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跟之前差距可不是一丁點的大,被滋潤的不錯,整張臉都貼着幸福的色彩。再瞧瞧她的衣着,像極了很有涵養的貴婦。呵呵,林澤忍不住在心裏諷刺的笑了笑,蘇沫就是一個臭"biaozi",跟了姓韓的就是不一樣。
他說不出自己爲什麽突然壓抑突然很難過,那個時候真想上去給蘇沫幾巴掌,打醒她,她就是一個賤人,别以爲跟了韓以笙就能如何,哪天一定會被他一腳給踢的。她就是灰姑娘,也想着做公主的夢,真是異想天開,癡人說夢。
想這麽多,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這分明就是嫉妒,嫉妒蘇沫跟韓以笙在一起。哪怕是不喜歡,他也不喜歡被别的男人霸占。這就是男人的自以爲是,以自我爲中心。
林澤眉頭皺的很深,就這樣盯着蘇沫,心裏卻發出另外一個聲音,蘇沫沖韓以笙搖搖頭,拒絕他的表白。
可結果卻是令他失望的,蘇沫用餘光看了一眼林澤,沖韓以笙點了點頭。
韓以笙忍不住在蘇沫唇瓣上吻了一下,然後繼續喝着杯子裏的酒,臉上笑的跟一朵花一樣,哪怕蘇沫根本是違心的,可他仍舊很開心。
石市長從來沒見過這麽秀恩愛的,哈哈大笑,臉上的肥肉一晃一晃的,笑起來時,那眼睛笑的甚至可以忽略不計,整個房間都是他的笑聲。林澤被他的笑弄的心煩意亂,要不是今天是石市長,他真的有可能甩門而出。
“韓總,真沒想到你秀恩愛都秀到這裏來了,你讓我跟林總情何以堪?”
韓以笙輕笑了一下:“石市長,我哪敢在你面前秀恩愛啊?我這麽說,隻是希望沫沫明白,我韓以笙既然跟她結婚了,就一定會對她負責到底。”
石市長笑着看着蘇沫說:“聽到沒?韓夫人,你記住,今天她可是當着我的面發誓的,要是哪天他真的違背自己的誓言,你就跟我說,看我到時候這麽收拾他。”
蘇沫禮貌的笑了笑,隻吐出一個字“好”。
“沫沫”“韓夫人”這兩個很敏感的字不斷的敲擊着林澤的心,更像是被刀戳一般,整個心髒生疼生疼的。他神經緊繃握緊了拳頭,撇着韓以笙,恨不得一拳砸在他的臉上,這個男人擺明是在擠兌他,“沫沫”這麽多年,貌似也隻有他一個人叫過。
他越是惱火,對韓以笙來說越是開心,他就是要挑戰林澤,讓他發火,也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警告他千萬别惹他,不然他一定會讓他吃更多的苦頭。
林澤無奈,有氣隻能悶在肚子裏,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猛的喝了下去。也許是喝的很猛,很快就咳嗽起來,咳聲很大,恨不得将肺都咳出來。
石市長很關心地看着林澤問:“林總怎麽樣,要緊嗎?”
林澤笑着擺擺手:“不要緊,我很好,就是沒注意喝的太急了。”
他一直忍着不讓自己咳出聲來,可是一旦咳嗽起來根本很難抑制住。無奈之下,他又起身說聲抱歉便去了趟廁所。
蘇沫看到他離開後,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林澤畢竟是他愛了幾年的男人,要是真的想徹底将這個男人從心底拔掉根本不可能。
不過最可恨的就是韓以笙,他明明知道她跟林澤的關系,還讓他來,他究竟想要耍什麽把戲?
林澤走後,石市長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端起杯子又跟韓以笙喝了起來。韓以笙一口幹完,将蘇沫拉進自己的懷中,小心的呵護着。
終究是市長在這,蘇沫不好反抗,隻好微微輕笑了一下,老實的在他懷裏待着。
一直過了很久林澤都沒有回來,石市長有些着急便站了起來,說是去外面看看。韓以笙明白後輕點了下頭。
等石市長走後,蘇沫着急的從他懷裏掙脫了。不再是溫柔反而冷着臉瞪着韓以笙。韓以笙見她這樣,忍不住輕笑道:“怎麽了這是?”
“你說怎麽了?姓韓的你什麽意思?是不是你知道林澤在這,所以才故意帶我來的?”
“此話怎麽說?”
“都到這了,還能怎麽說?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讓我難堪是不是?你究竟是何居心,你究竟想幹什麽?”
韓以笙臉一下子陰沉了下去,什麽叫讓她難看?明明今天難看的可是他林澤?他幫她一起對付他,給她出氣,沒想到這個女人不感謝他就算了,反而重傷他,呵呵,他真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有沒有長腦子。
“我幹什麽,你覺得我能幹什麽?”
