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魚等人回到了自己辦公室裏,小七問道“老大,看那張海濤一副兇相,怎麽好像我們S組欠他點什麽。”
鳄魚說道“哼,上次咱們把女屍拉走,他還耿耿于懷,他們局長不讓他們調查那個案子,這家夥來酒吧一定是偷偷的來調查,剛才在衛生間,我看了死者的傷口,我覺的這是兩起案件,不是一個兇手所爲。”
小七笑了一下說道“呵呵,就是。我想張海濤還真以爲兇手再一次殺人了。”
大醉俠說道“恩,我也認爲不太像,第一件案件,兇手太過兇殘,也很狡猾。殺人截腿花了很大心思,不會在選擇那種時間和地點來殺人。雖然我們沒有靠近屍體,仔細檢查,但是,我還是敢肯定兇手殺人很專業,一下子割開死者的頸動脈。”
小七接話道“大醉俠,你說的沒錯,刀幾乎割開了脖子的半徑,就好像古代的一個劍客,一招制敵。兇器嘛。我想應該是裝潢刀一類的東西,但是,那個酒吧門前配有搜身檢查,那種東西不可能帶進去吧。那是……對了,是刀片,他一定把刀片含在口中,帶進去的,要是我我就這麽做,而且,這個酒吧門前的安檢器門壞掉了,隻能進行搜身檢查,他把刀片放到嘴裏,這樣就搜不到。成功了走了進去?!誰這麽厲害啊。可以說是一個專業殺手。”
小七接着說道“監控錄像我們也看過,那時候出去的人隻有酒吧自己的工作人員,再就是往裏進來的人。”
鳄魚這時候開口說道“我要是他也不會從正門出去。”
小七問道“難道說酒吧有後門,那我們這樣就難查了,從酒吧開門的時候就查,很難查出誰是兇手。”
大醉俠想了問道道“難道是獵人幹的?!”
鳄魚笑了一下,默認了他的回答。
小七這時費解的問道“獵人失蹤三年多了,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他殺那個人是什麽身份啊。”
鳄魚答道“這就交給張海濤的刑警隊了。這次他有的受了,和獵人成爲敵人,是他們的幸運,還是他們的噩夢!”
刑警隊裏。
張海濤讓老肥,伍曉斯給死者的朋友,酒吧經理,第一個看到死者的保安分别錄口供。又讓唐甯去查死者的身份。死者已經被拉倒了醫院裏,但是,這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伍曉斯負責問那個保安當時的情況。伍曉斯第一句就問“你姓什麽?叫什麽?”
那個保安還有些驚魂未定,說話聲音有些顫抖“我,我姓劉,名健。”
“劉命賤?!”
保安點了點頭。
“咋還有叫個名字。劉命賤。”
劉建趕緊擺擺手說道“哦,不不。我姓劉,名是健。劉建。劉是劉胡蘭,健是李雪健的健。”
“哦,劉建啊。你是什麽發現死者的。”
“不,不是,警,警察大哥,。我就上廁所來着,真的跟我沒關系。”劉建吓的椅子上跳了起來。
伍曉斯朝他喊道“坐坐,别慌,我就是問問,了解了解情況,别怕啊。你先喝點水。”
老肥坐在靠窗戶的位置,翹着二郎腿,點了根煙,在給死者一個朋友錄口供。“你叫什麽名字啊。”
“你好警察大哥,我叫畢雲濤。”
老肥抽了口煙,差點沒嗆死“什麽,你說你叫什麽?”
“畢雲濤啊。”這人以爲老肥沒聽清楚。發大聲音又說了一遍。
“哈哈哈。避孕套。”樂的老肥隻拍大腿“這名字起的真牛B。”
剛才那個叫劉建的保安,這時候,也笑了起來。伍曉斯還明白過來怎麽回事。隻問老肥笑什麽呢。
這時,張海濤對着他們大聲喊道“都給我閉嘴,嚴肅點。把這裏當成什麽地方了!”
