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謎底解開


“後來就換成了我爸的聲音,交代我千萬找到陳司長的女兒,并且讓她給她爸爸來個電話。[燃^文^書庫][]再有就是全面照顧你的生活,讓我對你有求必應。”

“有求必應?”

“有求必應。”他重重點頭。。

“你爸真這麽說?”我好笑道。

“他是個粗人,不知道這個詞的真正含義。”

“噢?”這個詞有什麽含義?

“誰能心甘情願對一個人有求必應?必然是愛人。”

“這……”他好像嘴上讨了個便宜。

“那你怎麽回答他?”

“哪還有功夫回答?我挂了電話就去飛奔找你了。”

“原來如此。”我豁然開朗。

“都怪我……”他一臉懊悔。

“怎麽了?”我不明所以。

“你來到了我身邊,我竟不認得你。”

“我們一不相識,二沒見過,三非親非故,怎麽可能彼此認識?”我好笑道。

“話雖如此……”

“再說了,我才來幾天?我們學校大得跟城市似的,你我不同級不同系,課時表日程表完全不同,又不住同一棟公寓,哪裏有碰面的機會?”

“還好我們的父親彼此認識,還好我爸爸近日去拜訪你爸爸,還好他們聊到了我們,還好他們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還好我立馬去找你,還好……”他感概萬千。

“還好你找到了我,還好你解救了我。”謝天謝地,更謝謝你。

“那是湊巧……”他面帶羞澀。

“若不是你即時出現,後果簡直不堪設想……”真是一場噩夢。

“都怪我……”他一臉愧疚。

“都怪你……”

都怪你英雄少年,都怪你才貌雙全;都怪你攪動芳心,都怪你燦若晨星;都怪你美若迷夢,讓人流連忘返,深深眷戀。

“你打我吧!”他伸出雙手平攤至我眼前。

“幹嘛?”我強忍笑意。

“來吧。”他将手掌往我跟前湊了湊。

“打你幹嘛?”我才不上當。

“讓你消氣。”他理所當然。

“我沒生氣!”我強調。

“你明明就在生氣!”他比我更大聲。

“我怎麽生氣了?”

“你不打我就說明你在生氣!”他理直氣壯。

“噗~”世上還有這種因果,真是聞所未聞,太好笑了。

“趕緊吧。”他舉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no。”哼!

“哎,女子就是氣量小。”他用激将法。

“要麽怎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哼哼!

“我怎麽跟你爸爸和我爸爸交差?”他歎氣。

“跟他們有什麽關系?”

“他們交待我照看你,我不但沒有幫助你,反而教你受委屈?這不是失職是什麽?”

“與你無關。”歸根到底怨我自己不該貿然前往。

“從今後,你的一切都和我相幹。”他面容堅定,目光剛毅。

“好。”我記住了。

“所以……你打我一下,算是我們之間的約定。”他攤開手掌,眼睛眨眨。

“好吧。”這是我們之間的第一個約定,理應紀念。

他的手指修長娟秀,不曾因爲琴瑟而扭曲;他的指尖整潔幹淨,不曾因爲煙草而暗黃;他的指肚圓潤飽滿,不曾因爲勞苦而變形;他的掌心溫潤光滑,他的掌紋脈絡分明,他的生命線蜿蜒至手腕,長的好像沒有盡頭。

“算命呢?”他合掌握拳,面紅耳熱。嘿,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

“道可道,非常道;來者求問何事?”我裝模作樣,搖頭晃腦。

“namethatcanbenamedisnotuniversalandeternalname.”

“哈?”

“名可名非常名。”原來是英文譯本。

“吭吭,”我咳嗽幾聲,“言歸正傳,言歸正傳。”請配合好嗎?

“繼續。”他一臉熱鬧。

“不知公子求問何事?”開場白沒錯吧?

“你說呢?”

“我怎麽知道?”請按套路出牌好嗎?

“你怎麽不知道?”

“肉眼凡胎豈能事事皆知?我又不是神!”

“那還算哪門子命?趁早改行吧!要不要跟着我做生意?”

“我們有職業操守,請不要挖人牆角。”

“你業務不精!丢飯碗是遲早的事兒。不對,應該是丢卦攤兒。”

“有眼不識泰山!先生,您太年輕了!”老身不跟你這毛頭小子計較。

“怎麽不識?我十幾歲的時候就去泰山了,并且是一步一個台階親自爬上去的!”

“你沒坐索道?”

