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充遍血脈,極力的壓制,腦海裏滿是她和夜允莫進入酒店的畫面,一幕幕印烙在心尖,滴滴答答的凝結成冰……
‘我不會再見夜允莫’,誰的承諾?在耳邊交錯而起,又是淩亂蔓延誰的心扉?
艾薇的背叛和欺騙之後,他不會在輕易相信,可是他卻信她了,結果呢?
父親去世,徘徊在脆弱的邊緣,當她唯依靠,得到什麽,還是欺騙嗎?
呵,真是諷刺滑稽,他居然還會對這種女人動心?編織美好的夢境一擊回到現實,這就是現實,千瘡百孔……
凝視她純淨的眼眸,林月冥含笑道:“别緊張,沒什麽事。[燃^文^書庫][]”
是麽?藍若溪孤疑的望着他,看他一臉輕松,她轉移話題道:“今天怎麽有時間陪我吃飯?集團的事情處理完了?”
“沒有,就是累了!歇一歇。”林月冥揚起臉頰,别有心思的看她一眼。
轉身走上二樓。
砰!!
強烈的關門聲音,震聲四起。
林氏集團陷入危機,又加上父親死亡,林月冥性格本就息怒無常,藍若溪也沒多心,幫着侍人收拾碗筷後,回到卧室。
她洗過澡換上睡衣,手拿樂譜本躺在床上編排。沒過多久,耳邊傳來若有若無女人的呻吟聲,藍若溪以爲是自己太累出現幻覺,因爲這個家隻有她一個女人……
側耳細聽,那**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激烈。除過呻吟還帶着床闆晃動的巨響,陣陣徘徊,半秒也沒停息。
藍若溪詫異的推開門,尋找聲音的源來,最終她腳尖停落在林月冥房門外,靡靡之音聽的更加清晰……
她想轉身就走的,可腳下卻像被水泥禁锢般動彈不得,直到那滿頭淩亂的女子推開門,剛好碰上一直站在門外的藍若溪。
女子在毫無防備下大叫一聲,藍若溪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幾步。
“你是誰?”未等藍若溪開口,女子先問。
一時間,藍若溪被她的話問住了,她的口氣好像自己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林月冥聞聲走出房門,他衣衫不整。精壯的胸膛上瀝瀝淋着水珠,碎發還未吹幹,略長的擋住額頭,他桃花棕眸泛着微紅,嘴角勾起一絲邪笑,他凝視着藍若溪,淡然道:“晚上不好好在房間睡覺,站在門口幹什麽?”
他笑的更加肆無忌憚,挑眉道:“是想一起玩嗎?”
話音剛落,女子嬌羞的推搡着他,帶着不滿的甜膩道:“林少爺,三個人一起你提前沒說啊,要加錢的~”
小姐麽?
藍若溪一瞬不瞬的盯住林月冥,泛濫成泥石流的心裏說不出來的滋味。
她低下頭,抱歉道:“打擾了,你們繼續。”
“來了就别走了。”林月冥不由分說的拉過她的手臂,他力氣甚大,拽着她拉進房間,反手将她甩在床上。
“林月冥!”藍若溪惱羞成怒,憋漲的臉頰通紅,她蹉跎的爬起身,就往門外走。
林月冥怒火中燒那會放過她,手擋住門鎖,笑看着她,“怎麽?對于你這樣的女人來說,不是沒有性生活就不能活麽?”
她最怕林月冥這個樣子,全身忍不住的顫抖。
他笑着用手勾起她的下颌,玩味道:“裝什麽清高啊,都是成年人,哪有隻結婚不上床的?今天我不光要跟你上床,還要小姐跟我們一起,如何?”
“你瘋了?”藍若溪不敢置信,他爲什麽要說出這樣的話來,前一段時間不是還好好的麽。
“對,你就當我瘋了!”他說完,直接抱起她瘦弱的身體扔在柔軟的大床上,附身壓了上來,強制住她不停扭動的臉頰,看了一眼女子,說道:“看,她都脫了,你呢?是準備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林月冥!你别碰我!”她左右掙脫,林月冥死死鉗住她雙手,因爲用力額上凸顯的青筋尤爲可怕。
“你不脫我就幫你脫!”米分白色的真絲睡衣在他手中一分爲二,大力的撕扯毫不留餘地。無論她怎樣掙紮怎麽反抗都無濟于事,藍若溪隻能哀求他,“我求求你了,别碰我。你說過我不願意,你就不會碰我的,男人說話不能不算數啊……”
林月冥半眯着眼睛,像要把她看穿一樣,“男人說話不能不算數,女人就可以了?”
“你放開我,放開我……”她無力的哭泣,在他身下卑微的就像輕飄的棉絮。
哭聲悲戚,站在一旁的女子早被這場面吓的花容失色,她顫顫巍巍的去拽林月冥的胳膊,小聲道:“林少爺,她不願意就别勉強吧,我今晚一定陪您玩的盡興,玩的開心可好?”
