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才白袍人的話的确是叫我有點意外,心裏頭忽然有點沉。
白袍人是在撒謊嗎?
還是說,安安是真的是那夫人的孩子?
白袍人沒有要撒謊的必要,他現在也不認識我,如果他識破了我的身份不會是這麽個态度。那難不成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雖然面前有種種事實都在舉例我的不可能,可是我對安安的那第六感都叫我心裏頭産生一種這不可能的念頭。
我深呼吸一口氣,沒有吭聲,也許是我現在的臉色并不好看,旁邊那個女人當即就咋呼說道:“怎麽樣,你現在沒話說了是吧?之前還那麽咄咄逼人!你真的不要以爲我家夫人善良就可以随意欺辱,還有我們這些人在這裏不會懼怕你的,你最好給我小心一點!”
我看着他們一個個露出不善的眼神,心裏頭竟然覺得莫名的暢快。
被那家夥動搖的心情好像又得到了解放,就算有他是産婆又如何,沒有親眼所見,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的話。
我在這方面吃過太多的虧,再也不會輕易上當,我的第六感太強烈,我不能太過動搖。
原本略微緊張的語氣瞬間放松了不少,我淡淡的開口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嗎?我對安安沒有任何敵意,信不信是你們的事情,但是我警告你們,不要再惹我,我現在這一時間的好脾氣,不代表我永遠都會這麽好脾氣。”
看到那女人似乎還是有想說話的欲望,我微微眯了眯眼,神色更是淡然:“我可以讓你一時間不說話,我就可以讓你一輩子不說話,你想試試看嗎?”
那女人明顯就不服氣,但是聽完我這句話明顯是心有餘悸的模樣,最後隻能憋着,明顯是一臉憋屈的模樣。
我諷刺一笑:“原來還是怕死的,我真以爲你什麽都不怕呢。”
我之前那實力震懾還是有效的,這群人雖然對我有所不滿,但在我這句話警告以後,真正想對我說什麽的還是沒有幾個。
看着他們略有些憋屈的模樣,我還真是出乎意料的覺得很爽快呢。
“哈哈,你還真有點意思,這幾年我都沒有看見過這麽有意思的人了。你叫什麽名字?”那白袍人忽然開口說着。
我笑眯起來了眼,連話都沒接,隻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你們沒話說了吧,那麽慢走不送。”
夫人欲言又止,“您……那您……”
似乎有什麽警惕,所以說起話來頗爲的小心,但是這樣欲言又止的效果,倒是将她的可憐模樣更加凸顯出來了。
旁邊那女人雖然不甘心,這時候卻還是退走,隻留給我一個走着瞧的眼神。
見他們肯退開,我也松了口氣,立刻尋着剛才在銀臨身下留下的靈力追過去,可就在這個時候,卻隻感覺到寒光一閃。
之前那個爲首的侍衛竟然舉着刀子直接就像我殺了過來:“妖女,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