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山搖搖頭說道:“梅姐已經把事情從頭到尾都和我說了,小飛、、、他太傻了。。。”
“小飛不傻,相反他很機靈!”我淡淡的說道:“機靈,聰明,心底善良,這些都和你一樣,和你不一樣的就是他就是太單純,而你心思比他重,小飛他單純的相信别人,依賴别人,你在的時候,他依賴你,你不在了他依賴我,我無法像你一樣保護他,所以小飛的死,責任在我!”
“不,1号,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聽說了當時的情況,誰也無法預料到陳志的狙擊”小山搖頭說道,眼神充滿悲哀。
“私下裏别叫我1号了,叫我何慶吧。”我打斷他的話,翻出一包紅南京,抽出1根,其他的丢給小山,看的出來,這家夥的煙瘾也不小,心思重的人的通病:“我讓大家在任務時叫我1号,是爲了方便,也是爲了紀念小飛,起先是小飛這麽叫的,說起來我還沒問他爲什麽這麽叫我,呵呵”我深吸一口香煙,仰頭吐出一個淡淡的煙圈:“責任在我,這不是我在自責,其實這次阻擊應該能預料到,任務從一開始就不對勁!我低估了王明傅,也低估了陳志,不過,這種事不會再有下次了!”
“何、、、慶,慶哥!我來找你,是說陳志的事!”小山點點頭,正色說道:“你有什麽看法?”
“我很奇怪,你爲什麽不幹脆殺了他!”我看着莫小山,說道:“你這麽做,對陳志太殘忍,對你自己也很殘忍!”
“我們需要陳志,雖然我很想立刻把他殺了。”小山苦笑了一聲,随即恨聲着說道:“可我真正想殺的是王明傅!歸根結底,小飛是死在他的手上!而且,慶哥!你沒去過大樓,你不知道那裏是什麽情況!可以說,那裏就是個集中營,人渣集中營!”
“我明白你的心思!”我點點頭,可以想象莫小山這種受過現代文明熏陶的文明人,這麽短的時間連續親眼目睹到人類之間的掠奪,強奸,屠殺這種種罪行,發生在自己的身邊,而且眼睜睜的看着一個群體的極速堕落,這對他的心理沖擊是多麽大!:“隻是你應該知道,在城市裏,王明傅的所作所爲也許還算是不錯的了,畢竟他還給了大樓一個規則,一種秩序,還有安全,而城市以外的地方,也許比這裏還要糟,甚至糟的多!”
“别的地方我管不了,可這裏我是親眼目睹了!慶哥!”莫小山有些激動:“我親眼目睹了那些人的掙紮和哀求,那些沒有父母的小孩茫然而又無辜的眼神,還有白發蒼蒼的老人,我親眼看見他們屠殺他們!還有邱玲!”莫小山看着自己的雙手,臉上青筋暴起,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個血腥的時刻:“難道就因爲身處末世我們救該毫無憐憫?難道爲了保護自己的生命我們就該屠殺别人?那麽我們和禽獸有什麽分别?我們和那些喪屍有什麽分别?慶哥!如果末世的人類都變成這個樣子,那麽人類還有什麽被拯救的意義呢?”
“你、、、說的很對!”我默默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人類要被拯救,總要有被值得拯救的地方!你放心吧!就算是爲了小飛報仇,我也不會放過王明傅的!隻是現在大夥都需要休整,陳志的腿一時半會也好不了!我也需要好好思考一下,不能再出現整支隊伍都處于槍口之下的危險狀況了,而且你也需要休息,好好養養你的傷,其他的,交給我吧!”
莫小山點點頭,走到門口,頓了一下轉頭說道:“慶哥,我很痛恨在小飛走的時候沒有陪在他身邊,但是,我很慶幸那個時候他的身旁還有你!這比在喪屍包圍的那個房間要好的多!”
