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雲是在半個小時候趕到的,那時林澤已經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家中趕去。
輕敲了下門,在盡興中的趙德成,聽到聲音,憤怒的爆了一句粗口,現在來找他,多半又是那個該死的林澤。
難道自己兄弟沒把他給伺候好?他不禁皺眉想了想。
秋雲見裏面沒動靜,又用力的敲了起來,今天不管如何她都要見到趙德成,這可是她最後的希望。
敲門聲越來越大,趙德成被弄的心煩意亂,再也沒了心情跟兩個女人快活,穿戴好後,帶着怒氣大步朝門口走去。
猛的甩開門,本想大罵,沒想到不是林澤,而是……
趙德成努力的回憶過去,她不就是跟自己保持幾次床笫關系的那個女人嘛?她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的?
那一次之後,這個女人就從他的世界裏徹底消失,他還試圖去找過她,可找了很久,一直一點消息都沒有。
如今忽然出現,這是什麽情況?
一想到當初她不辭而别,趙德成就一陣惱火,冷冰冰地問:“怎麽是你,你怎麽出現在這?”
秋雲壓制着羞恥,沖趙德成笑了笑說:“我們也很久沒見了,我這不是想你了嗎,所以就來看看你。”
“想我?如果你真的想我,當年就不可能突然離開,收起那些虛僞,說吧,大晚上的來找我究竟有什麽事?”
當年,她之所以離開他,除了這個男人對她價值用盡,還有就是這個男人每次都把她折磨的要死,這樣的男人,她有什麽理由不離開?
她知道,今天想要讓這個男人把土地轉讓給林氏沒那麽簡單,她也已經做好了爲公司犧牲一切的準備。
否則,她就不會出現在這了。
秋雲并沒有馬上提到土地的事情,笑了笑問:“你看我大晚上的來這,難道你就不請我進去坐坐?”
趙德成抿了下唇,然後側身,秋雲順勢走了進去。隻是一擡眼,就看到兩個"chiluo"的女人處在沙發上,看到白花花的身子,秋雲惡心的不行。
不過她還是保持着笑容,找個沒人的地方坐下。再次轉頭看向趙德成,對于旁邊的女人她直接選擇忽視。
即使秋雲再老,可她還是保持着姣好的身材跟臉蛋,那種雍容華貴的氣質,絕不是旁邊那兩個女人所能比的。她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瞧着二郎腿,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讓趙德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突然想起一句話: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大概說的就是秋雲這種女人。
他仔細的端詳着她,尤其是眼神特别像極了一個人——林澤。而且她大晚上的來這,難道她跟林澤有什麽特殊關系不成?
想到這,他不禁笑了笑,看來她也是盯着那塊土地的,這也讓他認清一個現實,什麽想他來看看他,全特麽是謊言。
原本還有一絲溫度的趙德成,瞬間心情不好到了極點,連口氣都冷冰冰的,“說吧,有什麽事趕緊說,如果沒有,現在立馬就出去,難道沒看到我有正事要辦嘛?”
他撇了撇旁邊那兩個女人,告訴秋雲所謂的正事是什麽。
即使不說,秋雲又怎麽可能不知道所謂的正事是什麽,看來他還是爲當年的不辭而别而生氣。她在想着,該怎麽辦才能讓這個男人不恨她,那樣一切都要更好辦的多。
“德成,我知道當年的确是我不好,可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永遠陪着你的,我是有自己苦衷的。”
這句話,秋雲不是在撒謊,她是在經營林氏。那時林氏規模很小,幾乎沒幾個人,硬是在她的努力下,發展到現在,如果當年她要是有半點退卻之心,,也不可能輕易的将自己送到這個男人床上。
其實,從某種意義來說,秋雲從董事的位置退下來,還有一個一直藏在心中不能說的秘密,林氏除了自身的發展,很多客戶,都是她靠滾床單滾過來的。年紀越大,她越加覺得羞恥,越加覺得自己肮髒,比如過着簡單平靜的生活,也讓她更少的受道德折磨。
以前,她在公司裏,腦子裏總是會想起那些惡心的畫面,有很多晚上她都很難入睡,甚至出現了精神分裂,也是退隐下來,她才變得好些,生活也開始正常了起來。
可這讓趙德成怎麽相信,要是相信,不如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他也算是從商業摸爬滾打過的人,又怎麽可能不知道,商界沒有什麽所謂的朋友,隻有永永遠遠的利益。他知道,那個時候,他對這個女人來說價值已盡。
一想到這,他就十分氣憤,一臉怒目的看着秋雲問:“别說那些沒用的,你晚上來究竟是什麽事,如果沒什麽事現在就滾。”
“德成,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離開的,我知道你生氣,但我希望你能理解,現在,我根本沒必要拿謊言來欺騙你。”
“哦?你不走,是不是打算陪我睡覺?如果是,現在你就跟她們一樣,給老子脫光了。”
秋雲暗暗的看了他一眼,這分明就是在羞辱她。讓她一個年過半百的女人,跟這兩個年輕的女人一起脫光,看來他是在爲當年而報複她。
可她不脫又能怎麽樣,林氏的未來,可得指望那塊地了。隻有得到那塊地,林氏在本市的發展才能更寬心,那樣,她也就不怕那個信韓的能把林氏怎麽樣。
猶豫了很久,最終她握緊了拳頭,一狠心,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說來真是可笑,沒想到有一天,自己還是要重新踏上這條不歸路。那種羞恥就像一把利刃一般直接朝她的心髒插去,連她五髒六腑都跟着疼了起來。
看到秋雲一件件脫自己的衣服,趙德成心滿意足的笑了笑。對,他就是要報仇,他就是要報複這個女人,過會他要讓這個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嘗到當年背叛她所應付出的代價。
隻是,旁邊站着兩個年輕的女人很是不解,這個女人已經不年輕了,難道趙德成也喜歡?這樣,他的口味是不是太重了?
