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爲蘇沫,他實在想不到别的,如果韓氏要的對這塊地感興趣,就不可能到現在才出手。
握着報紙的手漸漸收緊,他将報紙當成了韓以笙,恨不得将他撕碎。
秋雲看自己兒子還站在那,忍不住憤怒的沖他吼了一句,林澤身子一怔,慌張的跑了過去。
“媽,這個姓韓的肯定是故意的,這麽高調,就是要跟我們對着幹。”
秋雲依舊沒給他好臉色,這一點她又怎麽可能不知道?現在問的關鍵是如何應對,而不是扯這些沒用的。
保姆把茶端上來後,秋雲微抿了一口,稍作鎮定地說:“澤,那你說說現在該怎麽辦吧。”
“媽,剛剛我已經想好了,我去找一下本市市長通融一下,憑我跟他這兩年的交錢,相信他一定會幫我的。隻要他幫我,韓以笙就赢不了。”
這條路行是行,關鍵是她隐約還是有些擔心,韓以笙是一個商業天才,她們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
“除了找市長,你還有沒有其它可行的辦法嗎?”
“這……媽,你這話什麽意思?”
“不管如何,爲了保險,也應該多想幾條退路,萬事都要想的周全才是,才不會被一下子打死。”
林澤一下子顯然了沉思之中,他不知道還有什麽辦法可行。
“你啊,做事就是一根筋,記住,像韓以笙這樣的競争對手,你必須要多想些辦法,你能想到市長這層,難道他就想不到嗎?澤,媽是擔心你即使找了市長也根本沒什麽用。”
隻要韓以笙稍微使點手段就行,現在中央對徇私舞弊管理的那麽嚴,人家市長在怎麽跟你關系不錯,也不可能爲了你,砸了自己的飯碗。
“先試試再說吧,離競标不還有幾天嗎?如果這條路要是行不通,我再去想别的辦法。”
秋雲覺得也隻能這樣,到現在她也沒想到更好的辦法,這塊地她們林家必須得拿到。這塊地那麽有前景,周圍又擴建了很多商業區,相信多少年後,這地的價值一定是成倍成倍的往上漲。
“好了,媽要是沒什麽事情我這就回房了。”林澤走時,忍不住豎起了懶腰,一副很疲倦的樣子。
秋雲想說他幾句時,沒想到他竟然已經走進了房間。她深深擰一下眉,林澤現在真是越來越分了。
那個叫蘇青的女人,她怎麽都覺得像是禍水呢?他害怕自己的兒子從此黏上這個女人,而是把公司的事情徹底抛在腦後。
回到房間,林澤特意将門給反鎖了,然後色咪咪的盯着蘇青,像蛇一般扭動的身子,迷人又性感。他瞳孔一下子放大,差點就流出口水來。
見林澤這個樣子,蘇青輕笑了一下,那殷桃小嘴粉嫩的讓他心神震蕩。迫不及待的跑過去,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小寶貝,你真是太性感了,我現在就想要……”
“澤,你告訴我,在你心中究竟是我美還是那個蘇沫美?”
“這還用說嗎?我雖然跟她談很久的戀愛,可僅僅是牽了一下手,假如她真的美成你這樣,估計早就被我給上了。”
聽到林澤這麽回答,蘇青忽然自得的笑了出來,蘇沫就是一個賤人,她怎麽可能跟她相提并論,永遠都不配,她永遠都不能跟她比。
“寶貝好了,我們不能那個賤人,千萬别破壞了我們這麽好的心情。”
秋雲在外面,林澤也不敢太過分,動作也慢了許多,即使這樣,蘇青還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男人現在真是越來越猛了。
房間裏立刻生氣了很暖昧的味道,晃動的床聲,還是微弱的傳到了外面。秋雲狠狠的瞪了林澤的房間,随後帶着保姆上樓了。
時間漸漸快到了晚上,蘇沫本能是想取錢的,周晨回來,她得好好請他吃頓大餐。保姆知道蘇沫要去取錢時,忍不住說:“取啥錢,你都跟以笙少爺舉辦完婚禮了,你跟他說一聲,他肯定會給你的。”
“不了,你現在就讓管家把司機叫來,相信耽擱不了多少時間。”
保姆聽她這麽說,也不好多說,隻看急匆匆去找管家了。管家知道後,并沒有回答,說他先打個電話告訴韓以笙一聲。
公司現在也還不算是很忙,所以此刻韓以笙正坐在辦公司盯着電腦看着。忽然響了,是管家的,他知道一定是發生什麽事,趕忙接了起來。
“少爺,那個太太要去取錢,你看我要不要去取車?”
