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很多有錢的老男人過來勾搭她,她看不上,嫌棄他們太老,看着就很惡心,可經曆這麽多事情,讓她也看透了一些事實,如果現在誰要是把她跟她弟弟脫離苦海,哪怕是老點,她也會好好的去伺候他。
究竟誰能來救救她......宋曉露哭的越來越兇,眼淚很快就模糊了她的視線。
趙德成走後約一個小時,秋雲醒了,身體不斷傳來撕心裂肺的疼,她想站起來,卻發現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
這會,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林澤,那是她的兒子,這世界上唯一能信任的人,也隻有他,她才能放心,這件事永遠的會被爛在肚子裏。
好不容易摸到自己的褲子,她急匆匆給林澤撥打了電話,竟然是在關機中。她着急的又撥打了起來,那慘白的臉告訴人們,她很疼很疼。秋雲也跟林澤一樣,在這一刻懼怕死亡,她不像林澤留戀于人間的紙醉金迷,她是怕自己這麽走了,公司會在林澤的手下倒閉。有她在,林澤多少會收斂,也不會過分的放縱他自己。
隻是,一連撥了好幾次,還是在關機,她有些憤怒的給林澤發了一條短信,告訴他,看到消息迅速到趙德成别墅,來救她。
然後她又躺了下去,隻有平躺着,身體才沒那麽疼了。
林澤在别墅裏喝了很多酒,他現在根本沒心思看,酒的确是個好東西,至少在你喝醉時,就沒心思去愁苦那些煩惱的事情了。
一瓶一瓶的往嘴裏灌,保姆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就過來規勸林澤,讓他少喝點。林澤一把甩開她的手罵道:“老東西,我的事情要你管?你給我老實的滾回自己的房間,要是再來煩我,我一定對你不客氣。”
瞧他雙目通紅,面目猙獰的怒視着她,保姆吓得忙朝後退了一步。她勸也勸了,如果過來秋雲要是回來問起,她也有理由去說了。
急匆匆跑到自己的房間,屁股還沒坐下,這門鈴就響了。保姆以爲是秋雲,着急的跑過去開了。隻是,打開的那一瞬間她有些驚愕,是一個打扮很花俏的女人。她仔細想了想,覺得這個女孩她從來就沒有見過。
“你是?”
林澤的秘書,一臉和氣的沖保姆笑了笑說:“你好,我是林總的秘書,請問他有在房間嗎?”
原來是林澤的秘書,保姆這就推開門,朝客廳那指了指,告訴她,林澤就在那邊。
一股濃烈的酒味隻蹿進她的鼻孔,刺鼻的很,她難受的咳嗽起來。朝那邊撇了撇,發現林澤正坐在他拼命的灌酒了。
作爲他的秘書,她有責任照顧好自己的老闆,所以大步跑了過去,扶助林澤,想将他扶到旁邊的沙發上去。
而林澤根本不甩她,用力的甩開她的手說:“老子喝酒你也要管,你真當你是我媽嗎?我告訴你,今天就算我媽來,也不能阻止我喝酒。”
咕嘟咕嘟的往下灌,由于過猛,他猛的咳嗽起來。
秘書見他被嗆的厲害,用力的在他後背拍了拍,希望他能夠好受些。
林澤忽然擡頭看了一眼她,莫名的面前出現了蘇沫的臉蛋。他覺得不可思議,還用力的去碰了碰,嘴裏念叨着兩個字:沫沫。
秘書一驚,對于他口中的沫沫,她并不清楚是誰,尴尬的跟他解釋道:“林總,我是你的秘書小周,不是什麽沫沫。你知道嗎,董事會那邊都快炸開了鍋,等着你過去了。您現在在這喝酒也不是個事,還是起來吧,這坐在地上,時間久了,也很容易着涼的。”
林澤仿佛很認可她的話似的,慢悠悠的想從地上爬起,隻是他身子在打晃,跌跌撞撞又跌坐在了地上。
秘書也是沒料到,被他用力的一拉,一下子跌進他的懷中。她瞬間僵住,對于林澤,現在她是了解到了,根本就是一個衣冠禽獸,像這樣的渣男,她恨不得離他十米開外。慌張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但林澤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反而将她緊緊的禁锢在自己的懷中。
秘書掙紮,“林總,你放開我,我是你的秘書小周,你不能對我這樣……”
她的話根本沒有将林澤弄醒,林澤撇了她一眼,随後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唔……你放開我,你……唔…….”
一股酒味瞬間鑽進她的口腔,她難受的快要喘不過氣來,用力的想開推開這個男人,隻是他力氣很大,這一刻林澤就跟瘋子一般。
客廳裏不斷發出聲響,躲在房間裏的保姆來回踱步,不是她不想出去,她是害怕林澤剛剛喝過酒,真的會對她不客氣。對于這些富貴人家,她能做的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何況這個女人打扮成這樣,不就是在赤、裸裸的想勾引林澤嗎?這樣的女人她可見多了。
随他們怎麽去折騰,她也懶得去費那份心,省的到時候自找麻煩。
這麽久了,連個電話都沒有,在蘇宅的蘇青忍不住有些着急起來。這個林澤這是不打算接她回去?還是已經跟那個賤人弄好,就是想一腳把自己給踹了呢?
