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點意興闌珊的模樣:“哎呀真是可惜,好不容易養成的一個玩具,居然就這麽沒了,要不我什麽時候去地府一趟,說不定還能把那個女人的魂魄給找回來。”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我蹙眉:“如果真的是莫小魚的孩子,你之前又爲什麽要撒謊,說你就是産婆,說安安是夫人的孩子?”
“剛剛說過你聰明,怎麽也一下子就犯傻,說是産婆,難不成就是她的孩子了?一點話語的小技巧就能把你耍的團團轉啊。”白袍人撇了撇,故意非常無所謂的說着,可是我下意識覺得他的話語裏藏着某些陷阱。
“難道……”我狂喜,那夫人的确是喜歡用話術,混淆視聽這種事情她不是幹不出來。可是爲什麽明明是産婆,卻不是孩子?
我還要問,那白袍人卻揮揮手轉身走了:“我能說的就是這麽多,接下來的就算我說了,想來你也根本不會相信我。所以我就幹脆不說了,呵呵,我還有很多事哦,随時歡迎你來找我,隻要一個呼喚,随叫随到喲。”
後面的話明顯就像是一個敷衍,但也更叫我放心,這白袍人對我的興趣在後面明顯就減淡了不少。
這更好,這個家夥就是個棘手的謎團,被他盯上我雖然不是不能應付,但太麻煩了。
今天得到了一個這麽有價值的信息,讓我現在找到銀臨有了更大的期待,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想盡辦法搞清楚。
安安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
不,我現在幾乎能百分之八十的确定,安安肯定是我的孩子。
這次順着留下印迹去找,因爲沒有一些人在旁邊打擾,居然很快就找到了,剛進去的時候正好遇見銀臨出來。
他渾身濕淋淋的好像剛才從水裏撈出來了一樣,看到我的時候明顯有些吃驚:“你怎麽過來的?”
他臉色不算好,看起來身體靈力也是虧空的厲害,看來跟我是差不多的情況。
“安安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還好,穩住了。”銀臨點點頭,“你怎麽跑的滿頭都是汗?”
他從旁邊拿過來一直毛巾,直接就罩到了我的頭頂上:“擦汗,外面夜裏總是涼,别等這邊才好,你又病倒了。”
我哪裏還有心情擦汗啊,把毛巾拿下來,開口就問道:“安安是誰的孩子?”
銀臨似乎有點愕然,好像完全沒有想到我會忽然問他這個問題,“你……你怎麽忽然問這個。”
随後他眉目一沉:“你是不是遇見什麽人讓你受委屈了?後面那群家夥沒有對你怎麽樣吧,你現在身上一股血腥氣,是不是他們對你動手了?”
幾個問題一連串的砸過來叫人有點暈頭轉向,我都懶得回答,揮開銀臨的摸過來的手,冷冰冰的開口道:“安安是不是莫小魚的孩子,你救活了孩子對不對?那夫人究竟是什麽人?跟安安到底是什麽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