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老爺子說的話讓她如針紮的感覺,現在韓以笙的話像是一拳打在她的臉上,疼的她整個身子都哆嗦起來。¤八¤八¤讀¤書,.☆.←o韓以笙這話再明白不過了,他希望她别再他身上浪費時間了,早點找個好男人把自己嫁了。
呵呵,江淑影從來沒覺得這麽諷刺過,這是韓以笙第一次直接跟她說這種話,看來蘇沫那個女人真的把他哄的一愣一愣的,讓他神魂颠倒,讓他無法自拔。
她的心髒一陣抽搐,疼的能滴出血來,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差了,沒有了rin,哪怕是從新找一個女人,韓以笙也不願意正眼瞧她一眼,呵呵,人生還能找到比她更悲哀的嗎?
她将憤怒壓在心裏,扯出一抹很淺的微笑說:“以笙哥,你說的我都明白,也知道怎麽做,你放心吧。”
韓以笙盯着她有些凄涼的臉,眉頭微皺了一下,他知道這些話說的有些重了,但他都是爲了她好,尤其是感情,早早的脫離苦海,對她來說也是件好事。
韓以笙摸了摸江淑影的腦袋說:“若是有什麽需要,哥哥能幫的,一定都會幫你的。”
江淑影扯了一下不鹹不淡的笑容,盯着韓以笙看着,很不心甘的沖他點了頭。
“好,你能這麽想,那我就放心了,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
“以…….”
本想說什麽,沒想到韓以笙已經大步走開了,留她在那很憂傷的站着。她很不舍的看着韓以笙離開,眼睛一下子變得銳利起來,她發誓,隻要她活着,就不會讓那個姓蘇的得逞,留在韓以笙身邊的。
隻是現在她心裏有些難受,很想喝酒好好放松一把。
說着她轉身朝自己房間走去,她要喝酒,隻有酒才能麻痹她此刻的心情。
韓以笙還在路上,别墅裏蘇沫就已經醒了,身子這下可不是酸痛那麽簡單了,連腰都快直不起來。咬着牙,她忍不住罵一句混蛋,不過心裏卻是甜甜的就跟吃了蜜一般。
休息了一會,總算可以起身了,穿着之前就準備好的拖鞋,她走出了房間。
被韓以笙折騰了好幾次,說真的,她忽然有些餓了。
跑到冰箱前,她輕輕一擰開,發現裏面有很多東西,而且很多都是她很喜歡吃的。顧不了那麽多,她拿出好幾包薯片,朝沙發上一趟,打開電視機很悠閑的吃了起來。
她現在這個樣子,已經俨然是别墅的女主人了。
調着電視機,發現也沒什麽好看的,不是抗戰片就是爛透的肥皂劇,想找個自己很喜歡的電視都很難。最後,她啪的一聲将電視機關了,安心吃起了薯片來。
保姆從自己房間走出來,看到蘇沫吃着薯片,怕她噎着去洗起了蘋果來,然後又跑到廚房切好端了過來。
蘇沫覺得保姆想的太周到了,沖她樂呵呵笑了笑,開始用着旁邊的牙簽吃起了水果,也許是很甜,她一連吃了好幾瓣。
“沫沫,要不要吃點别的水果?冰箱裏還有葡萄哈密瓜啥的,你要想吃,我現在就去洗。”
蘇沫哪還敢麻煩她,知道她忙做飯啥的也很累,搖了搖頭,還讓她過來坐下。
她知道賺錢不易,也不想她再辛苦了。
坐下後,兩個人聊起了家常,保姆告訴她,她走了這段時間,她挺想她的,也希望她早點回來。
蘇沫笑了笑,說實話,她現在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畢竟那次是她偷偷逃跑的。
保姆看到表情變化後,立刻将話題轉移到了别的上,兩個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聊了很久。
忽然,她想到了韓以笙,發現屋子裏沒有他,有些着急地問:“以笙了,你看到他沒,我好像睡醒就沒看到他。”
就在保姆準備開口時,韓以笙推門走了進來,保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笑着跟韓以笙說:“先生,你總是回來了,太太可一直念叨你去哪了。”
原本有些不悅的心情,現在全都被沖淡了,韓以笙沖蘇沫看了看,甜蜜的扯了一下嘴角。可蘇沫那臉紅的就跟猴屁股一樣,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保姆很識趣,沒多久就回自己房間了,現在客廳裏隻剩下韓以笙跟蘇沫兩個人,他走過來一把将蘇沫攬在了懷中,對着她的唇瓣親了又親。
兩個人依偎在沙發中,他撫摸着她的頭發,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挺害羞的,咋們一直都是夫妻,以後不這麽害羞行不行?”
好像她想害羞似的,蘇沫忍不住瞪了韓以笙一眼。
“瞧你,說了還不高興了,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
“啊?”
