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那白袍人,爲什麽哪裏都會有這個家夥。
我心中微微一頓,沒有說話,那邊夫人一看來人臉色卻有些僵硬,竟然也不吭聲說話。
倒是旁邊那個女人一下子激動起來,支支吾吾就開始瞎比劃,手舞足蹈的樣子看上去頗爲有意思,一看就是在使喚我。
我冷笑了一聲,這個人我倒是認識,但是現在就算是認識也要裝作并不認識的樣子,這時候隻不過淡淡挑眉,低聲道:“你是什麽人?”
“喲,這個小美人啊,我們之前認識的,難不成你沒看見過我嗎?”白袍人笑了笑,做出了一個西子捧心的難過表情:“沒想到我的魅力竟然這麽差,想起來真是難過啊。”
“就是他!”我悄悄解開了那個女人的禁術,她幾乎是立刻就狂亂的吼了出來,然後也就是在這個瞬間,那夫人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她自己似乎也沒有想到那個女人會開口說話,似乎是想要攔着那個女人,可是沒想到還是沒有擋住。
我心中略有疑惑,難道白袍人就是這個産婆?
可是爲什麽這個夫人倒像是什麽都不想要說的樣子,難不成,這裏面是真的略有隐情?
心頭立刻鼓噪的跳起來,撲通撲通好像是某種預言,我不自覺吞了一口口水,這時候才低聲問道:“不管到底是不是有見過你,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這個女人你是不是認識?”
我手指着那夫人的方向,又重複了一句:“你是不是認識?”
“當然認識。”白袍人聳聳肩,那表情讓我有一點反感,好像他能夠掌控一切感覺:“怎麽了,這位剛剛還在得寵的小女人,現在好像有一絲緊張的感覺呢。”
“不是緊張,是有問題。”我冷冷說道,“她是銀臨的夫人,這個我知道,你不用開口說,安安你應該也是認識的,聽他們說,你好像就是接生安安的産婆?”
“不是!”夫人這時候張口就說道:“算了吧,這件事就不争了,到時候鬧出來什麽就不好了,到時候讓所有人都尴尬。”
“夫人,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人證物證都在,就要讓這個女人心服口服,讓她知道您和預祝大人之間是不能被破壞的。”那個女人自從能夠開口說話之後就愈發的開始變本加厲。
“哦,我當是什麽問題呢,原來是這個啊……”那白袍人拉長了聲音,雖然看不清楚的他的臉,卻能感覺到他的眼神更加意味深長,然後就聽到他略加笃定的開口說道:“對啊,我的确是夫人的産婆啊,夫人,你說……是不是啊?”
特意拉長的聲音好像是有什麽意味,夫人有些不自在的轉過臉去,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嗯。”
“所以呀,安安可是我親手接生出來的呢,呐,這個姑娘,你還有什麽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