“那有什麽意思?我們幾個半大小夥子結伴而行,早上8點開始登山,大概10點就爬到了中天門。之後又花了4個小時向着南天門邁進,差不多下午兩點左右到達。”

“那不得累死?”我咂舌。

“從山底到中天門這段路比較輕松。大家剛剛出發,精神頭與注意力集中,體力也充沛,因此走的又快又穩;從中天門到南天門這一路有些吃力,一個是時至中午大家有些餓,一個是風雲突變天氣有些冷;我們食不果腹又通體寒冷,饑寒交迫中,大家最終彼此打氣互相攙扶着爬到了終點。”

“感覺如何?”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蕩胸生層雲,決眦入歸鳥。會當淩絕頂,一覽衆山小。”他倒背如流。

“值了!”我爲他感到自豪。

“可不是?我立于泰山頂上俯視群山,眼前大好河山一片紅,巍巍青山百靈唱;頂峰傲雪迎客松,鵝黃淡綠滿迎春。極目遠眺的那一刻,我所有的精疲力盡,所有的腿腳發軟,所有的饑腸辘辘,所有的疲憊不堪頓時化爲烏有。心中千言萬語都化爲了兩個字,‘值了’!”

“我爲你驕傲!”我被他的描述深深撼動。

“上山容易下山難,親身領教過才知道這句話的厲害!我下山的時候雙腳發抖,肌肉抽筋;筋疲力竭,心力交瘁。我麻木的好像腿腳身子不是自己的了,就那麽一步一步地下到了山腳,回到了酒店。”

“牛!”我已經找不到詞彙表達我的崇拜與佩服。

“牛什麽。我們一幫人的腿跟廢了似的,好幾天不能彎曲!”

“誰叫你們步行爬山?你知不知泰山多少層台階?6000多層!你連着上山連着下山,真當自己是鐵打的?不要命了!”

“我那時候才十幾歲,大好少年,哪有坐纜車的道理?就算現在,我照樣一步一個台階爬上去!”

“牛!”太牛了!

“那是,人不輕狂枉少年,知道我平生最喜那首詩詞嗎?”

“少俠請講!”我洗耳恭聽。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與疏狂。曾批給雨支風券,累上留雲借月章。詩萬首,酒千觞,幾層着眼看侯王?玉樓金阙慵歸去,且插梅花醉洛陽。”

我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他一次又一次,再次令我刮目相看。

“我少年時也曾攀登泰山。由于我母親身體的緣故,我們二人徒步至中天門時便已身心俱疲。後來搭乘索道一路至南天門玉皇頂。”

“感覺如何?”

“泰山的空中纜車走得很慢,因此更利于觀賞和領略沿途風景。從桃花峪開始緩緩行駛,一路向上一路升高中,崇山峻嶺,層巒疊嶂在我們眼前不斷地延伸擴大。舉目望去,仿佛巍峨高山盡在腳下,煙霧缭繞如處雲端。透過纜車窗戶向外看,四周蒼松翠柏,四季常青;樹木郁郁蔥蔥,枝繁葉茂;再加上霧氣氤氲煙雲飄渺,更加讓人有騰雲駕霧,飛升入仙的夢幻感。”

“時間多久?”他也聽得入了神。

“大約半個小時就到了天街索道口。我們走在街道上,四周白霧茫茫,幾乎看不到綠色景緻。牌坊門頭聳立在一片蒼茫的天穹下,在天街的右下方便是險峻陡峭的十八盤,經過十八盤的盡頭,便是天府仙界南天門。”

“隻有天在上,更無山與齊。登上了南天門,便等于進入了天庭升了仙。我們那時候下山,爬下十八盤後轉身回望南天門,不偏不倚立于兩山之間,視覺效果直觀鮮明,果然如瓊樓玉宇,天上宮阙。”

“難怪天街雲霧迷蒙,蒸汽上騰,原來是到了仙界,”我笑道,“沿着天街繼續走,一路經過了碧霞祠,聖水井,泰山石刻等景觀後到達了泰山頂。”

“山頂反而地勢平坦。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山頂西面是天柱峰,頂上有玉皇廟;玉皇廟東面是日觀峰。日觀峰往北便是天下聞名的泰山探海石,也是觀看日出的所在地。”他回憶道。

“可惜我們不能在泰山住宿過夜,無法觀看日出東方美景。不過山頂景緻已然令人震撼。巍峨高聳的五嶽之尊石刻,富麗堂皇的碧霞祠,紅牆綠瓦的玉皇頂,再加上其中玉皇殿、觀日亭、望河亭和無字碑,足夠我們回味無窮。”

“登峰造極感受如何?”

“如夢如幻好似仙境,鍾靈毓秀高山仰止,一切的疲憊勞累化爲了深深震撼,觸景生情,我也想到了古人的一首詞。”

“哪首?”

“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黯鄉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夢留人睡。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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