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一會兒,音樂結束了,跳舞的女人離開了舞台,再一支音樂響起時,變的融合了許多,有點藍調布魯斯,又像點像上世紀六十年代迷幻音樂。這時候舞池裏面的人,開始換了一種舞姿。一對對的情侶摟抱在一起,臉對着臉。
伍曉斯還在發着呆,還沉醉在剛才的豔舞之中。又十分的羨慕那一對對情侶親熱的舞姿。
張海濤叫了他幾聲,他沒都沒回答,隻到在他頭上敲了一下,他在回過神。逗得剛才那個染黃毛的女服務員呵呵直樂。
對于這個剛剛從風警校畢業不到一年的伍曉斯,總讓張海濤感到頭疼。一點男人的陽剛之氣都沒有,這樣軟弱膽小的男人怎麽能當刑警。其實張海濤早就找過侯局,希望把伍曉斯調走,可侯局不肯,非讓伍曉斯跟着他學點東西。張海濤馬上就知道這一定是靠關系進來的,所以對伍曉斯特别的不待見。
這時候,一個叫罵聲,把所有的人目光都吸引過去。
“媽的,老子他媽不玩了。老他媽輸。”說完又聽“砰”的一聲響,一個酒瓶子被摔在地上。一個穿着很時尚的年輕人從一個桌子走了出去。對着觀望的人群裏大罵道“看什麽看!”。
然後,轉身朝廁所方向走去。
張海濤一直 盯着他,說“這孫子誰啊,這麽牛X。”
伍曉斯讨好的說道“看樣子像富二代啊。”
那人來到衛生間。撒了泡尿。然後來到水龍頭旁,把水龍頭開到最大。嘴巴貼到水龍頭上喝了幾口水。然後又開始洗臉。
這時,又進來一個帶着棒球帽的人,也來到水龍頭邊上洗手。看了他幾眼。
那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張口就罵“你丫他媽看什麽看。媽X。”
說完一把,就要伸手推棒球帽。棒球帽微微一笑,揮了下右手,在他的脖子上劃了一下。那人隻就感覺脖子涼了一下,再想開口罵,突然發現自己罵不出來了,這時,鮮血從脖子上流淌出來。那人下意識的捂着脖子,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幾秒鍾,就倒了下去。這時候,紅紅的鮮血周圍染的通紅一片。
棒球帽一動不動,就好像在欣賞一幅藝術繪畫一樣。輕輕的笑了笑,伸出舌頭,舔了舔剛才劃開那人脖子的刀片。然後,把刀片含在嘴中。洗了洗手。若無其事的走出了洗手間……
沒過大約三十秒之後,本店的一個保安進來上廁所,剛推開,就踏了一鞋的血,在一看,一個人躺在地上……
這個保安頓時吓的尖叫起來……
人在受到高度驚吓,神經失控的情況下,這個保安哥們當時發出來的聲音超過70以上的分貝。完全蓋過了當時音響播放的音樂。也把在衛生間周圍的人給吓了一跳。
張海濤唐甯等人也同時被驚了下,職業的敏感告訴他們出事了,張海濤第一個跳了起來,唐甯也随其後。
張海濤随着尖叫聲,來到衛生間門裏,那個瘦小的保安還在那雙手抓着頭發尖叫,張海濤隻覺的刺耳,上前抓住他的衣領,朝他後腦拍了一下,小保安頓時,停止叫聲,雙腿一軟,癱到了地上。
張海濤不理會他,朝裏面一看,隻見一個人躺在衛生間的地上,身體還在抽搐。鮮血遍地都是。張海濤大吃一驚。
這時,唐甯也跑了過來,張海濤對他喊道“小唐。快,叫救護車。”
唐甯連忙掏出了手機。伍曉斯也跟随過來,看到發生的一切,頓時也呆住了。雙腿隻覺得發軟,要不是依靠着身邊的唐甯恐怕自己也得攤在地方。
這時候,跑來不少人看熱鬧,慢搖吧其餘的保安也聞聲趕來到這裏。大夥都來看熱鬧,不停的望裏面擠,把周圍圍的水洩不通。
張海濤第一反應就是保護現場,對這裏的保安喊道“我們是警察,你們給我圍住,不讓任何人進來。小伍你給我保護住現場。”
保安這時候馬上拿出了自己的本職,把廁所封鎖住。
有的人想進來看熱鬧,就嚷道“大哥,我憋不住了,讓我進去。”
“進去個屁,去旁邊的女廁所。”
“死的人是我朋友,讓我進去。”
“警察不讓進。”
張海濤不會理那些人,跑到那人旁邊,俯下身子,把手到鼻孔上,發覺自己沒氣了,脖子上的頸動脈全部被割斷,張海濤搖了搖頭,心想道‘好殘忍的手段,一劍封喉,一招斃命!’
