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石市長冷冰冰的目光,林澤吓得趕忙将頭低了下去。無論如何他現在最不能得罪的就是他,否則自己想要更好的發展根本不可能。而且,他覺得要想對付韓以笙,這個石市長可是一個難得的幫手呢。
許久他讨好的沖石市長笑了笑:“石市長,我說的也是實話,你看韓以笙那副嚣張的樣,就剛剛那種态度,貌似根本沒把你放在眼中。”
不管林澤是故意說這種話,還是什麽,至少石市長很快陷入了沉思。的确如他所說,韓以笙對他的态度好像僅僅隻是出于形式,是有那麽不把他放在眼裏的意味。他是市長,一想到心情自然好不起來,作爲本市的一把手,被人不放在眼裏原本就是件很丢面子的事。很快,他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說:“真是越來越不像話。”
林澤見石市長這般态度,一副正中下懷的露出一絲淺笑,然後輕輕的走到石市長面前說:“石市長,你應該知道像韓以笙這種人是不可能受任何人擺布的,您要是真的有什麽事,我看那家夥未必會真心幫你。可我不一樣,您要是有個什麽事,就算我上到山下油鍋也一定幫您辦成。”
在政界摸滾這麽多年了,石市長自然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冷哼一聲後,問:“有什麽話你直接說就好了,沒必要藏着掖着。”
“好,既然石市長讓我說,索性我就把實話都說了,我們不如聯合起來對付韓以笙,把他給整垮了,那麽本市就算我林氏的天下,到時候隻要您需要,我保證惟命是從,絕不含糊。”
石市長看了一眼林澤,要想把韓以笙整垮豈是那麽容易的事情?要是搞不定,這個男人反撲,恐怕自己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林澤,他想下水竟然也想拖上他,這如意算盤打的可真響。
他并沒有立刻點破這個男人的用意,隻是眸子更加陰沉,兇惡的目光看着林澤十分害怕,慌張的連身子都往後退了一步。
片刻,才擡頭厚着臉皮笑道:“石市長,您這是什麽意思?扳倒韓以笙,難道你不覺得對你很有好處?如果您要是信不過我,我現在就可以立字據,假如要是出了問題,你可以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你看這樣行不行?”
林澤知道,自打韓以笙跟他競争那塊地,他們已經正式交手了,如果有韓以笙搗亂,那麽他們公司永遠都不會安生,要想公司更好的發展,扳倒韓氏也是最好的選擇。
他自然也想過後果,可如果不試試那麽他可能真的永遠都會被這個男人壓着,說不定哪天這個男人會先他一步動手,把林氏搞垮了。
這公司他爲它付出了這麽多心血,無論如何他都不希望公司毀在自己的手中。
“林澤,你有幾斤幾兩難道你不清楚?整垮韓以笙,你确定你有這個能力?别說是你,就算比你再厲害的人恐怕都不會那麽輕易的搞垮這個男人。他那麽年輕就身價上百億,你以爲是吹噓的嗎?我告訴你,你最好想清楚自己是在幹什麽,不然你最後會死的很慘。”
“石市長,我知道韓以笙厲害,可再厲害他也是人,何況隻要我們兩個聯手難道還整不過他?如果你要真的想讓自己的位置升的更高,就應該去試試。隻要把他整垮了,我保證會加大力度對本市的扶持,我相信那個時候您一定會如願的。”
石市長抿着唇,手不停的摸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想着。可無論如何,這個風險太大了,他不能冒,否則自己恐怕真的會完蛋了。
“林總,這酒咋喝的也差不多了,要是沒什麽事就都回吧。記住,好好做你的生意,不該想的東西千萬别想,尤其是韓以笙,這世界上可沒後悔藥吃。”
石市長不再看他,拿着椅子上的西服便離開了,留着林澤一個人尴尬的在那站着。心裏不爽到了極點,以至于他忍不住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也許是喝的太猛,以至于他的頭暈眩的厲害,要不是斜靠在桌子上,他很有可能摔在地上。
蘇青是晚上九點醒的,腦袋一陣眩暈,胃裏翻江倒海的十分難受。緊接着她便起了身,猶豫房間很黑,她又先摸索到了開關,打開後,顧不上多想,急匆匆朝洗手間奔去了。
爬在馬桶上,将胃裏的污穢全都吞了出來,然後虛脫的歪倒在地上,臉上慘白的厲害。一直休息了很久,她才站了起來,可這裏根本就不是她的家,那麽這是哪了?
