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的風吹在臉上,有點冷。好在出門的時候帶了件外套,但薄薄的一層紗也管不了多大事。巷子裏的陰風陣陣,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風吹的多了,酒自然也醒了一大半。想起在酒吧裏發生的一幕,特别是對何以說的那些話,我有些後悔。以後要怎麽面對他,想想都頭痛。
“張嘉末…”聲音從巷口冒出來,隻聽得出來是個男人,深沉且富有磁性。
“誰?”我探了探身體,看見那人杵在原地一動也不動,散發着均勻的呼吸,修長的影子映在地上,身型倒是跟何以有些相似。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被拽到了巷子裏,這下才徹底看清了那張躲在暗處的臉,“何以!真的是你…”聲音尖銳,把守衛室的那條大黃狗吵醒了,它對着鐵門悶叫了好幾聲,又一搖一擺的回窩裏睡覺了。我拍了拍心口,像個賊一樣有點心虛,不過何以怎麽會在這兒?
何以靠在牆上,沒有說話,胸前的扣子胡亂的解開了幾個,寬厚的胸膛露初了一半。我像觸了電般趕緊扭過頭去,臉紅了半邊。
“你來幹嘛?”我埋着頭,用腳踩着水坑裏的水,來來回回好幾次,把鞋子都打濕了。
“那個司機說你剛走,我就順着路找了過來。”何以歎了一口氣,淡淡的,一下就把住在我心裏的小獸“蹭”的喚醒了。他在找我,他居然主動來找我!
但歡騰僅僅停留了一秒。
“你的潇潇呢?”我知道自己又在沒事找幹醋喝,看起來像個蠻不講道理的渾人,但誰又明白何以其實是我腦子裏的一根線,一拉就扯住了神經。何以肯定不懂,女人是需要哄的,他隻要肯放下面子,說兩句好聽的,我肯定屁颠屁颠跟到他身後邊去了。
也不一定,何以肯定還是懂一些,隻是把心思放到其他女人身上去了,不然張潇他們怎麽就心甘情願成天圍着他轉呢。想到這,剛提上去的心又跌到谷底,摔的粉身碎骨。
何以沉默了一會兒,迎了上來貼在耳邊,“我再給你說一遍,她隻是我的朋友。”
“我也是你的朋友,你還不是…”
話未落音,何以将我的手按在了身後的牆壁上,怒吼道,“你和她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我看都一樣。”我用力甩開他的手,卻被抓的更牢了。“我……”何以迎了上來,用嘴堵住了我的話,然後一個個熟悉熱絡的吻便強勢而來,額頭,臉,脖子無一幸免。
“别…這…樣…”我低沉的喃喃道。何以一聽反而更來勁了,舌頭跟着伸了進來,就連半分的機會都不留給我。
“何…何以…别這樣”我雖然有些混亂,但還保留着幾分清醒,但何以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抵抗,反而趁機把手送入了襯衣内,在腰上慢慢遊走,最後落到了那裏。
何以一邊吻一邊用力的蹂躏着我,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而我早就沒了反抗的餘地,隻能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住,手。”,試圖讓面前的這個男人清醒一點。但我錯了,這句話哪能讓他清醒什麽,反倒是催熟的毒藥。
我分開捆住自己的手,試圖逃跑,何以卻将我扛到車上,“張嘉末,今晚跟我走...”
他,是不是也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