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被他盯的有些發毛,他漆若寒潭的眸子深不見底,那臉上發生的陣陣寒氣,讓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隐約覺得這個男人不是好人,讓她檢查這麽東西,他究竟想要幹什麽?
許久,這個男人挑眉笑了笑:“好像你之前也沒跟我說吧?”
就這樣,這個男人把她拉去做完所有的項目。由于沒吃飯,她極度虛弱,腦袋一陣眩暈,要不是旁邊那個男人扶住她,她有可能站不穩而斜躺下去。
韓以笙看到這樣,立刻緊張了一下,問她這是怎麽了。蘇沫告訴她,自己可能是太餓了。
他聽完,立刻撥打了電話,讓**酒店給他訂個酒席,等放下電話後,拉着她便朝遠處走去。
蘇沫從來就诶見過這麽霸道的男人,努力的想掙脫開,可這個男人絲毫不給她任何機會,忽略她的掙紮,強行将她再次放進了車裏。
關上門,車子快速的朝人潮中駛去……
她實在是受不了眼前這個男人,歇斯底裏的沖他吼道:“我說,你這個男人怎麽這麽奇怪?你憑什麽這麽霸道,我認識你嗎?”
韓以笙沉默着卻一言不發,盯着前方,仿佛把她的話當做空氣一般給忽略掉。
即便如此,蘇沫還是感覺到他強大的氣場,那張臉比臘月的天氣還要寒冷。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深不可測,最好的辦法就是離他遠遠的。
“能不能放下我,我要下車,我現在就要下車。”
許久後,男人終于發話了,瞪着她問:“下車,你打算去哪?”
不得不說,這句話的确把蘇沫問住了,如今家沒了,她心愛的男人也沒了,她又該去哪呢?
下一秒,眼淚就啪啪的下來了,她再次嗷嗷大哭起來。
韓以笙十分讨厭脆弱的女人,斜睨了她一眼,問:“哭真的能解決事情?爲那樣的男人掉眼淚,你覺得值得?如果連你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還能去指望誰呢?他們既然毀了你的清白,難道你就甘心坐以待斃,而不去反擊?”
韓以笙的話不斷的敲擊蘇沫的心髒,她的确有過反擊的想法,可她現在一無所有,又拿什麽去反擊呢?
十分鍾後,她猛的擡起頭看着眼睛這個男人,質問他怎麽會知道這件事說的。韓以笙笑了笑回到他:“林家跟蘇家大婚,早就傳遍了A市的大街小巷,想要知道貌似并不難吧?”
車子很快停下,司機停下後急匆匆過來開了門。韓以笙就這麽扶着她朝包間走了去。
豪華的包間裏,蘇沫告訴韓以笙她要喝酒。韓以笙知道她現在心裏難受也沒拒絕,索性便點了濃度不是很高的。
等服務員把酒端上來時,蘇沫一把搶了過來,打開瓶子就這麽猛的朝嘴裏灌。
這樣,她或許會好受一些。
服務員看到她這個舉動仿佛被吓傻了,愣愣的盯着她看着。這時,何以笙咳嗽了一聲,服務員看到他一張生人勿進的臉,吓得立馬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