不過,兩個女人想了想,趙德成本來就是一個變态,變态,又有什麽事情做不出來的呢?
一件件的褪去,最後全無遮擋,看着這個女人因爲包養而細膩的皮膚,趙德成忍不住上去觸碰了一下。
看到這個男人兩眼直勾勾的看着她,秋雲就一陣惡心,咬着牙忍着,閉上雙眼接受着一切。
隻是她想的太簡單了,事情可遠比這個要更嚴重的多。
很快,她就吩咐旁邊年輕的兩個女人将秋雲五花大綁,島國電影看多了,她也想嘗嘗什麽叫刺激。
秋雲猛然愣住,忍不住掙紮一下,趙德成很不爽地丢下一句:“留下就必須按照我要求做,否則,現在你就可以穿衣服滾了。”
秋雲眼角一片潤濕,咬着牙放棄了掙紮,隻是咬着的很重,嘴唇上很快就溢出了一絲血來。
看着這個男人用布把她眼睛給蒙上了,然後身體就是從來一陣痛楚,那種疼是她這麽多年來從來沒經曆過了,以至于她不禁掙紮了起來。
趙德成看着秋雲恨痛苦的表情,心情一下大好起來,他就是要這個女人痛苦,爲當年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疼痛遠沒那麽容易結束,除了肢體的,還有準備好的道具,趙德成也真是瘋了,用了很大力,一副恨不得将她活活給折磨死才好。
兩個年輕女人大驚失色的看着趙德成,她們知道他變态,可從未想過這麽變态。這種男人,以後她們可真的不敢再伺候了,她們害怕哪天自己也會跟現在這個女人一樣。
他累了,可并沒有立刻停止,他吩咐那兩個女人繼續剛才的動作。那兩個女人面面相觑,身子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并沒有立馬執行。
趙德成見兩個女人如此不聽話,一腳踹在其中一個女人身上:“怎麽,老子的話沒聽到,是不是讓我給你點顔色你才肯聽話?”
被踹在地上的女人,頓時慌張爬了起來,然後按照他之前的動作開始操作了起來。
秋雲沒想到趙德成會這樣羞辱折磨她,忍不住求饒了起來,可趙德成卻冷哼:“現在求饒,晚了,你就應該付出慘重的代價,後面好玩的還有很多,放心,我保證讓你知道什麽要欲仙欲死。”
秋雲有些怕了,臉色慘白一片,但理智告訴她今天來的目的,所以她威脅趙德成說:“隻要你願意把土地給林氏,無論你今天怎麽對我我都接受。可如果,你要是不答應,我現在就咬舌自盡,就算死,我也要拉你做墊背的。”
林氏?趙德成忍不住笑了笑,這個女人總算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了。隻是,這樣的威脅真的有用?以爲他真的很怕這樣的威脅?
什麽樣的大場面他沒見過,他相信這個女人根本不可能自殺的。在他心裏,秋雲跟旁邊的女人都一樣,都是"biaozi",他還沒聽過有"biaozi"自殺的例子。
不過眼下,他得弄清楚一件事,她跟林澤到底是什麽關系。問了秋雲,她并沒有說,哪怕是爲了自己的兒子好,她也不能輕易說出來。隻是告訴他,林氏有她的股份,要是林氏不好,她也會受損失。
趙德成并沒有懷疑,當年她爲了公司爬上他的床,現在爲了利益幹回老本行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他得提醒她的是,威脅對他來說根本沒用,要想少受點皮肉之苦,就趕緊把嘴巴閉上。
“德成,能不能就當幫我一把,你放心,隻要土地順利給了林氏,我一定會報答的,我保證會報答你的。”
呵呵,現在才跟他講起感情來,那當初她特麽幹什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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