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前故事,到底是誰


陳文傑他們又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薰香,還感受到了一股比之前強大了很多的熱氣。可是後廳并沒有什麽香爐之類的東西,這香味和熱氣是從哪裏來的呢?文傑又多了一個疑問,心想這一時間這麽多的疑問多一個也沒什麽了不起的。不由得淡淡的笑了,自言自語:“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啊。。。”陳文傑他們還發現在這個後廳并不大,左邊有一個水池,由于離得有些遠看不清這水池有多深,但是有一塊巨大的石頭立于池心。中間則是一張睡榻,而右邊什麽都沒有。整個後廳唯一的光源就來自一盞造型古樸的油燈,鑲在睡榻的一邊。此時那個聲音又悶悶的說了:“你們來了,剛剛睡的好嗎?”陳文傑說到:“睡的很好,大爺爺,是你嗎?怎麽這聲音這麽悶啊?你怎麽了?”姜虞妍也聞到:“爺爺,您躲在這裏玩什麽捉迷藏啊?不好玩,我們被您吓個半死。”田玲用手戳了他們二人一下,用手指了指坐在榻上的老人,又指了指自己眼睛和嘴,示意了一下。文傑和虞妍看了看大爺爺,瞬間就明白田玲的意思,意思大概就是這個老人剛剛沒有睜開眼,也沒有張開嘴。三個人大駭,這爺爺怎麽這麽奇怪呢?還一動不動的,他不會是死了吧。陳文傑想到了之前在山洞救了自己田佑龍的怨靈,難道自己又是做夢。想到這裏就動手用力的掐了姜虞妍一下,姜虞妍大怒,一腳踢到了陳文傑的小腿上,陳文傑失聲叫到哦,哦疼死我了。田玲馬上扶住了陳文傑說到:“文傑哥哥,你怎麽樣沒事吧?疼不疼啊,我看看,你們這是在鬧什麽呀?你沒事吧。”話語中十分關切,眼睛裏滿是溫柔,文傑覺得田玲的扶着自己的手,軟且有力而且田玲的懷裏柔軟溫暖,便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沒,沒事。”姜虞妍又是憤憤的踢了陳文傑一腳罵道:“你有病啊,幹嘛掐我,你被人抱着很舒服是不是,我叫你永遠站不起來,一直叫田玲抱着你。”說着又要踢陳文傑。田玲自覺自己抱人抱的不是時候,就馬上放開了陳文傑。陳文傑呢,則是怯怯說到:“好表妹,别氣,别氣,我就是想看看我們是不是在夢?呦呦,剛剛是田玲妹子抱我的,我不是故意的。。。”說着又挨了幾下,但是陳文傑躲的利落,沒有再受傷。這時,那白袍老人,姜家族長又說道:“你們當然不是在做夢,你們剛剛不是睡的很好嗎?怎麽還要睡?哈哈。。。”笑聲爽朗,豁達,豪氣幹雲。陳文傑聽到這時聲音,比剛剛好多了,沒那麽沉悶,可是大爺爺的嘴還是沒有張開。陳文傑就說:“大爺爺,我是文傑,我們好久沒見了,你還好嗎?”姜虞妍說:“爺爺,我也好久沒見到您了,你怎麽在這裏呢?”田玲微微的笑着說:“族長大人您好,我叫田玲。。。”田玲的話還沒說完,姜家族長,就說到:“好了,田家丫頭,不要編了,你的事我都知道,我們稍後說吧。田玲十分尴尬的呃了一聲,但是依舊很沉穩。文傑則十分不解的說到:“田玲,你真的有問題?”姜虞妍說到:“你個笨蛋,她剛剛搜過你的身,還從你身上摸走些東西。”陳文傑霎時驚訝萬分,向懷裏摸去,大爺的,虎玉手鏈,和田佑龍的手記,都沒了。又想到田玲要是要自己的命,此時早就去見自己的爹和爺爺了,陳文傑隻好感歎道:“怎麽一點都沒有覺察呢?”姜虞妍說到:“我看你是真傻,你自己這麽累,将近一天一夜沒睡,我們剛剛師徒會之前還休息過,我們怎麽會比你醒來的晚?我跟田玲幾乎同時醒來,我看到她在搜你的身,就繼續裝睡,見她沒有傷害你的意思就沒有動手,想見到大爺爺之後再說。”田玲此時還是穩穩的說:“我隻是在找很重要的東西,而且它本來就是應該屬于我的。我并沒有傷害文傑哥哥的意思。”陳文傑此時見到田玲似乎有點可憐,自己懷裏的東西,隻是别人,不對,别鬼托付帶給别人的。至于那手記,陳文傑還沒來的及看,不過隐約記得田佑龍在刻文的後半部分說到,虿寒玄功練到最後似乎對他的身體有些影響,想來可能不是什麽正派武學,自己可能隻有會在萬不得已的時候才練。現在被比别人偷了去,除了有點對不起田佑龍,别的也沒什麽損失,正好要不見,心不煩,正好可以安心的學些正派的法門來報仇。文傑轉念又想到剛剛表妹,一路上都沒有講出實情。這時候見到了大爺爺,才連珠炮樣的說了出來,可見這鬼丫頭的心思,是十分的缜密,她知道此時田玲就是要發難也不是對手,講出這一切就十分穩妥了。這招比自己厲害多了,忽然覺得自己以後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可是要多提防着。然而此時對田玲來說局勢是十分不利的,功力非凡的大爺爺就坐在上邊,萬一弄的太僵,依着表妹的刁蠻性格,這田玲妹子估計要被折騰慘了。陳文傑心中憐憫之情一起,就對姜虞妍說到:“她沒有傷害咱們的意思,就叫她說清楚好了,不要弄的太僵,我們以後還要一起在山間修行呢。”姜虞妍猶豫了一下就說:“好吧,我就放你一馬,說說怎麽會事吧?”姜家族長忽然說到:“不急,田家丫頭是自己人的事請,我們慢慢說,先說說這個黑衣人吧?”說完大爺爺,雙目一睜,右手拂袖而出,田玲呆呆的坐在了地上,很像剛剛的黑衣人一樣睡着了,表情卻平靜如水。接着大爺爺,又是一招,黑衣人眼睛睜開了。陳文傑和姜虞妍吓了一跳,可是黑衣人并沒有動,隻是睜開了眼睛,看了看這幾個人,表情十分奇怪。姜家族長兩招之後,還是靜靜的坐在榻上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

