隐約記得王遠的名字和他的樣子。

“真忘了?”他灰心喪氣。

“抱歉。”對方知道我的名字我卻不曉得對方,無論如何,這是一件失禮的事情。

“問我不就結了?你記住了,我的名字叫”

“張猛!”有女生大喊大叫,聲嘶力竭,這聲音聽起來怎麽這麽熟悉?

“幹嘛呢!”牙套妹生生地站到了我和那人中間,一把搡開那人,一下子将他從我面前推出去老遠。”

“有病吧你!”那人被牙套妹撞了個猝不及防,踉踉跄跄。

“你才有病!”牙套妹立馬反擊,毫不客氣。

“你誰呀?”那人橫眉怒目。

“我是劉萌萌!”牙套妹自我介紹。

“我認識你嗎我?”那人莫名其妙。

“你不認識我認識你!”牙套妹理直氣壯。

“你誰呀你!”那人滿臉郁悶。

“我是劉萌萌!”牙套妹大聲強調。

他顯然沒想到牙套妹把他的無視當成了疑問,并且再次認認真真做出回答。

“你朋友?”那人面部扭曲地問我。

“我……我們三個人住同一個小區。”眼鏡哥偷偷摸摸地伸出他的手,在他和我和牙套妹之間一個一個點了點。

“要你多嘴!”牙套妹對眼鏡哥的擅自搶答十分不滿。

“我怎麽多嘴了?”眼鏡哥反駁。

“人問你了?誰讓你回答?”牙套妹訓斥眼鏡哥。

“沒問我難道問你了?”眼鏡哥抗議。

“要你管!這兒沒你說話的地兒!”牙套妹氣洶洶。

“爲什麽?”眼鏡哥不服。

“你都吓尿了!”牙套妹興沖沖。

“你……”眼鏡哥的舊傷疤再次被撕開,他羞愧的面紅耳赤,繼而呼吸運氣,是可忍孰不可忍道,“吓尿總比窩囊廢強!”

“你說誰窩囊廢?!”牙套妹大呼小叫。

“誰讓别人替自己背黑鍋,我說的就是誰。”眼鏡哥一臉鄙視。

“什麽意思?你給我說清楚!”牙套妹橫眉豎眼。

“什麽意思你自己心裏明白,不用說你也清楚。”眼鏡哥可是能夠将不吃早餐的危害倒背如流的生物,牙套妹可能尚未領教過眼鏡哥的厲害。

“你說不說?說不說?不說我可打你了!”牙套妹氣得要打眼鏡哥。

“打我算什麽本事?你怎麽不去打黃麗麗?”眼鏡哥冷嘲熱諷。

“黃麗麗?”我和牙套妹異口同聲。

“關她什麽事兒?”牙套妹一臉問号。

“如果不是黃麗麗蛇蠍心腸,我怎麽會受驚吓?陳芳齡怎麽會受羞辱?”

咳!還是那件事!事情已經發生了,已經過去了,再回想再重溫隻能加增自己的不平。這件事跟我們自己也有關系。算了!還好最後我們沒有受到什麽傷害。

不對,雖然我沒有受到傷害,可是眼鏡哥有。他被吓得尿褲子了,衆目睽睽下,那天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男生都愛面子,這成了眼鏡哥的痛處和傷疤。這件囧事被牙套妹毫不留情的當着我們的面再次抖落出來,難怪一向膽小如鼠的眼鏡哥會奮起反抗,忽然有了男子漢氣概。

“黃麗麗跟我有什麽關系?”牙套妹聽不懂眼鏡哥的一串反問。

“怎麽沒關系?”眼鏡哥又來了句反問。

“什麽關系?”牙套妹怒目切齒。

“最後一局真心話與大冒險。那個啤酒瓶口明明是正對你,本來應該是你受罰,結果你不但不承擔後果還想蒙混過關,最後還吓哭了。陳芳齡白白當了你的替罪羊,又是被黃麗麗爲難又是被黃麗麗羞辱,你當時就在跟前,怎麽沒聽見你替陳芳齡說一句話?”