幾人被張海濤一喊,全都立刻靜了下來。老肥和伍曉斯先是問了死者的年齡,身份,跟死者的關系之後,也沒别的事情。就讓他們先走了。
那個叫劉明健的小保安是第一個發現死者的,據他回憶,當時,他去廁所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就看到死者躺在地上,流了一大攤的血。然後吓的失聲。
張海濤問他,你當時進去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麽人從那裏出來。
劉建明回憶想了想,就想不起來。
沒辦法,這哥們也給吓的不輕,沒什麽事,張海濤也讓他走了。
唐甯這時候,也調查到死者身份。原來,死的叫做房東輝,今年二十二歲。是這個城市最有名氣房氏集團董事長房凱國的獨生子。要說這個房凱國,在京城可算的上是有錢有勢,權力極大,占據黑白兩道。就連市長要給給他三份薄面。
酒吧的經理也認識房東輝。他說房東輝是酒吧的常客,幾乎每天晚上都來光顧。
張海濤摸了摸下巴,說道“這下麻煩了,明天的報紙頭條可有新聞了,侯局長一定會輕饒了我們。”
唐甯說道“張隊,你說是誰要來殺他的兒子,是不是他的的仇人?”
張海濤答道“這樣的人物,在黑白道上都有地位,同樣的罪的人,也不少。差不多真的是他的仇人所謂。不過,跟前兩天的案子有什麽關系呢。”
酒吧經理此時的臉色也很難堪,如果房凱國因爲關了酒吧,老闆倒黴,自己恐怕也要失業。
唐甯想了一下說道“張隊,我認爲不是同一人所謂。”
張海濤說道“哦,說說你的意見。”
唐甯說道“第一個死者雙腿被人截取,而且案發地點一個偏僻的地方。我想兇手一定把死者帶到那裏,兇手有可能和死者身熟,死者還受過性侵犯。今天這案子,兇手沒有必要再酒吧人那麽多的地方作案。”
說道這裏,老肥忍不住擦嘴說道“我說唐甯,如果是綁架呢,兇手要是把死者綁到那裏地方,在進行強奸,之後,在砍去雙腿呢?”
張海濤說道“是啊,如果是這樣子呢?”
唐甯搖了搖頭,說道“雖然說死者的遺體被S給搶走,但是,當日是我們先到的兇案現場。如果是被綁着過去,兇手,一定會綁住她的腿和手,還有用膠布、厚布什麽的貼住和塞住她的嘴巴,我記的當時我在現場的時候,沒有發現死者的胳膊上有痕迹,嘴上也沒有膠布貼過的痕迹,嘴裏也沒有纖維。”
伍曉斯連忙找出了當日拍的照片,看了看,叫道“對對,唐哥說的沒錯,你們看看,沒有。好好的。”
張海濤拿過照片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很贊同唐甯的話。
唐甯繼續說道“如果兇手再次犯案的時候,以他的個性,絕對不會選擇在酒吧那種場合動手。”
“這麽說這是又一個殺人案了?”老肥點了根煙,問道。
唐甯點了點頭。“兩次作案的手法也不同,這應該是兩起案件。”
張海濤聽唐明說完之後,張海濤輕歎了口氣,說道“唉,第一個案子沒破案,又跑出來一個,這下麻煩大了。”
這時,張海濤又跑去問那個酒吧經理。
“對了,我沒有問你的名字。”
“我姓張。名字張俊。”
“哦,還跟我是一家子的。你認識這個人嗎?”說着拿出了一張照片交給了張俊。
張俊接過照片看了看,說道“美美啊。”
“你認識他?”
“是我們店裏跳舞的。已經有兩三天沒來上班了,她怎麽?”張俊好像意識到了什麽。
“她在幾天前,被殺害了。”
“什麽?!!”張俊此時聽到張海濤的話,頓時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