黑衣人環視了一圈後說到:“姜岩鴻,你他娘的暗算老子,不算個人物,有本事我們真正的比一場,你未必能勝的了我的邪鈞劍。”

大爺爺姜岩鴻還是以那個略有沉悶的聲音說到:“我都這般模樣了,自然是赢不了你,老夫不行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聲音并沒有怅然,而是更加爽朗,似乎有些期待和喜悅。忽然姜岩鴻話鋒一轉,問道:“鄒虬白是你什麽人?”

黑衣人大驚失色,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便喃喃的說到:“我不。。。不認識。。。”

姜岩鴻又說:“好好,那給我講講你這邪鈞劍是哪來的?”

黑衣人這次明顯沉穩了很多,說到:“九黎天玄工鐵,我自己鑄的。”

姜岩鴻說:“哦,取了多少鐵,鑄了多少天,用誰祭的劍?”

陳文傑小聲問姜虞妍:“爺爺問這個,有什麽用?這家夥那麽厲害時間久了,會不會生變啊?”

姜虞妍說到:“你别瞎問,爺爺自然有他的道理。”

黑衣人又說:“鐵多少記不住了,鑄了三年,用的是一個男子祭的劍。”

姜岩鴻大笑道:“真的是太不會編故事了,跟鄒虬白一摸一樣啊。”

黑衣人又說:“你怎麽總提鄒虬白,你們認識啊?”

