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沒想到這個後果,張了張嘴,半天卻是啞口無言:“我師父……這……”
風景眼神陷入掙紮,“不是我不說,而是我風景已經不忠不義,現在若是……再……”
他不用說了,我的腦海已經出現了一個人物,一個跟我隻有一面之緣,匆匆一見此後卻再也沒有見過面的人物。
“風景,那背後的家夥,是不是就是你師父?!是那個号稱我師父最親密朋友的老頭子是嗎?隻有他才是最有可能的人!”
風景愣了愣,一句話沒說,銀臨倒是在一旁撇了撇嘴,似乎對風景如今的表現很是不屑:“你早就不忠不義不孝了,之前就是如此,現在還裝模作樣有什麽意義!你師父的可能性的确是最大,畢竟除了他,還說誰能夠讓你如此信任,最後卻彌足深陷呢!”
風景的眼神閃過一瞬間的憤怒,可是聽到銀臨後面的話,他卻好像跟失去了所有力氣一樣,最終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銀臨倒是沒有繼續再諷刺風景,隻不過托了托我的手腕,低聲道:“娘子,既然事情已經辦妥,就不要停留,我們後面還有事情要辦。”
“其實我早就有預感那背後的人會是誰,但是他們很聰明,來這裏故意把你的身體給調換了,又催眠我讓我一無所知,所以這半年時間内,雖然我有感應到,可是因爲不确定所以反而是有所忌憚。”
“一直就待在着人間四處找你,讓那些人……”銀臨說着說着,在這時候神色陡然一變:“不好,中計了!”
“怎麽了?”我看銀臨臉色不太好,連忙問道。
銀臨這時候跟終于明白了什麽一樣,臉色十分難看,咬牙開口說道:“這整個半年,就是一場局中局!娘子,你知道爲什麽有人要大費周章把你的身體調換,然後讓我迷迷糊糊認不出你來嗎?”
“是因爲……想要拆散我們嗎?”我小心翼翼給了個解釋的理由,可是說到後面我自己心裏頭都覺得有點慌,這個理由連我自己都不太信,别說銀臨了。
銀臨果不其然搖搖頭:“不,這一場要花費他們大力氣的表演,顯然不是一件那麽簡單的事情,他們的目的不是這個,更大的是……異常調虎離山之際!那藏在背後的人,也是我們要找的人,現在三域之中。”
“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三域現在……正處于浩劫之中吧。”
我神色一愣,之前倒真是完全沒有這麽想過。猛然回過頭去看風景,“風景,真的是……這樣嗎?”
風景神色灰暗,卻沒有繼續猶豫,我問什麽他就答什麽,這時候才點點頭回答我說道:“三域除了妖域之外,最核心的東西地脈已經被那個家夥抽走了……小魚,我們赢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