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雨看來,戀愛的雙方總有一方需要主動的,既然周晨不主動,爲了愛,她也就不在乎自己的臉皮了。▲≥八▲≥八▲≥讀▲≥書,.√.≧o
那種溫柔的觸感讓周晨身子一僵,本能的将韓雨給推開了。
韓雨大抵是沒想料到周晨會這麽絕情,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失望,紅着眼睛委屈的看着周晨問:“晨,别這樣對我行嗎?我真的很愛很愛你,爲了你,我什麽都願意做,爲了你,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願意追尋,我爲了這份愛,什麽都願意舍棄,你真的就一點都不感到嗎?”
她不信周晨是那種鐵石心腸的男人,她不信周晨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否則,就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朦胧中,她仿佛記得她們在床上配合的是有多默契了。
那種渾然天成的默契,不是在向别人證明,她們這輩子很有緣嗎,連老天都願意撮合她們。
周晨背過身子,眉頭深深的擰了起來,心髒七上八下跳個不停,至少在這一刻,他還接受不了韓雨的熱情跟愛。
覺得自己很像是在做夢一般,跑回來就是因爲一時沒法接受,想讓自己好好的緩幾天清醒清醒,他自然也沒想到,這還沒過幾天,韓雨也屁颠屁颠的跑回來了。
韓雨見周晨無動于衷,從背後緊緊的環抱住他:“晨,你知道嗎,這個擁抱我不知道渴望了多少年了,我知道你一時間接受不了我的愛,接受不了那樣的事情,沒事,我願意等,無論什麽時候我都願意,五年,或許十年,隻要你願意要我,無論付出怎麽樣的心血,在我看來都是值得的。”
韓雨語氣中帶着一絲哭腔,讓周晨忽然動容了起來,心尖像是被什麽東西劃過一般柔軟,有那麽一瞬間,他真想把她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中。
隻是,他忍住了,他也不能這麽做,再自己沒有徹底忘記蘇沫前,他覺得這樣,對韓雨很不公平。
“韓雨,你放開我行嗎?”他的語氣十分輕柔,沒有之前那般的嚴厲,因爲他怕自己的語氣再一次傷害韓雨。
“不,我不放,我愛你,我怕我放開你,我再也就找不到你了。你知道嗎,這些天爲了找你,我有多難受嗎?我就像大海裏的一葉扁舟,四處迷茫,始終找不到指向你的那一束光芒,周晨,你知道我這幾天都是怎麽過的,想你時,茶不思飯不響,我告訴自己,我不能失去你,我也不知道當失去你的那一刻,我會變成什麽模樣,晨,别對我這樣行嗎,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我不能失去你,一刻都不能,否則我就會瘋掉,會覺得生無可戀。”
一抹難受的淚水,瞬間從眼眶滑下,周晨再也忍受不了韓雨這樣的言語沖擊,猛的将身子轉了過來。
看到她眼淚汪汪的,他擡手給她擦淚,眉頭擰的能夾死一個蒼蠅,意味深長地問:“韓雨,我周晨真的值得你這麽做嗎?我覺得自己并不是很優秀,根本不值得你這麽付出。”
其實韓雨不僅長的漂亮,出生背景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就她這種條件的女人,完全可以找個比他更優秀的人。他心髒不好,他覺得自己不是韓雨最好的選擇。
韓雨激動的抓住周晨的手說:“别人怎麽看,我不知道,總之我韓雨就是認定了你,不管你優不優秀,我都願意跟着你,隻有跟你在一起,我才會快樂,才能體會到什麽是幸福。”
頓了頓,她又說:“晨,你給我一個機會好嗎?我會向你證明,我不比任何女人差,别的女人可以的,我韓雨一樣也可以。”
她實在不清楚到底是哪個女人能夠讓周晨如此迷戀,難道這世界上還有比她更完美的女人不成?
對于周晨心中藏的那個女人,韓雨是越來越好奇了。
下一秒,周晨将她緊緊的抱在懷中,還輕輕的罵了她一句傻瓜。
林澤自打母親知道公司倒後,一直都想弄清楚具體的原因,也撥打了之前很多董事的電話,可電話要不停機,要麽一聽到是他的聲音,啪的一聲挂斷。就連她之前的秘書,他現在也聯系不上了,打的号碼現在已經換成了一個男人,林澤覺得整個世界都漆黑一片,這世界到底是怎麽了,爲什麽他在監獄僅僅隻是待了兩個月,會發生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他氣的直接将手機給扔了,還好,砸在的是床上,手機并沒有任何損壞。
也是在今天的下午,有幾個男人到了林澤的别墅,對着房門重重敲了起來。在一旁收拾東西的保姆,聽到敲門聲,馬上去開了。幾個大漢,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吓得她渾身直哆嗦,忍不住問:“你們這是要找誰?”