姜岩鴻說:“你倆長的太像,我不得不總提他,而且這鑄劍的鐵,還是我取得呢。”

黑衣人略是一驚罵道:“你胡說,他們說你們姜家跟刺客會勢如水火,怎麽會幫我爺爺鑄劍。”說完,黑衣人自知自己已經報了家門,索性就說:“小爺我叫鄒一鳴,鄒虬白是我爺爺,我是刺客會的,怎麽樣?你們這群欺世盜名之徒,設計陷害我。”

姜岩鴻說到:“鄒一鳴,好名字,一鳴驚人啊。我并沒有陷害你,你剛剛跑進來的時候,我沒有動你。你隻是聞了薰香,身體上又被邪鈞劍反噬的太厲害,才體力不支,自己睡過去了。”

黑衣人氣急敗壞的說:“你。。。。。。”

陳文傑此時越聽越糊塗,就問道:“爺爺,剛剛發生了什麽?鄒虬白是誰啊?”

姜岩鴻說:“哈哈,你倆個剛剛一起睡的好嗎?”

姜虞妍臉上一紅說道:“爺爺,我倆沒有,沒有。。。”

陳文傑也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别說那個了,爺爺,我們剛剛進來的時候就聞到一股香香的味道,這裏也有,可是剛剛就困的不行,現在反而沒事了。這是怎麽回事?”

姜岩鴻說:“那塊巨石就是香味的來源,這香叫做回魂香,也叫返魂香,最早來自西域,大多數的人都隻知道這香隻用于召回死者的亡魂,可是其實不然。上古流傳,這回魂香,其實可以幫助活人固本培元,凝氣養神。特别是當人受到重創和過于疲勞的時候,這香氣就會潛入你們的體内,讓你們安心的睡去,自我修複。現在你們的身體恢複了,就自然醒了。這也解釋了爲什麽田玲比你們起的的都早,因爲她的精神和體力都比你們好。”

陳文傑恍然大悟,難怪自己醒來之後覺得精神振奮,可是那個夢?哎,文傑暗暗的歎息。。。

鄒一鳴語氣緩和了些說道:“哦,原來是這樣,看來我是有錯怪你了。不過你現在封住我身上的大穴,又是什麽意思?”

姜岩鴻說道:“這樣我們就能好好的說話了,邪鈞劍是我和你爺爺一起造的,它的厲害我比你清楚。你爺爺當年仗着這把劍在那場聖戰上可是戰無不勝啊。”姜岩鴻一聲長歎,似乎十分惋惜和悲哀。

鄒一鳴微微的得意的說道:“那是,我們的鑄劍術,那可是天下第一啊。”

姜岩鴻笑道:“是啊,是啊,你學到了幾成呢?”

鄒一鳴愕然說道:“這個。。。這個嗎?我不便透露我們的秘密。”

姜岩鴻說道:“是啊,好吧,你們自己的事我不便多說,說說你來這幹嘛?”

鄒一鳴淡淡的笑到:“我就是來問你,妫氏遺脈的下落?”

姜岩鴻笑道:“就你自己?”

鄒一鳴說道:“當然不是,有人接應我,不過。。。”

姜岩鴻說道:“現在聯系不上了是吧。”

鄒一鳴說道:“這個不用你管,一定會有人來救我的。”

姜岩鴻說:“我不想傷你,你不覺得刺客會派你來,有什麽不對嗎?你怎麽知道我就會告訴你妫氏遺脈的下落?”

