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蘇沫幾乎是被某處傳來的疼痛給弄醒的,疼痛感甚至傳到了四肢百骸。此刻眼前一片漆黑,她隻能看到一抹修長的輪廓欺、壓在身,禁锢着她,大汗淋雨的揮舞着動作。
“你是誰?林澤?”她一邊想一邊覺得不可思議,她跟林澤交往的這幾年,他甚至連她的手都沒有牽過…….難道今晚約她出來吃飯就是爲了這個?
明明她們明天就要結婚了,他至于這麽心急?
蘇沫覺得,性、愛能夠更好的維系愛情,她們當初交往,她就已經想好将自己的身體交給他。可這麽多年,他的表現……
男人一言不發,很娴熟的繼續發起攻勢,撞擊的她一陣蕩漾,即使她不想叫出聲來也不行。雖然蘇沫看不清這個男人的臉,可種種迹象表明,這個男人根本不是林澤。
“你究竟是誰?”就在她想奮起反抗時,卻發現身子軟的根本使不出一絲力氣……她究竟是怎麽了?
男人仿佛對她的質問充滿了不悅,沒有了之前的平穩節奏,變得橫沖直撞,仿佛帶着某種懲罰。最後猛烈一擊,禁不住折騰的蘇沫直接昏死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蘇沫腦袋昏沉的很難受。太陽透過落地窗,在地闆上一連串斑影。她微微側頭,望着丢在遠處的手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間。
她坐起身,發現身子赤裸,本能的縮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如影片似的不斷在腦海中重現着。
看着被子上那朵刺眼的睡蓮,蘇沫本能的攥緊了手,眼淚在下一秒滴了眼眶,她很想知道爲什麽會發生這一幕。
由于昨晚被折騰的厲害,兩腿不斷傳來痛楚,以至于她走起路來很不自然。跌跌撞撞跑出去後,走廊上看不到一個人影。
蘇家。
蘇沫的同母妹蘇青看着視頻裏,自己的姐姐狼狽的從房間裏出來,嘴角扯出一抹嘲弄的笑。爲了今天她不知道自己準備了有多久,明天她結婚,她要讓她徹底在大衆面前成爲不知廉恥的蕩婦。
蘇沫出了酒店直接去了林家,明明昨天她是跟林澤在一起的,現在她就要去找那個男人弄清楚。
半個小時後她到了林家,林澤的母親秋雲對于打了好幾次都在關機中的蘇沫很是不滿,沒等蘇沫開口,她的态度十分惡劣:“蘇沫,你竟然還有臉過來,說好的,現在卻把我們林家晾在一邊,你什麽意思?”
她慌張的說了聲抱歉,然後秋雲卻不依不饒:“還沒進門就給我們擺譜,這要是進門了,我們一家還不得把你當神仙給伺候着?”
她又說了一聲對不起,甚至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何況,她現在來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林澤。
“媽,林、林澤了?”
“你還有臉問他?他不去找你還能幹什麽,這婚,難道指望他明天一個人結?”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蘇沫一直都知道這個秋雲對她很不滿意,無論這麽多年她有多麽努力去讨好後,可從來就沒給她一個正眼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