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集團位于城北最繁華的商業街,鶴立雞群的大樓在遠處就可見與城市的現代化融爲一體,八面玲珑的公司大堂正中央精雕細琢的鑲着四個大字——林氏集團。
莊嚴又不失精美的設計前台,藍若溪對着一位跟她年齡差不多大的工作人員,不好意思道:“請問,林總辦公室在幾層?”
工作人員職業的微笑加字正腔圓的普通話道:“請問您說的是哪個林總?”
“林月冥,林總。”藍若溪雖然成爲林氏集團少奶奶,也擁有林氏近十點的股權,但還是第一次到這裏來。
工作人員臉上還是挂着職業的微笑,輕聲道:“請稍後。”她低下頭拿起吧台上的内線座機,應聲了幾句挂斷後,耐心道:“林總辦公室在十二層。”
電梯顯示着紅色的數字一層層上升,沉重的叮咚聲一響,擠着藍若溪走進一位香水味特别濃郁的女子,穿着咖色的短裙,扭着水蛇腰……
藍若溪不喜歡化學調配濃郁的香水味,掩了鼻腔,确認是十二層後走出了電梯,她站在紅色地毯上四處觀望,整整一層隻有一個房間,标牌是林氏總經理辦公室。
她定了定神推了玻璃門進去,視線直對面的林月冥剛穿上灰色的西裝,面色微紅的坐在皮質旋轉椅上,棕色的桃花雙眸更顯風流不遜。
整個辦公室都布滿情欲的味道,她頓時想起那日清晨在婚床上跟他旋轉成泥的兩位小姐,藍若溪由心底萌生出的反胃,一陣惡心。
實在不願踏進屬于他的範圍,站在不遠處,皺起眉毛道:“你在辦公室也要玩嗎?”
林月冥看似心情不錯,含笑的站起身步步走進她身旁,一覽她纖細的腰聞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藍若溪嫌惡的轉開頭,他并不生氣,伸手擺正她頭顱,藍若溪不知道他又要做什麽,推着他道:“别碰我!”
他力氣甚大,一擡她的臀部,隻感覺身子一輕,被提坐在實木辦公桌上,他附身壓了上來,身上帶着屬于别的女人特有的香水氣味。
“林月冥——”她反抗,他饒有興趣的調笑看着她充滿羞愧又震驚的臉,“我要你履行夫妻義務,你能拒絕嗎?”
“能。”藍若溪用盡全力推開他,“你當我是你的妻子嗎?沒有何談夫妻義務?”
他擡起她的下颌,仔細琢磨她粉嫩的唇,幽幽道:“一張小嘴這麽厲害,怪不得能輕松哄的夜允莫心甘情願簽下那麽大的合同給林氏,你是我的幸運呢,還是悲哀?”
她緊張,“你什麽意思?”
林月冥解釋道:“悲哀是我的太太從年少時跟一個男人談過一段六年的戀愛,幸運的是他居然爲了睡你,不惜放棄大合約來跟我談條件。”他漸漸逼近,擠得青花瓷的花瓶沒有容身之地,砰的一聲摔在地上碎裂了。
他厲聲道:“在公開場合不停挑釁,你跟他眉來眼去當我是什麽了?”
藍若溪一驚,羞辱的低下頭,“大婚之夜是你嫌棄我……你讓我去簽下合同就答應離婚的。”
“是麽?”林月冥棕色的雙眸漾起一絲波紋,轉手抽開皮帶,呼嘯的帶着怒氣重重的鞭打在她的後背上,因爲用了十足的力氣,單薄的衣衫瞬間爆開一條口子,殷紅的鮮血瀝瀝滲透出來……
藍若溪承受不住重重的力道,慘叫一聲,從辦公桌上摔了下去,小腿擦破了皮,她擡眼憤怒的凝視嘴角依然帶笑的林月冥,嘶喊道:“你憑什麽打我。”
“怎麽?”林月冥一腳踩在她的手腕上,一邊道:“大婚之夜你多麽笃定的拒絕了我要你去陪另一個男人的要求,怎麽第二天就肯了?是不是你早就知道BBD集團總裁是你舊情人,才迫不及待的去找他?”
藍若溪沉默,那日她翻開BBD集團最後一頁,看到留着一串熟悉的号碼,久違的感覺猛然冒上心頭,從未有過的感應爬邊全身每一處神經,催使着她,誘導着她……
思想還沉寂在往日的回想中,身上又是挨了重重一下,藍若溪吃痛的趴在地上,狼狽的看着對她施暴的林月冥,伸出手擋在他眼前,“别打了,我疼……”
林月冥掐起她的下颌淡然道:“身體都嫁給我了,心裏還想念着另一個男人麽?”
這個女人,犯了他的忌諱,而且是兩次,他最不能忍受他的女人身體出軌,更不能忍受心靈出軌,他就是這樣别扭,有着這種怪癖。他雖然是花花公子,可是玩的女人必須都是處女,而且要心裏沒有别的男人,是一心一意的。
肉體的疼痛使她精緻的臉龐看上去扭曲,語氣卻是平靜的回答,“是,我還想着他。”
“你憑什麽?”林月冥越想越似瘋了一般砸了桌上的古董,他的腦海裏不是藍若溪,而是浮現了另一個女人如水的笑臉,她是那樣清純可人,金發碧眼,她曾經是他最愛的女人,卻爲了利益嫁給一個殘疾……
他渾身顫抖,吓得藍若溪蜷縮坐在角落,大氣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