她努力的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情,好像那個時候她正跟自己的朋友喝酒,可喝酒爲什麽她現在會出現在這個房間呢?
很快她對着鏡子看了看,當發現脖子上的吻痕時,身子立刻顫抖了起來。難道她被那幾個朋友……
不可能,他們是不可能對她的。可脖子上的印記卻不可能是假的,何況剛剛她隻跟他們在一起喝的酒。
很快她便拿起電話撥打給那個混蛋,可電話卻是在關機中。她氣的直咬牙,狠狠的将砸在了地上,這群王八蛋,總有一天她要把它們一一個收拾了。
整理好衣服後,蘇青便急匆匆跑出了房間,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攔了一輛出租車,車子很快便絕塵而去……
一直坐在後排的蘇沫,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如坐針氈,有好幾次想開口,卻又硬生生把話吞回了肚子。
她總覺得自己跟韓以笙不能再這樣下去,因爲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已經讓她清楚的認識到一個問題,她怕哪天自己真的淪陷在這個男生的溫柔相中無法自拔,到時候恐怕後悔都來不及。
這個男人對她來說很危險也很恐怕,她覺得自己必須要跟他做個了結。
韓以笙透過視鏡看出蘇沫仿佛有話跟他說,所以他便猛打方向盤,将車子開到了路邊,等車子停下後,他從裏面走了出來,然後急匆匆跑過去将後面給拉開了。
大晚上的,他将車子停在夜晚,讓蘇沫不由的心驚起來,不知道爲什麽她忽然想起來四個字:先、奸後、殺。
不過想了想,這個男人應該不至于對她那樣,否則他自己也就完蛋了。
想到這,她不由的放下心來,起身走出了車子。
“怎麽了,有話要跟我說?”
韓以笙撇了她一眼,“該有話的人是你,難道你沒什麽話想對我說?”
“沒、沒有。”她不知道自己當時爲什麽忽然很緊張,緊張到腦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麽。
“你确定?蘇沫,現在最好想清楚,不然以後你再想說什麽,我也不會聽。”
韓以笙很嚴肅的看着蘇沫,這讓她有些發怵,撓了撓頭,可一時間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韓以笙見她沒說話,忍不住靠近了她,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與自己對視:“你确定你不說?”
蘇沫輕輕一用力便拂開了他的手,帶着一絲不悅地問:“你究竟想要我說什麽,能不能給點提示?”
“不行,你自己想,我給你三秒鍾,如果三秒鍾不說,那麽以後想說什麽都沒門。”
隻給了她三秒鍾,蘇沫緊張的歪着腦袋在想,可還是想不到,就在她說三秒鍾到時,蘇沫立刻開口問:“你的意思,是不是現在我無論說什麽都可以?”
“是。”不管她說什麽,隻要他不答應,那麽一切都不會作數。蘇沫的那點小聰明,她一直都看在眼裏,不過隻是他并沒有點破罷了。
“韓以笙,我思前想後,我覺得我還是離開别墅比較好。你說我們這樣擠在一個地方始終不好,我也想過了,隻要你不說我不說,林澤跟蘇青就不可能知道我們假結婚的事情。你放心,我那個房子也不能住了,肯定得先找,他們肯定發現不了我,這樣我也就不擔心暴露的問題了。”
他斜睨的蘇沫,忍不住笑了笑:“你想的真的不錯,貌似你隻是在爲自己想,你是否有爲我想過,你以爲你想的很周到?就沒想過,會有人一直監視着我們?人家也不是傻瓜,又怎麽可能不想知道我們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可我們在一起真的很不方便,而去很變扭。”她并沒有說韓以笙對他動手動腳的事情,實在難以啓齒。
經曆這麽久,沒想到蘇沫還是這麽不聽話,韓以笙眸子立刻眯了起來,是不是他給她點顔色嘗嘗,這個女人才能乖乖的呢?
他立刻用力攥住蘇沫的胳膊,很冷地質問:“蘇沫,你這樣難道不覺得很自私?即使我們假結婚難道我虧待過你?而且你忘了你母親的事情?若是真的不想,你現在就可以滾了。”
這是韓以笙第一次說這麽狠的話,蘇沫撇了撇周圍,這裏黑燈瞎火的,讓她滾出哪,何況這裏她不熟,萬一碰到個壞人豈不是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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