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被蘇青說的有些憤怒起來,他不是軟蛋,隻不過那個人是她的母親,從小她含辛茹苦把他樣這麽大是多麽不容易,何況整個公司都是她撐起來的,如果不是她,他就不可能有今天,對于秋雲,他始終懷着一顆感恩的心,還有一顆崇敬的心。
他死死的盯着蘇青,罵他軟蛋這是很傷自尊的事情,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侮辱,可一想到蘇青受到的不恭,最後他還是如洩氣的脾氣笑嘻嘻的将她攬在懷裏說,“青青,别生氣了行嗎?我知道一切都是我媽不好,不過你放心,搬出去那是肯定的,你給我時間,你給我一點時間行嗎?”
每次一說到他的母親,林澤都是這副模樣,不管如何,他都不是小孩了,憑什麽什麽事都得順着她?就仗着自己是長輩,就可以在他們面前指手畫腳嗎?這個的老女人,讓她想到了一個人——呂雉。
恐怕有一天,林澤也會被她的母親給逼瘋了。
見蘇青依舊闆着一張臉,林澤又笑了笑說:“我保證,一定加以肯定,等現在這塊地拿下來我保證搬出去,到時候就算母親反對也不行,你看這樣如何?”
“當真?”
“當然,我有必要騙你嗎?”
蘇青這才有些消氣了,然後讓林澤去給她拿點吃的來,他有些餓了。
林澤聽完急匆匆跑了出去,說馬上就好,讓她稍微等一下。
令蘇青慶幸的是,林澤并沒有問那個吻痕的事,不過她也想好了對策,這樣才能不會讓意外發生。
秋雲見林澤笑嘻嘻走了出來,先是疑惑了一下,但很快就放心了下來,證明蘇青被他給哄好了。隻要她不鬧就行,現在那塊地的事情已經讓她夠心煩意亂的,她不希望這節骨眼又生出别的事端來。
時間也不早了,林澤端着吃的正朝房間走時,剛好看到了秋雲,他沖自己母親笑了笑問:“媽,你怎麽還沒睡覺啊?”
“林澤,你過來一下。”秋雲漫無表情的沖林澤招了招手。
林澤皺眉,不知道他母親那麽晚叫他又有什麽事情,急匆匆的走過去,一臉狐疑地問:“媽,你找我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你這話說的,難道沒事我就不能找你了?”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緊接着秋雲便問蘇青的情況來,林澤隻是告訴她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已經把蘇青哄的穩妥妥的。
“林澤,對于蘇青這個人你怎麽看?”
“媽,你這話什麽意思,蘇青怎麽了?”
“你不覺得她現在的種種表現跟之前很不一樣嗎?媽是擔心她不是好人,會害了你。”
“媽,瞧你說的,她能怎麽害我?何況我跟她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放心不會的。”
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秋雲也不好多說什麽,隻是讓林澤多留個心眼,再怎麽說人心隔肚皮多注意一下總歸不是壞事。
林澤知道自己的母親也是爲她好,輕點了下頭,然後跟秋雲告辭朝自己房間走去了。
其實事情到這一步,他也有些沒弄明白,爲什麽自己的母親對蘇青反映這麽大了?她們之間是不是曾發生過什麽了?林澤覺得剛會他應該問問蘇青才是。
在房間的蘇青早就有些不耐煩了,拿個東西要這麽晚,當時她氣的站起來了,很想沖門外大喊,但一想到秋雲那個老東西,最後她又不爽的做了下去,要是她真的喊起來,那女人肯定逮着機會過來羞辱起來。
林澤是半分鍾後進來的,端着糕點笑嘻嘻的喊着蘇青寶貝,說他來了。可蘇青并沒什麽好臉色,冷哼一聲别過了臉去。
“怎麽了,小寶貝,這又是怎麽了,誰惹你了?”
“林澤,你拿個東西都要好半天,幹什麽去了?做個事爲什麽磨磨唧唧的,你沒看到我已經餓的不行不行了嗎?”
林澤笑着跟蘇青賠禮,“我這不是挑選一下嗎,怕拿來你不喜歡吃的東西。怎麽樣,你老公親自挑選的東西,肯定是最好吃的。”
蘇青看着就倒胃,什麽最好吃點,不就是普通的糕點,還真的以爲是什麽很好吃的東西?她撇了撇嘴,不過的确是有些餓了,她蹲下後便捏起一塊送進了口中。
也是這一蹲讓林澤看到了蘇青的吻痕,他很緊張地問:“青青,你這吻痕是怎麽回事?”
提到吻痕蘇青還是緊張了一下,不過很快她便露出一臉委屈地說:“這不還得問你自己,不是你非要在包房裏嗎?”
林澤終究那個時候酒喝多了,所以并沒有什麽印象。不過他從來沒懷疑過蘇青的忠臣度,也許真的是自己喝醉酒所爲。
他也不再追問了,因爲有些疲倦,所以很快他便躺下睡着了。
可蘇青卻怎麽也睡不着,一想到發生那樣的事情她就怄火,現在那幾個人逃之夭夭的,找個時間她一定找到他們,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半夜裏蘇沫睡醒了,隻是一睜眼便看到韓以笙依舊坐在沙發上,盯着不斷的看着,仿佛是發生了什麽事。
她忍不住坐了起來,隻是這一動,讓沉浸在上的韓以笙猛然撇過了頭來。
“醒了?”