“我……我……你不也在,你不也沒說話?”牙套妹氣得結結巴巴。

“我沒想到黃麗麗提那種要求,當時驚呆了。”眼鏡哥實話實話。

“我當時也是吓壞了呀!你沒瞧見我哭了?”牙套妹氣急敗壞,“我承認我慫,可我那時害怕呀。我不知道他們會那麽爲難芳芳,我不是故意讓芳芳替我被黑鍋。”

“我知道。”我安撫牙套妹。

“你以爲我心裏好受?我們都同一批新生,又是統一報道,又是同一個小區,我怎麽會故意害她?你以爲我良心上過得去?我過後一大早跑去跟芳芳道歉了,不信你問她!”牙套妹委屈地癟癟嘴,似乎快哭了。

“王翔,”我這是第一次直呼眼鏡哥的名字,“這件事情就此打住,以後都不要再提了,因爲沒有意義。謝謝你的伸張正義。萌萌,”我轉向牙套妹,“那次遊戲發生的事,還有王翔的遭遇,我們以後都不提了好嗎?他也是無辜受害者。”

爲了避免他倆見一次吵一次,見一次互相揭傷疤一次,見一次不愉快一次,我必須充當他倆的和事佬。尤其牙套妹,真的不能再當衆提及眼鏡哥被吓尿的尴尬往事了。

“那你先答應我不再生我的氣了!”牙套妹嘴角抽噎。

“生你氣還跟你做朋友?還跟你逛街?還跟你聊天?還給你煮面條?”我好笑道。

“聽見沒有?聽見沒有!你再挑撥離間!小人!”牙套妹鄙視眼鏡哥。

“你說誰是小人?”眼鏡哥憤憤不平。

“有完沒完?”說話的卻是張猛,他冷眼旁觀了這麽久,終于說了句話。

“姑娘數落你是看得起你,一個大爺們兒唧唧歪歪個什麽勁兒?娘兒們似的!不就吓尿了?這有什麽?那就是一樂呵!認真你就輸了。”張猛充當起眼鏡哥的人生導師。

“你丫不怪自己沒出息,反而怪人難爲你。是不是男人?”張猛瞪眼鏡哥。

“是!”眼鏡哥聲如洪鍾。

“是男人就戳住!别xx跟個娘炮兒似的!”張猛對眼鏡哥諄諄教誨。

“是!”眼鏡哥氣勢如虹。

“你丫軍訓呢?勁兒勁兒的!我叫張猛,有事兒找我。”張猛萬丈豪情。

“我知道。”眼鏡哥喜滋滋。

“你知道?”張猛擡眼。

“那天你也在。”眼鏡哥樂呵呵。

哎,能不能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眼鏡哥哎,言多必失,言多必失!

“所以呢?”張猛挑眉。

“所以你見死不救!”牙套妹快人快語。

牙套妹哎,你是女生,所以之前他不跟你計較。爲什麽要多生事端?爲什麽?

“你說誰?”張猛皺眉。

牙套妹噤若寒蟬。

“她她她……她說你!”眼鏡哥的手指頭在牙套妹和張猛間比劃。

“你……!”牙套妹咬牙切齒。

“我們要回家了。”我跟張猛颔首緻意,算是打招呼。

“咱們走吧。”我招呼站在身旁的眼鏡哥和牙套妹。這倆人兒還在沒有眼色的相瞪相殺。

“你這麽想我?”張猛若有所思地盯着我。

“什麽?”我沒明白他的意思。

“我沒替你出頭,所以你說你不認識我。”他恍然大悟。

“不至于。”我可笑道。我沒這麽自作多情,沒這麽矯情,沒這麽無聊。

“什麽意思?”他不解。

“各是各的事兒。”兩者根本沒關系!他的聯想力可真豐富。

“所以你才對我沒印象。”他喃喃自語。

“回吧。”我碰碰牙套妹的胳膊。

“好吧。”眼鏡哥反而明白了我的意思。再待下去,張猛說不定會向他倆發飙。

“你當時爲什麽不向遠哥求救?”張猛走回到我面前,擋住了我的去路。

“爲什麽不找我?”

我爲什麽向你的遠哥求救?爲什麽向你求救?憑什麽?

我當時如驚弓之鳥,手足無措。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的手心滲出冷汗,我自顧不暇,何以能出奇制勝聯想到求助他人?

我與你們初次見面,彼此陌生,互不相識,非親非故,如何奢望你們伸出援手?

倘若你們有心解圍,存心相助,一早便會吱聲,何用等着我去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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