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魚此時,坐在辦公室裏,桌子上擺滿了這幾天死者的照片。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心裏在想‘如果是兇手,下一個目标會選誰。’
眼下,他要找出兇手的作案動機。小七,王姐,黑俠帶着新來的範晨晨出去調查死者的詳細身份去了。
他希望能查到她們生前都和什麽樣的人接觸。黑俠就連幾名死者的QQ,電子郵箱,微博破解,以及她們平時上的論壇,網站都查了。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還有一點更讓鳄魚感到奇怪的,就是在死者身上沒有發現手機。想必一定是被兇手給帶走。
過了許久,鳄魚感覺有些累了,打開桌子上的電腦,随便上網搜了搜音樂來聽,來讓自己的大腦放松一下。一曲《卡農》的鋼琴曲子傳了出來。
鳄魚聽着悠揚的曲子,點了一根香煙。吐了一股眼圈,自言自語道“《卡農》無論是鋼琴,小提琴,還是木吉他都是那樣的動聽。”如果說這輩子他沒做警察,那麽一定要去玩音樂。
突然,鳄魚好像想到什麽,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着桌子上的照片說道“難道說下一個目标會是鋼琴師!”
接着鳄魚關掉了播放器。打開京城的全景電子地圖。如果是鋼琴師的話,兇手會選擇在哪裏作案……
但是,鳄魚晚了,已經沒有時間讓他去猜中兇手的心理,查到作案地點。
第二天早上,在十八裏橋附近的一個綠化林裏發現了一個女屍,沒有了雙臂。
唐甯結束了一天的工作,躺在床上,他又一次的聽到了那個聲音。陰陰的說道“唐甯,還是讓我來吧,我來幫你破案。抓住這個連環殺人案。結束這一切。”
唐明在掙紮,思想不停的對抗,好像自己的身體和意識快要不屬于自己一樣。“不。不。”
“下一個就會是腦袋,你想接着有人死亡嗎?”
“不,不。我自己會做到的,不需要你。”
“呵呵,那好,一個偉大的藝術品馬上就要誕生了。你可别後悔!”
“……”
“果然是手臂,現在,要有的幾乎都要有了。下一個就會是頭了。大醉俠。你怎麽看?”鳄魚自言自語道
旁邊的大醉俠還是一副醉态。說話中就帶着酒氣“這個兇手具有極端的完美主義,而且一點破綻都沒有留下。每次選擇不同的地點,精通刀法。我們要已經查了所有醫院的外科醫生,屠夫的信息,時間也來不及了....”
鳄魚說道“是啊。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不想再出現一個無頭屍體。小七他們查的怎麽樣了。”
“還在查。”大醉俠說道。
鳄魚想了想說道“讓他們主要下各個區的醫院,大小都不要放過。私人診所也要查兇手也有可能是一個外科醫生,王姐驗屍的時候說,兇手截取器官的時候,手法很專業,而且死者都是在被注射七氟烷的狀态下進行的。現在主要就是醫生。屠夫一般文化程度不高。不懂得七氟烷。現在能查點算點吧。”
“好,我現在就去。”
“恩,一有消息。馬上就要通知我。”說完,大醉俠晃晃悠悠的就走出了鳄魚的辦公室。
大醉俠走後,鳄魚還在盯着那些死者的照片。心裏在想‘到底是爲什麽呢。兇手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刑警隊隊裏面。
“張哥,化驗報告出來了。”
“是嗎?怎麽樣,檢查出DNA是誰的??”
“确定不出來。”
“什麽?我們刑警隊裏面的法醫可是最優秀的。怎麽能檢查不出來。”
“血液當中有漂白粉。DNA被破壞了。”
“這....”張海濤嘴巴張的大大的。
“這一定是兇手留下來的。”
不遠處的唐甯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我們走吧。接來下看我的。’
刑警隊下了班之後,張海濤早早回到了家。
家裏正好沒人,這正合他意。
張海濤來到他父親的書房,在一個青花瓷的瓶子裏放着一個畫卷。張海濤随後抽了出來,夾在腋下。走出了父親的書房,又離開了家。
此時,侯局下了班後,泡了壺茶葉,打開電視,看着體育新聞。他得老伴正在準備晚餐。
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侯局起身去開門,問道“誰啊。“
“侯局,是我,張海濤啊。”
“哦,是小張啊。”
侯局打開了門。“你小子怎麽跑到我家來了。”
張海濤笑着說道“侯局,今天我下班去了躺潘家園,淘了副畫,特意讓你來給我長長眼。”
“哦,趕緊進來,趕緊進來。”
“哎。”
張海濤進去後,就把從他父親書房裏拿來的畫,交給了侯局的手中。
侯局小心翼翼的打開畫,一下子呆住了。這不是齊白石的蟹嗎?侯局馬上拿出茶幾上的老花鏡,帶了上去,又仔細的看了看,是真迹,沒錯,是真迹。
侯局吃驚的問道“你小子多錢淘來了。”
張海濤想了一下,說道“一百塊錢,不貴,怎麽樣,侯局,是真的嗎?”
侯局沒有回答他得問題,又問道“你什麽時候喜歡上古董字畫了,難道被你老爹熏陶了。”
“嘿嘿。”張海濤傻笑的說道“侯局,如果您喜歡,你拿去吧。”
侯局想了想,覺得不太對勁,又仔細的看了看,突然覺的這東西很眼熟。‘這東西不是老張的嗎?沒錯。我前年在他家見過,怎麽被這小子……’
“侯局,您說話啊,到底是不是真的。”
“小張啊。你是不是找我來有事。”侯局把畫放下,看了張海濤說道。
“嘿嘿,侯局确實,有事,是那個案子,我們掌握的資料太少。您能不能……”
這時,侯局的老伴端着菜從廚房裏走了出來,見到了張海濤,說道“哎呦,小張來了啊。”
張海濤站了起來說道“是啊,嬸子。你忙着呢。”
“是啊,正不做飯嗎。正好,吃飯了沒有,一塊吃啊。”
“哦,我剛吃過。”
侯局插嘴說道“小張啊,陪我喝點,來來。”
“不啦,侯局,我還有事,不吃了,不吃了。那我先走了,侯局。”
“你看了,小張。怎麽剛來就走啊。”
“真有事,侯局。”
“哦,那我就不留你了。”
“好,侯局,咱們明天上班見。”說完,張海濤就站了起來,要走。
“畫拿着,畫拿着。”
“不啦,侯局,您留着玩吧。”
“讓你拿着就拿着,這幅畫啊,我也拿不準,你回去讓你老爹看看。”
“不啦侯局。我也不懂這些東西。你就留着玩吧。”張海濤還想要推辭,侯局一把把畫塞張海濤的懷中,連推帶拉的把他往門外“送”。
張海濤走後,侯局心裏在想‘這個小子,偷拿他老爹的寶貝。想讓老張來給我拼命啊。哎,現在像他這樣的警察已經不多了。’
有人送禮是爲了升官發财,像張海濤這樣的竟然是爲了破案,侯局心裏不知道該怎麽去形容……
張海濤出去,想了想,有些不太對勁‘這個侯局,又給我打法出來了,哎。’
夜色中。唐甯獨自一個人在大街上穿行。
‘現在我們該怎麽去查。’唐甯問道。
另一個聲音說道‘你就看我的吧。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哈,好久沒有碰見這麽血腥的案子了,真讓人興奮啊。哈哈哈。’
不遠處一個小女孩子見到了怪異的唐甯。對身邊一個女人說道“媽媽,那個叔叔自己在跟自己說話。”
“把頭轉過來,不要看他。”
說完,拉近女兒的手,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