“滾!”林月冥轉身沖着女子怒吼,女人拽住他的手臂絲毫沒有放松,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強暴算犯法的,大少爺……”
“犯法?”林月冥頓時火冒三丈,“她是我太太!”
女子立刻松開手,嬌容面目上立刻浮現出震驚!
藍若溪趁他不備,拉過藏藍色窗簾披在身上,遮蓋住裸露的肌膚。
林月冥單腿壓制住她,挑眉輕笑,“想給夜允莫守身如玉?”
“不是的,不是。月冥,要做我們等沒有人了好嗎?别這樣對我,别這樣對我。”她哭的微弱,躺在他身下像一粒漂浮的塵沙,毫無自尊可言。
想起他每碰自己一次的暴行,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她就全身無力面對,她反抗不過,隻好先用軟話緩和他的行動。
林月冥聽後,低頭沉默。
最後放開死死限制她自由的手,腳踩在床沿邊,蜷縮着腿,下颌抵在膝蓋上,幽幽望着她道:“以後你就不要出門了,在家呆着吧。”
她發絲淩亂,不安的仰視他,“你要限制我人生自由?”
“那不然呢?”他說的落寞,她驚呼,“你沒權力非法拘禁我,這是犯罪!”
“犯什麽罪?我不讓我老婆出去招蜂引蝶,法院也管?”他暴戾的眸子顔色褪去一層,淡然道:“你的音樂夢,在家裏也能實現,我給你精神自由,還不夠?”
招蜂引蝶?藍若溪撲捉到重要的信息,難道他知道自己跟蘇沉奕去的英國,所以今天才會表現的這樣反常。
她解釋,“我跟蘇沉奕去英國,什麽也沒做,我沒有……”
林月冥敏感的督了她一眼,打斷道:“蘇沉奕是誰?”
她:“……”
“就是呢天晚上送你回來的小白臉?”林月冥挑眉問道,他看蘇沉奕生的白皙幹淨,就用這樣的詞彙來形容。
藍若溪閉嘴不語,不敢再說一句。
女子東張西望的站在一旁,左右不是。走吧,林月冥還未給錢,不走又被迫看他倆之間這樣揪心的戲碼,最終林月冥的一句話解脫女子的糾結。
他半響後對藍若溪道:“你要留下來跟我們一起玩嗎?”
她回答的果斷堅決,“不。”
“那還不滾?”林月冥晃動着腿,高高在上的凝視藍若溪。
她立刻起身捂住被他撕爛的衣服,快步離開這間房子。
剛關上的門内,又傳出陣陣嬌笑聲,她跟林月冥的距離就在一瞬仿佛又回到從前,回到大婚第二夜的那個**不堪的婚床。
這樣也好,至少她不會在感覺到愧疚。
回到卧室的藍若溪漸漸靠在卧室的門闆上滑落的坐在地上,聽隔壁房間的他們吟叫了一夜。
大清晨,初秋的微風帶着涼意吹進,混沌的臉上瞬間清醒,她站起身舒展已經僵硬的四肢,卧室門卻傳來巨大的響動。
藍若溪回過神去開鎖,發現有人在外面鎖死,無論怎麽使勁也扭不開,她着急的沖門闆嘶喊,“誰?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鎖門的管家回答道:“少奶奶,少爺吩咐了,這些天不準你出房門一步。”
藍若溪着急的喊道:“不行,藍氏集團還需要我管理,我不在。任由林月冥爲所欲爲了嗎?”
管家解釋,“少爺說了,除過李慧玲的電話可以接,其餘的事情讓您少操心,好好休息。”
“我要見林月冥,你讓林月冥過來!”她聲嘶力竭的呐喊,手不停敲打實木門闆,顧不上手心火辣辣的疼痛。
安靜幾秒。
傳來林月冥悠然的語氣,“你聰明點就不要鬧,乖乖在家呆着。”
“林月冥!”一聽見他的聲音,藍若溪幾乎是哭天搶地,“你到底想幹什麽?你把我關在這幹什麽?”
他漠然道:“我準備讓你好好想想,你對你所做過的事情,到底後不後悔!”
她所做的事情,是在英國那夜的賓館裏,躺在夜允莫懷裏尋找最後一絲慰藉麽?
隐約記得是誰說……
我爲藍氏傾盡所有,以後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碰你……
這樣,能不能換來你的不背叛?
怎麽算不背叛?
答應我,别見夜允莫。
好,我答應你。
不會再見夜允莫……
“林月冥!他要結婚了,他以後都不會再來找我了,他娶了别人。那晚,是我們見得最後一面。”她哭的撕心裂肺,回憶又逼的她記起。
他要娶的妻子是蘇千美,是她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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