“林澤了,我們現在要找他。”
保姆知道是找林澤的,也不問三七二十一,跑到林澤的房間,告訴他,外面有人找。
等林澤出去後,幾個男人,一把抓住林澤的衣服說:“你還記得我們嗎?”
林澤微皺了一下眉頭,搖搖頭問:“你們是誰,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呵呵,這麽健忘,還記得之前那幾筆合作嗎,現在林氏倒了,你母親死了,我們隻能找你了,按照我們簽的合約規定,你必須要三倍賠償我們,看在你監獄,我們也就沒多說什麽,現在你既然已經出來了,是不是該把錢給我們了?”
林澤有些無語,完全弄不清楚他們說的到底是真是假,隻是愣愣的看着他們。
“怎麽,你不出聲,是不想認賬是嗎?”
看到幾個男人臉色很差,林澤還是有些害怕了,忍不住說:“我不是想賴賬,隻是你們說的,我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
他真的想不起來跟這幾個人還有過什麽合作。
“好,既然你不記得,那我們就把合作的合約拿給你看。”男人冷哼一聲,将袋子裏的合約拿出,毫不客氣的摔在林澤的臉上。
林澤看後,這才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
關鍵是,現在公司倒了,就算賠償也是他公司集體的賠償,那些股東他不找,偏偏來找他一個人,這樣合适嗎?
“既然你沒什麽異議,我們現在就想知道,那個錢你打算什麽時候還?”
“你們,你們來找我是不是有些不适合?林氏倒了,你們合約的事情,爲什麽倒的那天去公司商定賠償事宜,現在過了幾個月,你們來找我,公司已經倒了,你們不覺得你們這是在訛詐嗎?”
“呵,我們訛詐,林澤,你以爲我們沒去找嗎,公司那些人早早的就把自己的那份拿走了,我怎麽知道那群股東在哪,我們想去找時,公司就已經人影空空,我們來找你母親時,發現你母親已經死了,現在你出來了,我們不找你找誰,好歹當初你也是這家公司的狗屁老闆,不是嗎?”
語氣中充滿了輕蔑,這讓林澤拳頭一下子攥了起來,他這麽說分明就是在侮辱他。
“你可以不賠,那我們隻好走法律程序了。”
幾個人說完,就走了出去。
兩個小時後,林澤就收到了法院的傳票,已經有法院人員過來交涉一下事情了,林澤把具體事情都跟法院人員說了,即便如此,林澤還是要賠償别的公司損失的。具體賠多少,法院也調查了一遍,确定具體的數額後,這就拿給了林澤。
“你們,你們這樣做,是不是太欺負人了?憑什麽都來找我,憑什麽把我當冤大頭?”林澤覺得這些人跟她們完全就是一夥的,他們合起夥來欺負自己。
“林先生,請注意你說的話,我們公事公辦,完全走的是法律程序,你要是這麽說,我們有理由指控你诽謗,你這麽說可以要負法律責任的。”
看着上面數額很大的數字,林澤心像是萬箭穿心似的疼,這麽大數額,估計他得把老本都賠進去。
“如果你要是有什麽異議,也可以走司法程序,法院自然也會審理這件事。不過,那些合約都在,我相信即使你打官司,也不可能打的赢的。”
林澤面如死灰,要不是自己站在桌子旁,身子很有可能直接癱軟下去。
司法人員看到他這樣,也沒說什麽,隻是希望給他幾天好好籌錢,要是籌不了,那他這邊的别墅法院隻能采取強制性手段進行查封抵債。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一刻林澤想死的心都有了。跑到酒駕,拿出一瓶酒,猛的往肚子灌,也許醉了,自己心就好受些了。
保姆見他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很擔心的跑到他面前說:“少爺,你不能這樣喝,這樣容易喝出問題來,知道嗎?”
林澤狠狠剜了他一眼,“我喝不喝酒,要你管?你算什麽東西,有什麽資格來管我?”
“林少爺,我這都是爲你好。”
“要是真爲我好,就給我滾,我一刻都不想看到你。”
既然林澤這麽說了,保姆也就沒什麽避諱的,便告訴他,既然他回來了,是時候她得離開這裏了。
轉身,她跑進自己的房間,将自己收拾好的東西拿了出來。
林澤見狀,笑的十分苦澀,這叫什麽,樹倒猴孫撒,對着保姆很不客氣地說:“馬上滾,滾的越遠越好,最好一輩子都别讓我看到你。”
保姆知道林澤心情不好,也就沒計較,拿着自己東西,急匆匆走了出去。隻聽碰一聲,林澤氣的将紅酒瓶砸在了地上,連着那些董事都罵了進來,罵他們一個個都是白眼狼,一群豬狗不如的勢力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