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吻都重的十分離譜,就算蘇青不想醒都難。她覺得欺壓身上的不是林澤,而是一直突然侵襲的猛獸。她怕了,這個男人現在眼裏除了**夾雜更多的是恨意。遊離在男人之間這麽久,她又怎麽會不知道将面臨什麽樣的嚴重後果?被成哥折騰了一下,要是再被折騰,她還有命嗎?
她告訴自己,不能,無論如何今晚都不行。
又是一陣撕咬,蘇青疼的叫出聲來。林澤根本不打算憐香惜玉,那架勢甚至比猛獸還要兇猛。
咔嚓一聲,最後一層防護被撕破,蘇青本能的用雙手護住,阻止這個男人下一步攻勢。
林澤愣住,這個女人膽敢第二次拒絕他?究竟她心裏有沒有他?如果有,就不會是現在這副樣子。他已經很慘很惱火了,難道這個女人還要進一步激怒他讓他痛苦?
現在他不得不懷疑這個蘇青,之前所謂的愛有幾分是真的。
見林澤陰着臉,蘇青忍不住解釋道:“澤,我今天真是太累了,要不,咋明天如何?我保證,明天你怎麽對我,我都接受。”
林澤握緊了拳頭,可他現在心裏就很難受,他就想發洩一下。
見林澤默不作聲,蘇青緊張的哆嗦了一下,又說:“你看今天這麽晚了,咋媽到現在都沒回來,你說要是出什麽事該怎麽好?就算不出事,你說過會回來聽到這裏動靜,該多難爲情,你讓媽該怎麽想我們?”
林澤并沒有表現的十分理解,對着蘇青冷冰冰地問:“借口,蘇青,你說這些全他媽是借口,你拒絕我兩次究竟是什麽意思?是你不想,還是被外面的野男人給喂飽了?”一想到野男人想到背叛,林澤一把抓住蘇青的脖子怒吼:“你告訴我,爲什麽,你現在就給我一個解釋。”
今晚的林澤真是瘋了。
蘇青莫名的有些恐慌,仿佛被說中一般,見林澤的手慢慢攥緊,連臉上都吓得沒一絲血色。許久,才擠出一絲微笑說:“澤,你把我蘇青想成什麽樣人了?我連第一次都給你了,我怎麽可能去外面找野男人呢?”
林澤一想,最終還是放開了她,隻是這個女人如此掃興,真是氣死他了。用力的将蘇青推到一旁,他這就下床了。
心中莫名的想起那個女人來,不知道現在去哪了。她一直都知道秋雲的手段,那樣的女人,估計早就打發她去别的城市了。
他用力的踹了一下門,自打結婚後就沒怎麽順心過,究竟是什麽原因,還是這個蘇青就是災星,連着他也跟着倒黴呢?
胡思亂想的好一會,林澤坐在沙發上,親自去拿了酒,一口口的灌了起來,或許隻有喝醉了,就能少想這些連七八糟的事來。
大概一點鍾,蘇沫被噩夢纏繞,滿臉是淚,她夢到蘇青母子拿着刀将她跟她媽媽逼到了牆角。她媽媽爲了救她,無情的被她們給捅了。滿天的血,隻看到她媽媽碰的一聲丢在地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帶着不甘與不舍,她痛哭着喊着媽媽不要……
周晨隐隐約約聽到了哭聲,沒怎麽睡的他頓時起身了。走到門口才發現,原來傳出哭聲的地方是蘇沫睡的房間。
當時,他急忙忙推開門闖了進去,以爲蘇沫是出事了。
走到床前,他一把拉住蘇沫的手說:“沫沫别怕,無論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保護的,對于欺負你的那些人,我一定會爲你報仇的。”
看到蘇沫這個樣子,他真的很難過,如萬箭穿心,除了自責周晨還是自責。來中國這麽久,他卻根本什麽事都沒做,他很恨自己,恨自己的身體要是健健康康就好,那樣,他就能好好的去調查蘇沫的一切,不管是誰,他都不會放過。
蘇沫感覺到手被人抓住,瞬間睜開了眼,看到周晨時,一把撲進他的懷抱哭喊着:“周晨,我剛剛夢到媽媽了,夢到她被蘇青母子害死的,她死的很慘,你告訴我,這是不是意味着我媽媽不是正常死亡?一定是她們害死的對不對?”