她越想越覺得心驚,甚至覺得那個照片是林澤故意放出去的,爲了就是跟她離婚。
想到這,她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對于挽救蘇氏,林澤不可或缺,要是真的跟林澤離婚了,就秋雲那個賤人,估計也不會給她多少财産。她爲了嫁給他可是下了不少血本,他林澤就想輕易的幫她踢的,是不是把她想的太簡單了?
拳頭不斷的攥緊,他要敢現在跟她離婚,她一定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緊接着她就走了出去。
蘇銘譽見蘇青着急的從房間裏走出來,忍不住問她這是這麽了。她看着蘇銘譽很慌張地問:“爸,你說林澤是不是故意的?他故意想跟我離婚,好跟那個狐狸精在一起,你給我分析一下,究竟是不是?”
蘇銘譽摸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然後擡頭看着蘇青說:“不會,青青,你想過沒有,他這些照片傳到網上會給他帶來多大影響嗎?他的企業也會跟着倒黴,爲了跟要跟你離婚,付出那也的代價,林澤不是傻子,根本不可能這麽做的。”
就算林澤想,秋雲也不可能同意,在她眼裏,任何事情都遠沒公司重要。
蘇銘譽這麽說,蘇青心裏倒是安慰了不少,關鍵是,這麽久了,爲什麽這個男人連個電話都沒有,哪怕是逢場作戲這個男人也不願意。看來她真的是有些高估自己了,林澤的确跟之前不一樣了,對她的心思也沒之前那麽強烈了。
她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還是她在他眼裏已經沒一點**了?
有那麽一瞬間,蘇青有些不自信起來,這麽多年,她從未像現在這般慌張過。
蘇銘譽撇了一眼蘇青,有些生氣地說:“青青,你之前也是太沖動了,你怎麽能就這樣回來了?林澤有多少資産你知道嗎?這些你都不知道,假如林澤跟你離婚,秘密的将大批财産轉移,到時候随便給你點錢敷衍你,你怎麽辦?那不是白白便宜了林澤那個王八蛋嗎?”
他一直以爲蘇青很聰明,可現在看來她也聰明不到哪。
蘇青想想都覺得可怕,的确,跟林澤在一起這麽久她從來都沒關心過這些東西,秋雲是個老狐狸,要是她真的把财産轉移了,她想再查到真的很難。要是那樣,自己就真虧大發了。
所以她問蘇銘譽,下面她應該這麽辦,蘇銘譽沉思了一下,說:“你先暫時住在那,現在我就找人去調查一下林家的資産,假如林澤真的要現在就跟你離婚,屬于你的東西一定全部都給我拿回來。”
林氏好歹也是本市有名的公司,他相信林家資産肯定少不到哪。有了那筆錢,蘇氏就有資金了,有了錢,他就可以更好的運轉蘇氏了。
蘇青覺得也對,如果現在她要是就這樣回去,林澤一定會看輕自己,那樣以後在林家,她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蘇銘譽拿出電話這就打給了之前那些朋友,讓他們好好幫他去查查林氏的資産,得到保證後,他便挂了電話。對于如何救蘇氏,蘇銘譽又探了探蘇青的口風,沒想到蘇青這一次竟然怒了。
“爸,你能不能别總是唠叨這個?哪有這麽快就想出來的,我都快煩死了,既然答應會想辦法救公司,我就一點會做的,麻煩你能不能給我點時間行嗎?”
她又不是三頭六臂,要真的這麽快就想到,她也不至于火急火燎的跑回蘇家了。
公司變成這樣,蘇銘譽又怎麽可能不急,現在運轉一天就虧損一天,要是這樣的拖延下去,這得虧多少錢?這樣的無底洞又該怎麽去補?
看着蘇青,蘇銘譽一臉認真低說:“青青,不是爸急,公司耽擱不起,你以爲你爸想在你面前唠叨嗎?行了,别的話我也不說了,總之你多上點心,知道嗎?”
蘇青沖蘇銘譽點了下頭,蘇銘譽一臉無奈的朝自己房間走去。
回到房間,不知道爲什麽,蘇銘譽莫名想到了蘇沫母親來,當年可以說,她是自己的自己手中。如今公司變成這樣,難道是老天顯靈故意在報複他嗎?
其實當年……直到現在想着就氣憤,他并不想這樣,要不是蘇青的母親,她不可能看到那一幕,也就不會死了。
這麽多年來,他夢到蘇沫母親不止一次,每一次夢不同,瞧着她看自己的眼神,他就害怕,害怕那個女人是向自己索命來的。
常常歎了一口氣,他覺得有必要去墳前看看她,希望她早點安息,也告訴她,蘇沫現在嫁給了韓以笙,這輩子一定會衣食無憂,她在那邊也甭再牽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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