說着已經将蘇沫壓在了沙發上,很用心的吻着。
不過他隻是想親親她而已,今天已經做了好幾次,他再強大也會吃不消的。
看着蘇沫那種青春精緻的臉,韓以笙忍不住用手捏了一下,他忽然有些慶幸,多虧那個林澤看上了蘇青,不然沫沫可就不屬于他了。
與其說是天意,倒不如說是自己命好,蘇沫這輩子就該屬于他的。不,下輩子,下下輩子,她都隻屬于他的。
猶豫睡了一覺,蘇沫沒有一點困意,倒是韓以笙困的不行,很快就閉上了眼睛,蘇沫看着他英俊的臉,笑了笑,忍不住朝他懷裏蹭着。
在他懷裏她覺得踏實,也覺得安心。
醫院裏,林澤被腿上的疼痛給弄醒,睡在一旁的秋雲聽到動靜時,頓時睜開了眼睛。看到林澤一臉痛苦,有些擔心地問他是不是什麽地方不舒服?
林澤用力點點頭,小聲地說腿疼。
秋雲趕忙站起來去找醫生了,醫生來後,給林澤看了一下,發現腿傷沒有愈合,現在又滲出了血來,趕忙将繃帶拆除重新塗上藥,又将傷口包紮了起來。
走時,他叮囑林澤千萬别動,再疼也要忍着,這樣傷口才能更好的愈合。
走到林澤身邊,秋雲一臉難受地說:“澤,你一定要聽醫生的話,這樣才能好。你不知道,你失蹤這幾天,公司亂套了,他們說你要是三天不出現,就把你這個總裁給撤了。越是這個時候,你越是要保重自己的身體知道嗎?”
林氏不僅有秋雲的心血也有林澤的心血,他自然也不想公司的大權掌握在别的人手裏,很堅定的沖秋雲點了點頭。
他也明白,隻有自己身體好了,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現在沒有什麽,比公司的事情還要更迫切。
秋雲頓了頓,仿佛又想起了别的事情,許久看着林澤開口道:“澤,媽還想跟你說另外一件事,關于蘇青的。”
“她怎麽了?”
秋雲恨不得蘇青現在就滾出林澤的世界才好,不說她這個人人品怎麽樣,跟林澤在一起這麽久了,連個孩子都沒有,這樣的人有什麽資格還賴在她家?
“澤,我希望你跟蘇青離婚。”
林澤怎麽也沒想到秋雲會這麽說,皺着眉問:“媽,爲什麽?”
她自然不會說蘇青好話,幾乎把她設想的事情全都給林澤說了。
“媽,這不可能吧,青青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怎麽不可能,澤,難道你懷疑媽是在誣陷她嗎?相信要不了多久,蘇青的真面目就會被我調查出來了,到時候我讓你知道蘇青是怎麽樣的肮髒。”
要不是她發生那件事,她暫時還想不起來調查蘇青,現在隻要林澤确定了跟蘇青離婚,那麽她就開始着手下一步計劃,她是不會讓蘇青分到林澤家财産的,一分都不會讓她拿走。
說到這,林澤忽然想起她媽媽來,想到醫院秋雲的病,林澤臉一下子冷了下去,将頭朝另一方轉去。
秋雲不解,狐疑地問道:“澤,你這是怎麽了,難道你不想跟蘇青離婚?”
林澤一下子将眼睛閉上,冷冷地說:“媽,我現在累了要休息,這件事以後再說吧。”
“澤,你——”秋雲想發火,但看到自己兒子這樣,就算有再大的火氣她也隻能壓下,想了想,現在林澤沒看到證據一定不相信她說的,等她拿到了證據,那時一切就都好辦了。
這一夜,最難受的莫過于就是宋曉露了,身體癢不說,偶爾還會火辣辣的疼,折騰的她翻來覆去根本睡不着。
一想到自己染上了那種病,她的眼眶又開始紅了起來,她覺得自己對不起父母,把她父母的臉都給丢盡了。
一直到深夜,她因爲疲倦終于睡了過去,隻是也做了一個她十分渴望的美夢…….
三點鍾,成哥正跟幾個兄弟賭博了,周圍三三兩兩坐着幾個女人,有幾個兄弟已經忍不住将女人給撲倒了…….
這麽久,自己的手下還沒給自己打電話,是出什麽意外不成?
他走出房間,親自給那個守候在林澤家的手下打了電話。
大約過了十分鍾,電話才接了。
“怎麽回事,你剛剛去幹什麽了?”
冷冰冰的聲音,吓得他手下差點沒握穩,很緊張地跟成哥解釋道:“成哥,我剛剛方便了一下,所以沒來得及接。”
“林家那邊什麽情況,你怎麽也沒給我彙報?你小子幹什麽了,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好好給老子辦事,我一定立馬弄死你。”
“成哥,别,我可是很認真的在給你辦事了。秋雲沒在家,聽說已經好幾天沒回這了。”
“嗯?你這是聽誰說的?你知道欺騙我的下場是什麽,究竟是你自己沒打聽還是故意編的謊話來騙我,你現在就給老子說清楚。”
電話裏的男人很委屈地說:“成哥,你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騙你啊,是真的,爲了證明秋雲是不是在家,我還特意上去打聽了一下,她真的不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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