就在這時,有個人擠了進來,有個保安一把把他給攔住。“警察辦案,閑雜人等不得入内。”那人不慌不忙的掏出了一個證件,聲音冷冷的說道“警察!”
保安楞了一下,轉頭看了看自己的同事,意思是想要問怎麽辦。
那人也不管,直接走了進去。唐甯見有人走了進去,擡頭一看。頓時楞了一下,這人不是别人,正是S組的頭頭,鳄魚。
鳄魚見到唐甯冷笑了一下,也沒理會他,直接來到了死者的身旁。
他的後面還跟着兩個人,那兩個人想唐明也見過,正是那天那個醉漢,還有那個叫小七的年輕人。
張海濤這時候也注意到了鳄魚等人,罵了一句“靠,哪都少不了你們!”
鳄魚微微一笑,帶着戲谑的說道“晚上好,張隊長。”
張海濤哼了一聲,說“告訴你,鳄魚,這次是我們先發現。今天除了我們,誰都别想碰這屍體。”
鳄魚又冷笑了一聲,帶着不屑說道“别誤會,張隊長。我隻是進來看看熱鬧。”
說完,帶着大醉俠和小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
張海濤還挺納悶的,今兒鳄魚是咋了?他也不管,等救護車,法醫來了以後。就把屍體拉回了自己的警局。
“誰認識這人。”張海濤對着看熱鬧的人喊道。
“我,我。認識。剛才跟我們一起打牌來着。”
“那你跟我回警隊。還有,那個保安呢。就是第一走進現場那個。”
“他現在在休息室裏面的。”這時,一個穿着正裝的男人走了過來。
“你是誰?”張海濤問道。
“我,我是這裏的經理。”這人做了下自我介紹。
張海濤見他的臉色帶着恐慌,估計在自己的店出了命案,也不是一件好事。
“去把他叫來,我們要找他了解一下情況。”
第一個見到死者的保安吓的魂都飛了。現在還沒有緩過來。見到張海濤不停的說道“我沒有殺人啊。他不是我殺的。我一見門就見他躺在地上,還多血啊。”
“我也說你殺人。就是跟我們了解情況,瞧你那點出息。”張海濤點上一根煙說道。
那個經理上前排了排保安的肩膀說道“沒事,你就去一次。警長問什麽就說什麽。别慌。實在不行,我陪你一起去。”
膽怯的保安這次平靜下來。
然後。張海濤又對臨來的警察們說“你們先封鎖這裏,可能疑犯還沒有走。查每個人的身份證。”
這下所有的酒客就不願意了,人群頓時抱怨起來。可來了這麽多警察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鳄魚。我猜兇手早就逃離了現場,他們這樣做恐怕是徒勞無功了。”
“要是我是兇手也早就跑了。”鳄魚答道。
“那個張海濤早幹嘛了。現在才想着封鎖現場。”小七在一旁說道。
“他發現命案現場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鳄魚摸了下下巴說道。
醉漢見他在想着什麽。就問道“你在想什麽,鳄魚。”
鳄魚動了動眉毛說道“我在懷疑一個人。”
“你說什麽?”
“這樣的手法隻有一個人可以做到。”
小七和醉漢同時,差異的望向鳄魚。
“你,你是說獵人!?”
“我還不是很确定,走,先看看那個時段的酒吧門口的監控錄像。”鳄魚吐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