鄒一鳴喃喃的說道:“這個嗎。。。我想過但是沒想出來。。。”

陳文傑此時覺得這個鄒一鳴有幾分好玩,似乎頭腦并不是那麽清楚,有些渾渾噩噩的感覺。姜虞妍也叽叽的笑了,一笑之下,吸引了鄒一鳴的注意。鄒一鳴看了看姜虞妍,隻覺得姜虞妍笑的放肆中略帶可愛,加上臉上微微的紅暈,有着一種别樣的好看,竟然呆呆的看癡了。

姜岩鴻又說:“接應你的人是誰?你覺得自己還有命出去嗎?”

鄒一鳴聽到自己可能沒命出去了,才從姜虞妍那美麗的笑容裏,回過神來。忙着說道:“不會的,一定會有人,來救我的。”

姜岩鴻說:“孩子啊,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刺客會現在的當家是誰,可是我确定他們在你爺爺,父母死後,把你撫養長大就是爲了等着今天。”

鄒一鳴再也沉不住氣了,大罵道:“你胡說,我爺爺父母都是被你們這些所謂名門正派人殺死的。我爺爺就是被妫氏的那些陰險狡詐的賤人暗害了的。”

陳文傑聽到這裏不由得氣往上撞,姜岩龍對他講過,自己就是妫氏遺脈,陳姓的大族,後來由于種種原因,自己族人決定隐居。自己的父親和叔伯爺爺在他快出生的時候,不知道被誰殺了,沒有留下一點線索。而在他很小的時候母親,邵琴,就成天瘋瘋癫癫的,最後還失蹤了,留了個紙條要姜岩龍照顧陳文傑。陳文傑就是真正的妫氏後人,現在聽到自己的先人被鄒一鳴這麽罵,頓時雙拳緊握,猛的迎面打向了鄒一鳴。

鄒一鳴由于自己大穴被封住動彈不得,被陳文傑打出了兩道鼻血,樣子十分狼狽。鄒一鳴破口大罵:“你這個人,怎麽趁人之危,看我動不了,就來欺負人,是吧。”

陳文傑還要再動手,被姜岩鴻叫住,說道:“文傑,且慢,讓我跟鄒小哥說說話,說完了,再動手。”

鄒一鳴暗暗罵道:“說完在打,你這老頭也真的是沒有人性。”

姜岩鴻接着說:“一鳴啊,當年的事本來不應該有人再提,可是刺客會這樣利用你一個孩子,老夫實在看不下去,我來告訴你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當年爲當上姜家族長而必須完成一個艱巨的任務,那就是去刺客當卧底。而我入會後接到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和你的祖父鄒虬白一起,去鑄邪鈞劍。我們越過了那千年無人的藏區,一路上遇到無數的險阻,終于到了九黎天,取得了玄工鐵。我這一路上,和鄒虬白相互扶持,感情日益深厚。我對他十分信任,最後将自己是卧底的事情,跟他說了。你祖父也是個心胸豁達的人,把刺客會早就識破我是卧底的事,也都說了。并且他還說自己想要退出刺客會,可是家裏妻子兒女,都被刺客會監視着,而且刺客會手眼通天,普天之下不可能有他們的藏身之地。我就說若是鄒兄真有退意,我們可以同去三江口回到白頭山裏,将他的鑄劍術,傳個這山裏的孩子們。他說有了姜家的保護那就當然沒有問題,我二人君子協定,約好鑄好邪鈞劍,就攜劍離開。

可是就在劍要鑄好的當天,刺客會大當家把你爺爺鄒虬白抓了起來,我接到神秘人的提示提前跑回了三江口。而當我再見到你爺爺的時候,就是在那場聖戰上,他想發了瘋似的,掄起邪鈞劍,大殺四方,我們姜家人死傷無數。我當時已經是姜家的繼任族長,見到這樣的情況,就叫所有人都撤退,從長計議。我後來才知道刺客會的人用了鄒虬白的小兒子來祭劍。之後又控制了鄒虬白的心智,制成了殺人的魔王,用于聖戰。可是後來刺客會内部出了些問題,鄒虬白也就是失去了控制,最後連自己的家人都被他自己殺了。隻剩下了你,鄒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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