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看到自己爲陳天翊精心挑選的睡衣已經被王政用力踩得滿是皮鞋印,心疼之餘,也憤怒的喊起來,“你們放開我,你們這樣做是犯法!”
徐麗押着唐雅的胳膊緊緊把她按在面包車上,她往前笑着靠近唐雅的耳朵,低聲道:“你知不知道,在這裏還沒有人敢說我犯法!”話一說完,她對着王政喊道:“政哥,搜她身上,看有沒有不屬于她的東西。”
徐麗這有點栽贓的意圖,完全可以理解爲唐雅身上的任何東西都有可能是盜竊來的,王政早被嫉妒喪失了理智,哪裏還管得上唐雅的老公是誰?尤其當徐麗把唐雅的身子架着推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什麽理智都沒有了,一雙色眯眯的眼睛悄悄地落在了唐雅傲挺的胸脯上。
一雙色手顫抖的伸向了唐雅的胸脯,唐雅頓時瞪圓了眼睛,一聲嬌叱,“王政,你想幹什麽?”
徐麗也聞聲看向了王政,王政怕徐麗發現意圖,趕緊收斂雙手動作,随意瞅了下唐雅妙曼的身材,舔着嘴唇把手伸向了唐雅的褲兜,“我看你究竟偷了些什麽?”
唐雅氣的全身都在顫抖,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去厭惡一個人,就在王政的手掌要碰到唐雅腿上的時候,唐雅用力一頭朝他撞了過去。
砰地一聲,王政鼻腔裏鮮血如注,他下意識的抹了一把臉,臉上頓時一片血紅,把徐麗驚了一下,“政哥,你怎麽樣?”
王政也不知道自己的鼻梁骨斷了沒有,哆嗦的看着手上的鮮血,身子竟然吓得搖搖欲墜,聲音都帶出了哭腔,“我的鼻子,我的鼻子。”
徐麗從腰間抓下了手铐,用力反铐住唐雅,先是拽着唐雅的頭發使勁往車身上砸了兩下,但就這兩下已經讓唐雅大腦陷入了短暫的震蕩中。
徐麗疾步來到王政的身前,掏出紙巾幫王政堵上了鼻孔,王政小心翼翼的碰了下鼻子,發現鼻梁骨每段,立刻滿臉猙獰的看去唐雅,“你這個臭女人敢打我?”
唐雅甩了幾下昏沉的腦袋,扭頭對他就罵了一聲:“敗類!”
沒等王政發火,徐麗猛然回頭一巴掌掴在唐雅臉上,“你再罵一句試試?”
唐雅精緻的臉蛋頓時出現了五道指印,唐雅咬着嘴唇,委屈的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
“好得很啊,你敢當街傷人,跟我去警局!”徐麗用力拉開了警車的門,一把将唐雅推了進去,又把她的一隻手铐打開,拷在了車後座上。
唐雅從沒經曆過這種陣仗,又憤怒又恐懼,徐麗對她冷笑了下,然後回過身有對王政說道:“政哥,跟我去法醫那裏驗傷!”
“好!”王政陰森的目光閃過,一個計劃忽然在心裏開始醞釀,既然自己失去工作是因爲唐雅的那個老公,那麽就用唐雅來要挾他,而且還是拿着法律的武器來要挾他,不想自己的妻子背上故意傷人的惡名,不想在看守所裏呆上幾個月,那麽就老老實實答應自己幾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