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譽這樣的嘴臉,連蘇青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敢情自己的父親爲了公司,根本不會管她的死活。以前,她一直都覺得自己在他心目中還是有一絲地位的,現在發現,她跟蘇沫一樣,都成了挽救蘇氏的工具。
一股厭惡,蘇青朝蘇銘譽撇了撇嘴說:“爸,跟林澤離不離婚那是我的事,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該離婚的時候我會離的。”
沒想到蘇青來了這麽一句,蘇銘譽有種被人打臉的感覺,那臉頓時黑了,“青青,爸都是爲你好,那個王八蛋你還有什麽可留戀的?難道你希望他繼續出去找女人,把你晾在一邊?”
其實蘇青心中多少還是有一絲林澤的,要是真正跟她離婚,她心裏莫名的有些猶豫。她爸這麽做都是爲了挽救公司,那她了?把她的愛情置于何地?再說了,自己要是真的跟林澤離婚,第一不能确定還能不能找到像林澤的那樣的人,第二豈不是讓蘇沫那個賤人看了笑話?估計她做夢都想看到自己跟林澤離婚了。
當初是她搶了她的男人,現在她卻又跟這個男人離婚,那她當初的所有努力不是白費了?又把的臉面置于何地?
有那麽一瞬間,蘇青覺得自己攤上這個父親,也是一種悲哀。
蘇銘譽心裏十分惱火,冷冰冰低丢下一句:“青青,我的話你最好想清楚,不然你遲早會後悔的。”說完,他冷哼一聲大步走出了房間。
門外的蘇青媽見蘇銘譽冷着一張臉,忍不住問他又怎麽了,蘇銘譽像洩火似的沖蘇青媽喊道:“這就是你生女兒,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我看總有一天她會後悔的。”他故意将後面的話說的很大聲,很明顯就是在說給蘇青聽的。
蘇青媽皺了一下眉頭,尤其是蘇銘譽沖她這樣吼,她又怎麽可能不氣惱?再者,蘇青也是他的女兒,她憑什麽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他的身上呢?
指着蘇銘譽,蘇青媽罵道:“蘇銘譽,你是不是好日子過燒的,你什麽意思,見誰咬你,你是不是以爲我好欺負?瞧你這張勢力的嘴臉,當初要是知道你是這種東西,我無論如何也不會跟你在一起。你就是一個僞君子,一個心狠手辣禽獸不如的東西。”
“我禽獸?你以爲你能好到哪?當年要不是因爲你,蘇沫她媽就不會死的這麽早,這麽多年,你是怎麽對沫沫的,我可是都看在眼中了。”說他禽獸心狠手辣,那她了,她又好得到哪去?
蘇青媽手一下子攥的很緊,蘇銘譽這話什麽意思,是在自責自己對蘇沫跟還有林佳宜那樣?他什麽意思,難道到現在他還想着那對母女不成?這麽說,這些年他對自己說的那些情話都是假的?
被欺騙的滋味的确很不好受,蘇青媽怒氣沖沖的跑到蘇銘譽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說:“蘇銘譽,你現在就給我一個解釋,這麽多年你還想着林佳宜對不對?那你還跟我在一起幹什麽,我在你心中究竟算什麽,你現在就給老娘說清楚。”
說實話,這麽多年,蘇銘譽對蘇沫還有她媽的确是有那麽一絲自責,但也僅僅隻是一瞬間而已。
蘇青媽将他衣領抓的很緊,仿佛他今天不給個交代,她是不會放過他。
蘇銘譽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呵斥她現在就放手,要是被蘇青看到了一定會很難爲情的。
“難爲情?你也知道難爲情?蘇銘譽你真是夠本事的,你竟然心裏還想着那對母子,那你跟我結婚幹什麽,你可别忘了,林佳宜死難道你就沒一點責任嗎?她死你也脫不了幹系,要是這世界上真的有鬼,她一定最想弄死的就是你。”
現在想想,蘇銘譽遠比禽獸還要更多十倍百倍,把所有責任全都推給她一個人,他把自己撇的那麽清,想幹什麽,是想對那個蘇沫示好不成?要是這樣,那到時候别怪她不給他臉,她會把蘇銘譽所有的醜事都給揭露出來,要他身敗名裂。
對蘇青媽蘇銘譽的确是沒什麽好辦法,這麽多年都是一樣,很快就沒骨氣了起來,連語氣都變得柔和起來:“你能不能松開手,這樣攥着有意思?剛剛是我太激動了才這麽說的,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
蘇青媽依舊沒有松,“你給我說清楚,你心裏是不是一直都想着那兩個賤人?”
“沒有,我要是真的有,又怎麽會跟你結婚,我對你怎麽樣,你真的一點都不明白嗎?好了寶貝,你先松開行不行?”
蘇青媽心裏終究還是有這個男人的,在蘇銘譽的軟磨下,最終還是松開了手。蘇銘譽一把将她攬在懷裏說:“我剛剛真的都是在氣話,隻是青青真的太讓我生氣了,林澤對她那樣,她還要跟他在一起,你說她蠢不蠢?”
