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每次說的話,這個男人的笑聲,無論是什麽時候,都讓你絲毫沒有抵抗力啊。
像是一把利箭,無論是究竟有多麽堅固的心防,它都能輕而易舉的破開紮根到你心底的最深處,那最叫人感覺柔軟的地方。
卻也因爲這股柔軟,才叫人更是警醒。
好像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我斂神回來,我有多驚豔,現在就有多痛苦。
眸光漸漸已經冷淡了下來,他那猖狂的笑聲也逐漸的緩緩的安靜,那底下原本一個個如此臣服的人們,現在都不自覺目瞪口呆的看着上方。
每個人的眸光裏隻剩下了一個詞。
迷戀。
是啊,他有足夠叫人迷戀的資本啊,在四年以後,他的光華更甚,從前是閃爍在天上的星星,叫人心曠神怡的美麗。現在卻已經灼耀成了太陽,即使隻是擡頭看一眼,都覺得很有可能灼傷眼睛。
太熱烈,反而是更那個叫人容易感覺怯弱。
最終他的笑聲慢慢停了下來,臉上卻依舊殘留着許多笑意,眼中盛滿璀璨,他朝着我緩緩伸出手來,似乎又變成了多年前拯救我的那個救世主。
要把我從無知和危險之中拯救出來,可是現在我才知道,他不過是想要把我拖到另外一個煉獄而已。
當時我就反射性往旁邊一躲,這明顯的回絕的意味讓他略微有一絲尴尬,他的手僵硬在半空中,眼中的笑意當時就斂了個幹淨。
翻臉果真是要比哪火箭還要快!
我感覺他似乎要生氣,于是趁着他生氣前,我謀生一計,忽然伸手過去拿住了他的手腕,巧笑倩兮:“爺,我赢了。”
銀臨這家夥心思本來就難以捉摸,我本以爲我這示弱會讓他心情緩和許多,誰知道他卻是蹙眉,似乎十分不滿意,尤其是看到我的笑容之後。
感覺到他是更加不滿意了。
我要躲,他卻偏偏不讓我躲開,手身在半空中沒有收回,固執的沖着我挑了挑眉,“讓你過來。”
明顯是不能再躲了,我硬着頭皮隻能往上沖,往前走了兩步然後就又他給拉住了手腕,固執的順着手臂摸上去,在我的頭發上來回撫摸了好幾下,他才是心滿意足的收回了手。
神色緩和了許多,淡淡道。
“他從開賭局的時候就是輸,該不該死是我說了算,你想如何?”
我一愣,沒想到居然銀臨還真給我解釋了,其實剛才我說那一通話就根本沒有安好心,離間他們的目的很明顯,卻被他這麽坦然就承認了。
本來有些驚心,可很快我又意識到了一些問題,我的離間計很可能用錯了地方,小童本來就是個抖M了,怎麽可能就被這一兩句話就給離間了?
小童渾身一抖,卻忽然說道:“還請忘仇姑娘不要誤會了,剛才小童一直都是在說如果輸了,就賠姑娘一條性命,可從來不是說自己送命。還請姑娘不要誤導我家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