韓以笙眸子沉了一下,“她有沒有說是什麽事?”
“沒有,但看得出她有點急,好像出了什麽狀況。”
“這樣吧,你告訴她,我抽屜有些現金,讓她自己去拿。”
管家是聽明白了,意思是不讓她自己取。挂掉後,他急匆匆朝蘇沫走了去。看到管家時,蘇沫着急地問:“管家,車子取來了嗎?”
“沒有。以笙少爺說了,你要去缺錢,他抽屜裏有,你可以拿着直接用。”
“我、我還是取自己的吧。”
“什麽自己的,你跟以笙少爺舉辦過婚禮,你們就是一家人了,他的難道不就是你的嗎?”
“那個,你還是去取吧。”
“太太,這裏可是别墅區根本不可能有取款機,取款的地方很遠很遠,估計你要是取款回來,不知道得多少點呢。以笙少也既然同意,你就拿着用吧。”
“這裏的取款機真的很遠嗎?”她覺得不可思議,又問了一句。
“當然,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
她看着時間也不早了,隻好走進了韓以笙的房間,走時,她讓管家出去驅車,她要去機場接一個朋友。
管家嗯了一聲,便下去準備了。
到韓以笙的房間後,她小心翼翼的朝裏面走着,打開抽屜,她怎麽都覺得自己這種行爲像是在做賊一般。
不過她根本沒時間去多想,打開抽屜,當看到一沓一沓紅票子摞在那時,她還是忍不住震驚了一下。
這麽多,不得不說這财大氣粗就是不一樣,家裏抽屜裏都能随随便便放這麽多錢。她數了一千塊現金後,合上,這就急匆匆走了。不過這錢,她會還給他的。
到自己房間,她換了前不久剛買的牛仔短裙後,這就下樓了。
樓下,隻是她沒想到的是,竟然看到了熟悉的轎車,那不是韓以笙的嗎?他下班回來了?
見蘇沫出來,韓以笙下了車,帶着一抹微笑說:“聽說你要去機場接朋友,剛好我回來,送你一程。”
蘇沫并沒有立刻回答,她在想,過會去接周晨,他看到韓以笙肯定會問東問西的,他們也演不了幾天了,她不想再生出點事端來。
“那個管家已經去取了,你上班剛回來,還是好好上樓休息吧。那個晚飯我也不回來吃了,就這樣,我走了。”
韓以笙皺了一下眉,對蘇沫自然很不爽,她就這麽不想把他介紹給她朋友認識?看來直到這一刻,她依舊把他當陌生人看待。
他心裏莫名的不是滋味,可她越是這樣,他越是要去見她的朋友,他要讓她朋友知道,現在她們是的關系。
蘇沫貌似忘了,沒有韓以笙發話,管家根本不可能把車子取出來。
等了好久都沒看到管家的影子,她忽然有些急了,想打電話發現,自己根本就沒管家的号碼。
“還不上車?”
韓以笙又提醒了一下蘇沫,她看時間的确有些不早了,隻能咬着牙坐進了車子。
機場離這邊還好不是很遠,半個小時候就到了。
到機場後,她還撥了一下周晨的号碼,發現在關機中,證明他還在飛機上了。徘徊了很久,現在她心髒砰砰的跳,這麽多年沒見了,也不知道他會變成什麽模樣。
很快機場裏一群人湧了出來,這時蘇沫的也響了,接了電話後,他告訴她已經出來了。
當看到他時,蘇沫忍不住驚愕了一下,這麽多年沒見,他俨然已經成了一個英俊的帥哥。他跟小時候差距的确很大,那模樣感覺就像整容了一般。
原以爲是蘇沫一個人,可當看到旁邊的男人時,他猛然驚了一下,旁邊那個男人難道是蘇沫的男朋友?
爲什麽他跟她也通過很多次電話,卻沒聽她提過呢?