“我怎麽知道,姓韓的我警告你,别耍花招,不然,不然……”她後面卻根本說不出口,貌似她根本不能把韓以笙怎麽樣。
韓以笙起身朝她走來,氣場很強,渾散發着冰冷的氣息,蘇沫緊張的顫抖着,身子不斷的往後退,最後貼到了牆上,無路可退。
他的氣息越來越近,噴薄到她的臉上,蘇沫忍不住用手想要把他推開,可她的力氣太小根本推不開,韓以笙直接将她壓在了牆上。
目光一順不順的看着她,眸子的情緒是她所從來沒見過的。
“你走開,你想幹什麽?”
“蘇沫,你不覺得你應該動動腦子,好好想想某些問題嗎?”
“什麽?”
“自己想。”
“那你想走開,你這樣壓着我叫我怎麽想?”
韓以笙并沒有聽她說,冷冰冰地說:“你先想,要是想不到我就這樣一直壓着。”
“你無賴!”
“無賴?既然你這麽說,我是不是應該無賴給你看看?”
“你——”
她根本來不及說,韓以笙已經吻住了她。力道很大,仿佛要把她活活吞下。他不斷的允吸着,就像是品嘗美味的食物一般,仿佛每個動作都經過精心設計過一般。蘇沫腦袋一陣震蕩,甚至忘了反抗,韓以笙的大手突然噴着她的頭,那吻不斷的加深着。
口腔再次被他的味道占據着,蘇沫這才反抗起來,可在韓以笙面前,他的反抗從來都是無效的。他強行将她抱了起來,直接壓在了不遠處的沙發上,密密麻麻的吻如狂風暴雨般侵襲而下,蘇沫完全沒招架之力,最後幹脆閉上眼睛接受着這一切。
看到蘇沫閉着眼睛,韓以笙心裏一陣激動,如果蘇沫要是都像這般老實,那該有多好?
他身體憋的難受,但還是從她身上起來了,因爲這裏根本不是做那種事的地方,何況要是被石市長看到可不好。
韓以笙從蘇沫身上起來後,她便睜開了雙眼,慌忙做起了身,想到剛剛自己淪陷後,忙跑過擰開門奪門而出。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了,爲什麽兩次都沒有反抗,那一刻,她真的很想給自己幾巴掌,覺得自己真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壞女人。
韓以笙絕非一般人,根本不是她這種人能夠惹的起的,她告訴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否則哪天就糟了。
繞過走廊,看到廁所後,她一下子沖了進去。拼命的用水洗的臉,甚至搓着,仿佛要把韓以笙的味道徹底清除掉。
可他的味道就像附着在她身上一般,無論如何都去除不掉,甚至越想越濃,而且好聞的一塌糊塗,讓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很久,她的心終于安定下來,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忍不住握緊了拳頭,韓以笙如此對她,下次要是他敢這樣對自己,她不保證會反擊,一定對他不客氣。
待臉上的水漬不多時,她這才走了出去。隻是沒想到剛出女廁所卻看到了林澤。他好像是故意在這等她一般。
可蘇沫覺得這個男人現在找她又幹什麽了,他們貌似真的沒什麽好說的。
林澤堵在她的面前,一副想要質問她的模樣,無論蘇沫怎麽想逃離這裏,她卻一直都堵在她的面前。
最後她實在沒辦法,怒吼的罵了一句::“滾開,你給我馬上滾開。”
可林澤根本不聽她依舊堵在她的面前,他不知道自己這一刻爲什麽這麽恨,甚至想把這個女人給活活撕碎。
“林澤,你想幹什麽,你要是有什麽話就說,不然你信不信我報警,告你性。騷擾?”
他看着蘇沫,忍不住扯出一抹鄙視的笑來:“蘇沫,你真是一個有本事的女人,這才跟韓以笙幾天,這說話口氣就不一樣了。你問我想幹什麽,我還想問你了,你到底想幹什麽,爲什麽出現在這,是不是想故意讓我難堪?”
“讓你難堪?你覺得我有那個心情?”
“你若是真的沒那個心情,就不會出現在這了。蘇沫,你是不是一直都很恨我,恨我把你給抛棄了?”
她是恨,可那些早就成了過去時,太恨一個人對自己有什麽好處,最後受傷的隻會是自己。她不笨,不會爲了這樣一個不值得的男人而痛苦了自己。
所以她忍不住扯出一抹笑問:“林澤,你是不是還以爲我喜歡你,你是不是以爲我蘇沫沒了你就不能活了?你覺得我現在像是很恨你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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