眼淚如決堤的洪水,傾瀉而下,很快周晨的病服都被弄濕了。他看着蘇沫哭成這樣,很堅定對她說:“放心,我一定會找人幫你查查的。”
這時她忽然想起了韓以笙來,她記得他曾質問過她,有關她媽媽死的問題,不行,她必須得弄清楚。
緊接着,她拿出,可一看時間是一點多又放下了,擡頭,眼淚汪汪的對周晨說:“謝謝你,謝謝你過來安慰我。”
周晨抹了她臉上的淚說:“傻丫頭,說什麽感謝了,你要是再這麽說我會生氣的知道嗎?以後我會爲你做什麽,你隻要默默的接受就行。蘇沫,我希望我們能像小時候那樣,無論我做什麽,你都會開開心心的接受。”
她的話蘇沫多少是有些明白的,可他們之間……一直以來她都把他當親人去看待……
“好了,别再難受了,大晚上的哭對身體不好。我說過會幫你調查就一定會,你好好放寬心,耐心的等待結果就行。”
蘇沫點了點頭,這才又躺了下去。周晨順勢将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等她閉上雙眼,他這才走了出去。
心裏除了難受,那就是對蘇名譽那檔子人的恨,他能夠感覺得到自己出國後,她過的一定很不好。
他現在就期望自己的身體能夠快點好起來,這樣他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天漸漸亮了,秋雲跌跌撞撞的站起了身,沒想到被一夜折磨,這真是她的奇恥大辱。看着眼前這個男人緊閉雙眼,她恨不得拿一把水果刀捅死他。
瞧着胳膊上的淤青,她隻覺得一陣惡心,被這麽髒的男人碰過,老天爲什麽要這麽的折磨她呢?
擦覺到有人靠近,趙德成醒了,睜開眼就看到了秋雲,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仿佛當年一般,她這樣的靠近自己。
沒有人會想到,其實趙德成心底還有一個不能說的秘密,雖然隻是幾次的床遞關系,可他卻愛上了這個女人。
當初隻覺得她漂亮性感,可現在才發現,她身上有着一種東西,而且那種東西卻是他一直都渴望有的。
說不清也道不明。
再瞧瞧她身上的傷痕,有那麽一瞬間他心疼了起來,然後起身将一件幹淨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秋雲紅着眼眶對趙德成說:“德成,如今我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你是不是就可以把土地給林氏了?”
原本有一絲開心的,可現在發現他們之間還隻是交易,如果沒有土地,她又怎麽可能會甘心的屈服在自己的身下?
他笑,笑這個世界太現實,也太諷刺。
猛的瞪了一眼秋雲說:“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跟林氏是什麽關系?”爲了林氏如此作踐自己,看來并不隻是股東那麽簡單。
見秋雲不出聲,趙德成冷哼:“如果你連這個都不說,那咋什麽也不用說了,你現在就給我滾。”
秋雲身子一怔,雖然難以啓齒,可現在她還有别的選擇嗎?
咬了下牙,她告訴這家公司就是她創立的。
再想想林澤,趙德成猛然醒悟,“這麽說,林澤是你的兒子?”
秋雲用力點了點頭。
當年他就知道她身邊跟着個小賤種,沒想到竟然這麽巧。這世界真是太奇妙了,小賤種竟然還跟他打着交道。
她該說的都說了,現在她很想知道那塊土地的問題,趙德成被她弄的一陣心煩,瞪着眼睛說:“行啊,土地我可以給你,但我要你永永遠遠的陪着我,否則,這塊地就算我不賣,也不會給你。”
“這話當真?”
“是,我說到做到。”
秋雲又咬了一下牙說:“隻要你願意給林氏,無論什麽我都答應你。”
看來瘋的不隻是他,還有這個女人。不過細細想來并沒有什麽不妥,當年她爬上他的床不也是爲了公司嗎?
是怎麽樣的一個女人才能如此忍辱負重,其實有那麽一瞬間他還是挺佩服秋雲的,這樣的事絕不是一般女人能夠做到的,這也許就是她能把林氏做大的原因之一。
被喂飽的趙德成此刻沒有一點**,他的手卻輕輕在秋雲身上摩挲着,皮膚很嫩也很白,就算是小姑娘都沒她那麽好的膚色。
他并沒有急着兌現諾言,既然林澤說能給他想要的價碼,這件事必須得好好談談才行。
沒多久,秋雲便跟趙德成告辭了,一夜未歸,她怕林澤跟蘇青多想,尤其是蘇青,要是傳出去,說不定會造成什麽非議呢。
趙德成也并沒有阻攔,隻要土地在手,他就不怕這個女人不會乖乖的來找他。
折騰的一夜,他現在困的不行,很快就睡了,隻有養足精神,他才能更好的與秋雲酣戰。不知道爲什麽,他特别喜歡她的身體,軟綿綿的,就像伏在海綿上一般。那種舒适感,絕不是其它女人所擁有的。
打車,很快秋雲就來到了家中,她的頭發有點亂,進入别墅時她還特意整理了一番。敲門後,保姆急匆匆過來開門了,現在除了秋雲,保姆真的不知道還會有誰來。
隻是推開門的一刹那,她被秋雲發樣子吓到,雖然看不到任何吻痕,可她憔悴的模樣,是她這麽多年從未看到過的
忍不住問了一句太太這是怎麽了。
秋雲搖了搖頭,這就朝浴室走去,她要好好洗洗,洗掉那個髒男人的印迹。
足足有半個小時她才從浴室走出來,這時蘇青剛好起床了,準備去刷牙洗臉,剛好在浴室門口撞到了秋雲。
兩個人撞到了一起,秋雲穿着薄薄的睡衣,由于離的很近,蘇青很快就看到了胸部那密密麻麻的吻痕。
呵呵……
原來一夜不是去有事,而是風流了,她鄙視的看了一眼秋雲,在心裏罵道:真是不要臉的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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