走到蘇沫的面前,周晨笑了笑問:“怎麽樣,我變化是不是很大?”
“是挺大的。”
他擡手捏了捏蘇沫的臉蛋:“你啊,跟小時候一樣,感覺就是個頭長了,模樣跟小時候根本沒任何區别。”
這樣的舉動,讓韓以笙很不爽,本能的咳嗽了兩聲。
這時,周晨才把目光轉移到韓以笙身上,忍不住問蘇沫:“他是誰?”
蘇沫開口想解釋是朋友時,沒想到韓以笙卻搶先一步:“她的丈夫。”
這一刻,連蘇沫都有些震驚了,眼巴巴的盯着韓以笙看着,他面不改色,露出一抹淡定從容的笑。
或許是在商場摸爬滾打了這麽多年,所以說起假話來一點都不心虛,至少蘇沫是這麽想的。
既然他已經這麽說,蘇沫也不好再多說什麽,隻好點了下頭。
周晨雖然面露失望,但還是保持着笑說:“真沒想到,你竟然已經有男朋友了,那跟我打電話,怎麽都不跟我說一聲呢?”
“那個,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吧,具體的以後我會好好跟你解釋的。”
“也好。”
早在之前,韓以笙就訂好了一桌酒席,所以上車後他直接朝酒店方向駛去。由于很久都沒見了,兩個人自然有很多話說,坐在一起,除了聊起小時候,還聊到了這些年的經曆。周晨沖蘇沫笑了一下,然後拿出平闆把這麽多年自己經曆的光榮事迹一一展現在蘇沫的面前。
蘇沫看了一下,忍不住激動地說:“沒想到你這麽厲害,看來這些年在國外真的沒白待。”
“那自然的,我那麽聰明,肯定學什麽會什麽。”
這一點他到是跟小時候可沒什麽改變,臉皮一向厚的很。
蘇沫開玩笑的說:“那你以後要是混好了,可得拉我一把才是哦。”
他笑容更大:“一句話的事情,我們倆誰跟誰呢。”
韓以笙一直坐在前排開車,心裏不是滋味到了極點,直接告訴他,他這是在吃醋。
他貌似有一種直覺,這個男人喜歡蘇沫。
車子停下後,韓以笙率先下了車,很紳士的将車門打開,蘇沫下車後好奇的問這是哪,他告訴她**酒店。
然後笑着對周晨說:“知道你朋友來了,我特意訂的酒席。”
“你已經訂了,怎麽都不跟我說一聲?”她的确是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把這個都做好了。怔怔的看着韓以笙,她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好了,我是你丈夫,給你準備這些也是應該的。”
裏面很奢華,她撇了一眼,如果沒記錯,這一定是一家五星級飯店,原本她隻是想請他去什麽菜館吃的。
等坐下後,周晨去了一下衛生間,蘇沫看着韓以笙說:“謝謝,不管如何我都應該謝謝你才是。那個請他吃飯,花了多少錢,到時候你把單子打給我,我會換你的。”
韓以笙斜睨的蘇沫一眼,第一次有些發火的說:“蘇沫,你就這麽要跟我關系撇的很清?”
“……”
他起身雙手着飯桌,那臉漸漸的湊到蘇沫面前,“如果我告訴你,我看上你了呢?”
“這…...韓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這怎麽可能?”
先不說她有什麽好的,而且還跟别的男人發生那種事情,隻要是男人,都不可能做到釋懷的,之前他的确有朝這邊想過,但一切貌似根本沒那種可能。
韓以笙見他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也沒多說,坐下後,隻是臉一直都盯着蘇沫看着。她今天這身打扮的确很适合她,模樣清純的讓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心裏癢癢的,大腦不受控制的總是想去接近她。
擦覺到韓以笙的目光時,蘇沫輕輕扯了一下嘴巴,然後端起桌子上的飲料喝了起來,依舊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等周晨來已是十分鍾後,韓以笙将凳子挪了挪,盡量靠蘇沫距離近一點,他要用自己的行動告訴這個姓周的,蘇沫是他的女人。
菜很快就上來了,三個人碰着杯子一飲而盡,韓以笙端着杯子看着周晨說:“以後要是有什麽需要盡管跟我說,作爲沫沫的丈夫,她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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