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隻是行了一禮,垂眸柔媚的輕輕道:“域主,我該下去了。”
毫不猶豫的轉身,朝着台下飛了下去。
現在就上勾,豈不是廉價,欲擒故縱的道理我現在倒是很明白。
那舞台下面早就已經亂成一團,剛才我一下子直飛上去在他們眼中俨然是犯規。那些原本還算是同情的眼神一個個瞬間蕩然無存。
在下來之前,我就已經把面具重新戴上了,一落地就有一群人朝着我湧過來。
“這女的怎麽回事啊,剛才我還以爲是個值得可憐的可憐蟲,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家夥特麽是個心機婊。”
“是啊,剛才我們準備想到這一招呢,居然還能飛到那上面去!”
“這上空封鎖的重重陣法,你以爲想飛上去就能飛上去呢?看來這女的一開始就是在裝逼,沒想到居然還暗藏了幾分本事,就等着在此刻爆發呢!這心願坊的人沒想到居然都是個這樣的心機婊。”
“是啊,不過這家夥也沒什麽本事,雕蟲小技而已,說起來,要長相沒長相要凄美的語句,雖然剛才那兩下确實是挺糊弄人的,回頭想想也不過如此嘛,上不了什麽台面,沒她戲……”
流言飛雨裹雜着,那些嫌棄鄙夷的眼神一頭朝着我,傾注了過來,可我壓根沒有在意這些自在的回到了舞台上,沖着那邊的主持人點了點頭,于是又重新回到了位置上。
那小琴早已落落坐,此刻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恥笑道:“嘩衆取寵!”
我的目的達成才不管這些人究竟是怎麽想的,安安穩穩的就坐在椅子上,眼觀鼻鼻觀心地等着結果,根據剛才那銀臨的态度,這一場,我十拿九穩。
很快,這一場舞魁賽就已經徹底結束了,樓上那些人在緊鑼密鼓地讨論着,是否正在商議究竟誰才是優勝者?
我正無聊到有些犯困的時候,那邊小童從這時候慢慢走到了旁邊,那小琴立刻緊張的站了起來,聲音小小又興奮的問道:“童大人!您……您是來找我的嗎?”
“啊……”小童似乎微微愣了一下,随後他很自然的沖着那小琴點頭微笑道:“你就是那心願坊的小琴吧?”
眼神頓時又轉移了到我的身上,“這邊我……”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那小琴眼神一亮,立刻道:“是……是域主要傳召我嗎?我去呢!謝謝童大人!我們這就走吧!”
一邊說着,一邊就直接把人興奮的往外拉着,竟然直接就往外拉走了,一時間衆說紛纭。我沒吭聲,卻在此刻忽然聽到那邊的主持人開口說話了,“諸位,我們今日舞魁已經得到了域主的認可,毫無懸念,這場舞魁的得主是……”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聚攏到我們身上,顯然已經是有了期許,赫然已經算是無冕之王,在這種情況下,那主持人終于是一字一頓得念出來。
“墨玉坊!”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