小山走了,我搖搖頭,啞然失笑,這還真是個會自我安慰的家夥。我關掉燈,輾轉一會,沉沉睡去。
黑暗中,我正睡的迷糊,忽然一個軀體爬上我的床,有些生澀的抱住我,我迷迷糊糊的感覺被一片柔軟的身軀所包圍,吓了我一跳,聯想到之前,乖乖,不會是之前一番談話,讓小山看上我了,這會半夜夜襲想要占據我這處男之身,想到這裏我頓時菊花一緊,不行,我得驗證一下,壞笑着伸手摸去,兩團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觸感頓時像電流一樣從我的指尖傳來,黑暗中一聲嘤咛,一個低聲傳來:“别亂摸!”
打開燈,梅丫頭沉靜的睡在我的懷裏,我攏了攏她額前散亂的劉海,輕輕的在她額前一吻,平時兇厲的神色,刀削一般的臉龐,這時候也顯得溫潤而美好,折騰這麽久,她的額頭上還滲着些汗水,我用手掌輕輕的撥弄掉,卻不料有些驚動了她。
“嗯。。。”梅丫頭睜開雙眼,嚴厲的看着我!“咋了?嘿嘿!”我心虛的笑了笑“睡的好麽?”
“啊!!!”我大聲慘叫,梅丫頭再次化身喪屍狠狠的咬在我的肩頭,正好和上次成對,一左一右!我怒氣勃發,一把翻身壓上,怒喝到:“死丫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老公怎麽教訓你!”一把撈起她修長的大腿,伴随着梅丫頭的嬌喘聲,再次鏖戰。
不知道過了多久,梅丫頭和我都倒在床上呼次呼次的喘這粗氣,戰場就是最好的訓練場,死一次就強三分,不知不覺我身上也長起了虬結的肌肉,梅丫頭趴在我胸膛上,纖長的手指無意識的畫着圈,氣呼呼的說道:“你就是個大色狼!!!”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麽?”我也沒有抵賴,這段時間這丫頭一直沒有理發,頭發長長不少,被她劄成馬尾,這會兒散落,披在我的身上,我一邊感受她身體的細膩柔軟,一邊輕輕撫摸她的發梢,說道:“梅丫頭!我愛你!這是真的!”
“我知道。”劉梅輕輕的說道:“那你嘴裏的那個洋洋呢?”
“那隻是個過去罷了!”我搖搖頭:“無足輕重!”
“負心薄幸!”梅丫頭怒氣沖沖的說道。
“瞧你這話說的!”我無奈的抱緊她,不讓她亂動,免的又走火:“好像希望我想着别人似的,我愛你!這是我唯一能确認的!而别人,我确認不了!”
“真的?”梅丫頭擡頭盯着我,雙眼亮晶晶的!
“真的!”我也盯着她,雙臂緊緊的抱住她,好像生怕她也從我的生命中消逝而去:“我發誓!”
黑暗中我輕輕拍打着熟睡的劉梅,輕輕唱起一首老歌: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裏
開在春風裏
在哪裏在哪裏見過你
你的笑容這樣熟悉
我一時想不起
啊~~在夢裏
夢裏夢裏見過你
甜蜜笑得多甜蜜
是你~是你~夢見的就是你
在哪裏在哪裏見過你
你的笑容這樣熟悉
我一時想不起
啊~~在夢裏
在哪裏在哪裏見過你
你的笑容這樣熟悉
我一時想不起
啊~~在夢裏
夢裏夢裏見過你
甜蜜笑得多甜蜜
是你~是你~夢見的就是你
在哪裏在哪裏見過你
你的笑容這樣熟悉
我一時想不起
啊~~在夢裏
“唱的真難聽。”梅丫頭輕輕的說道。
“行啦!有的聽就不錯啦!要不我唱首黃色小調你聽聽?”我挖挖鼻孔,唱到:“郭靖來到桃花島,看到黃蓉在洗澡,長長的。。。。啊!!!死丫頭,你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