“嗯。你怎麽還不睡?”
“事情還沒搞完,等再過十分鍾就去睡。”
看着這男人輕輕扯了一下唇角,那眸子就像耀眼的星星熠熠生輝,這麽晚了,可他卻依舊那麽精神,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果真不是一般人。
她又盯着他的臉看了看,無論從什麽地方看,他依舊那麽英俊迷人,讓人不由的喜歡。
擦覺到蘇沫的目光時,韓以笙忍不住擡起了頭與她對視,隻是一秒她便吓得将頭低了下去。這時韓以笙傾下着身子越來越逼近她,由于很近,蘇沫已經擦覺到他微縮的呼吸聲。韓以笙輕輕擡起手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與他對視,意味深長的扯出一抹微笑說:“這樣看着我,是不是我的很英俊帥氣?”
第一次他這麽問她,蘇沫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雖然他說的是對,可做人就不能低調點嗎?
她咬着牙反駁:“你怎麽知道我是在看你,如果我說沒有,你信嗎?”
“當然不信,你的表情已經暴露了你在撒謊。”
“我沒有,真的沒有。”
“嗯?既然你不肯承認,那我隻能懲罰你了。”
很快韓以笙吻便湊了上去,舌頭長驅直入,蘇沫被攪的心神震蕩,連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每次雖然她都會反抗,可最後還是淪陷了,閉着眼睛任由他吻着自己。
這對于韓以笙可是件好事,他要的就是這樣,讓她一步步淪陷最後再到無法自拔離不開自己。
随着吻越來越深,蘇沫依舊沒有反抗,韓以笙氣壓身上,再到最後……連蘇沫都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幹什麽,怎麽就不去反抗,任由着他胡作非爲呢?
等她再想反抗時,一切都已經遲了,進行中就仿佛機器一般根本不可能停下來,她用力的去抓這個男人的後背,此刻指甲已經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之中,一陣翻雲覆雨後,韓以笙體力不支的歪倒在身旁,大口喘着粗氣。蘇沫則是眼眶聚瞞了淚,很快便滴出了眼眶。
韓以笙抱着她,吻掉她臉上的淚,質問:“蘇沫,難道跟我在一起不好嗎?”
她忍不住看着這個男人,哪怕是他輕笑都帶着無比邪魅的味道,這樣的男人從來都是最可怕的,蘇沫很擔心自己沉淪在他的世界裏無法自拔,最後卻又慘遭被抛棄的命運。林澤已經讓她傷透心了,她不能讓悲劇發生第二次。
她何德何能配擁有這樣一個男人,她覺得她更适合找一個普通的男人嫁了,過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何況這個男人,她至今還弄不清楚他究竟是怎麽樣的人,他的執着跟深情究竟是出自真心還是虛情假意,這些她都不知道。
蘇沫一把推開韓以笙,急匆匆朝自己房間跑去。關上門,她真的很想狠狠給自己幾巴掌,自己真是一個壞女人,如果要是還有那麽一點良知的話,就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恨自己,那一刻她恨不得自己能夠立馬死掉。
回到床上,她忽然大口了起來,仿佛有很多的委屈一般,那眼淚如決堤的洪水,不斷傾洩而出。
韓以笙感覺到了哭聲,很擔心的站了起來,急匆匆跑到蘇沫的房間,隻是門卻是掩上了,他輕輕敲了一下,很快房間裏的哭聲便小了。雖然跟蘇沫在一起沒多久,可他知道這個女人的習性,所以很快他便放棄了敲門,一直站在外面守候着。
時間漸漸到了淩晨,見裏面沒動靜,韓以笙還是有些怕了,他害怕蘇沫會想不開。于是拿着備用鑰匙急匆匆打開了門,卻發現蘇沫已經躺在床上睡着了。看着她臉上的淚痕,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有些話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要怎麽說這女人能相信他,對他放下所有的戒備。
他很想擡手去撫摸這個女人的臉,可怕吵醒他,最後他還是選擇慢慢退了出去。隻是快走出房間時,他還是回頭看了看她,心疼的在想,不知道昨天她又嗚咽了有多久。
天很快就亮了,這一夜韓以笙幾乎沒合過眼,很快他便換上嶄新的西服準備去上班了。臨走之前,他交代管家跟保姆一定要好好看護蘇沫,千萬别讓她發生什麽事端。
老闆發話,他們自然遵從,拍着胸脯保證一定把蘇沫照顧的好好的。韓以笙抿着唇點了下頭,然後急匆匆走了出去。
不知道爲什麽他今天特别的心神不甯,總覺得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好看的俊眉忽然擰的很深,他長長歎了口氣,但願是自己想多了。
自打宣布跟林氏競争那塊地,韓以笙就一直在想着萬全的計劃,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林澤得逞拿到那塊地的。
他們之間的戲才剛剛開始,相信以後肯定會越來越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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