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你以爲隻是暫時放下的東西,等到很多年以後你會發現,其實你已經永久的失去了。
她捂着心,捂着眼,悲傷蔓延,最後幾乎是不能自己,嗚啦啦開始嗚咽起來。
我起身道:“你身上的陰氣已經幹淨了,從今以後,你王家因果已經斷了,隻要不再做惡事,多積攢功能,往後子孫都能享福。”
已經有人用靈魂的代價代替你承擔了一切因果,已經……有人了。
可惜,我忘記問他名字了。
“張旭林。”王冉猛然擡頭。
我一愣,“什麽。”
“他叫張旭林。”王冉好像換了個人,一字一頓特别認真開口。
我當即明白他在說什麽,微微愣了一下,微笑起來:“好,張旭林嗎?我記住了。”
“咦?叫什麽?”王冉神色再次迷茫起來,她擦了擦眼淚覺得真是莫名其妙:“我怎麽哭的這麽難過……”
自言自語,念叨着,一邊擦着眼淚一遍出去了。
推開門,朝陽的光芒從門口投進來。
我被這刺眼的光芒刺的眯了眯眼。
“呀……天亮了。”
……
抱着貓咪,我離開了王家,上官妙妙躺在我的懷裏,神色懶倦,他作爲那龍脈的寄體,身體已經很受摧殘了,所以需要很長一段時期的休眠時間。
所以這個家夥大多數時間都是在休養沉睡,現在抱着這家夥,我打算接着直接去找徐山問問情況。我在的這個城市是在東南方向的一個省城,交通倒是方便,回去徐山那邊估計一天時間就到。
可是我這邊才剛剛一到飛機場,發現這塊地方竟然是直接被人給封鎖了,我直接被人壓着就上了一輛車,腦袋上被套了個袋子,所以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去哪裏了。
隻知道自己經過了好多颠簸,最後終于是在一個地方被人壓着坐下來了,頭套被掀開!發現四處還是一片黑漆漆的。
那些的把我綁走的人全程是一句話沒說,現在就這樣把我扔到這裏,也是半句話也沒有吭,我一連坐了半天,都沒發現有任何人搭理我。好在上官妙妙一直還躺在我懷裏睡着呢!
我正琢磨想要出去的法子的時候,耳邊忽然聽到叮鈴一聲,我的目光頓時就移到了牢籠的牆角那邊去了。那邊的黑黑的地方似乎是有人,剛才那聲音好像是從他那邊發過來的,
剛才真是顧着想自己的事情去了你,完全都沒有注意到,那邊竟然還有人在!
“你也是被抓進來的嗎?”我小聲招呼了一句:“你知道抓我的人是誰嗎?”
“疼……”細小的喘息聲傳來,裏面掩藏着深深的痛苦。我心念一動,這家夥好像是受傷了!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麽身份,但是有句話是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我當即走過去,“你是哪裏疼,讓我來看看!”
等把這個人翻轉過來,那臉上熟悉的面具叫我吃了一驚。
“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