林澤的那些事,蘇青媽也知道,越想越覺得難受,本以爲林澤是一個好人,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東西。
想想也是,要是林澤真的是好男人,就不會一腳将蘇沫給踹了。
她再狠也做不到像蘇銘譽那樣,她是的的确确站在女人的角度考慮問題的,蘇沫她媽最後死的那麽慘,死時連眼睛都沒閉上,直到現在想起來她都覺得很害怕。蘇青是她的女兒,她不能看到她去走林佳宜的老路。
對着蘇銘譽,她一臉認真地說:“放心吧,青青那邊我會去開導她的,林澤那個東西根本不配跟在她一起。”
有自己老婆的話,蘇銘譽要放心了很多,希望事情能夠快點,這樣他就有錢緩解蘇氏當下的危機了。
蘇沫到了别墅天色已晚,老早韓以笙就打電話告訴保姆準備晚飯,所以一進門她就聞到飯菜的香味,如當初一樣,沒洗手就拿筷子過去吃了。
韓以笙看到後,一把奪過她手裏的筷子冷哼道:“去洗手,洗完才能吃。”
蘇沫聽完,乖乖的去廚房洗手了。
這次回來,她覺得有種久别重逢的那張感覺,這個家還是跟當初一樣充滿着溫馨甜蜜。
到了廚房,保姆正在裝着湯,看到蘇沫來時,說不出有多開心了。
“太太,你總算是來了。”
這次叫她太太,蘇沫沒有一點排斥,仿佛從心裏,她已經把自己當成這家的主人了。
保姆笑了後,又長長歎了口氣,表情複雜的對蘇沫說:“太太,你是不知道,少爺那段時間找你找的有多辛苦,晚上回來一句話不說,像是丢掉什麽珍寶似的,臉難看的就是跟死人一般。他有多在乎你有多愛你,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我跟他這麽多年,你是他唯一帶進這個别墅的女人,所以你千萬别懷疑他對你的情意。”
她笑着沖保姆點了點頭,經曆了這麽多事情,她不會再懷疑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心意了。
洗完手,保姆便讓蘇沫出去吃飯了,蘇沫笑着叫保姆坐下跟她們一起吃,覺得這樣才最溫馨了。
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蘇沫打算先去洗個澡,剛進浴室準備關上門時,韓以笙就闖了進來。
她衣不蔽體,瞧着韓以笙灼灼的目光,忍不住将頭轉到了别處說:“喂,我要洗澡,你跑進來幹什麽啊?”
“一起洗。”
“一起?”她從來沒跟别的男人洗過,這樣怎麽看都會覺得很别扭。
咬着牙,蘇沫臉紅的已經蔓延到了耳後根,害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韓以笙環抱雙臂,整正咯咯的從蘇沫笑着。
他越笑,蘇沫越覺得難爲情,用力的想将門給合上,可韓以笙搶先一步,霸道的将門給推開了。
一把将蘇沫抱緊了懷中,親了又親。
透着氤氲的水汽,蘇沫看着韓以笙那種英俊的臉,如夢如幻,像極了從童話中走出來的王子。
360度無死角,不管是從哪個方面看,他都帥氣的一塌糊塗。
蘇沫盯着他那張臉癡癡的看着,忍不住踮着腳吻了他一下,韓以笙血脈噴張,血管裏的血液像是要噴出來一般,那吻……一室的旖旎春光,美妙的讓人心醉。
約過了一個小時,兩個人洗好了,蘇沫被滋潤的不錯,整個人滿面紅光的,韓以笙将蘇沫橫包了起來,直接朝她們的房間走去。
輕輕的将她放下,吻又一次湊了上去……
蘇沫略顯疲憊,用力推了一下韓以笙,求饒的告訴他,她快要散架了。
“剛剛隻是預熱,現在才是真正的開始。”
他根本不打算給她機會,霸道的氣勢再次襲來……
站在外面的保姆雖然不清楚這兩個人要鬧到什麽時候,不過韓以笙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是應該加班加點的造人了。其實現在的生活狀态她很滿意,總比之前他一個人冷冰冰的在這個房間裏要好的多。有時候,她端東西給他吃,害怕的連大氣都不敢喘。
他天生有一種讓人臣服畏懼的氣勢,就仿佛古代高高在上的君王,站在雲端,隻需揮一揮手,萬物皆滅。
“韓以笙,我求你了,真的,我求你了…...”
“你無恥,混蛋,現在就放開我……”
瞧這兩個人,就跟演電視劇一般,這讓保姆忽然想起自己年輕時的愛情來,雖然沒有他們這般狂鬧,但也甜蜜幸福的很。
人往往失去了才會更懂的珍惜,她的一聲也錯過了很多東西,她希望蘇沫跟韓以笙一輩子都能幸幸福福的在一起。
别看韓以笙冷傲的仿佛不食人間煙火,他的心其實比誰都細,是一個執着又深情的好男人,别人知不知道她不管,總之她是看的清清楚楚。
保姆也挺爲蘇沫感到感到開心的,遇到韓以笙這樣的好男人,是她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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