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脆就在椅子上坐着,靜靜的就看着她一個人急匆匆的往台上跑去。等他到台上發現就一個人時,表情也十分坦然,甚至有一些隐隐約約的得意。
主持人在旁邊看着他這樣子皺了皺眉,低聲問道:“心願坊隻有你一個人?不是有兩個名額嗎?”
“哼,她算個什麽東西,就她那一點本事,看她也不敢上台來跟我同台競技吧!”這女人的尾巴就差點要翹到天上去了。
“……”
我幹脆不動了,就在原地靜靜的看着她裝逼。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天上,眼眸裏的羞怯更多,但像是更多了一分勇氣一般,“怎麽了,我一個人跳不行?就算我一個人,我也能鎮住整個場子!那女人沒臉沒技,男人也哄不來,來這裏就是丢人現眼!”
“倒不是不行……那……另外一個?”
“她棄權……”
我猛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斷了他們的話,語氣卻格外怯弱:“我可以……最後上嗎?她是……她是我們當家花旦,我不敢跟她競争。”
如此一來,一個被風頭大盛的花旦擠壓的可憐女子形象頓時呼之欲出,很多人盯着我的眼神立刻變得耐人尋味起來。
想也不用想,也知道他們的腦子裏面肯定就是各種我在舞坊裏是怎麽被擠壓,又是怎麽被欺負的畫面,
論心機婊誰不會?
被她推回座位上,我本來是不想計較,可是後面在台上,這女人亂說話,就不是随便可以原諒的事。
心機和手段,我才不會用她那麽low的戰術。
臉上還帶着面具,所以我根本不用控制我的情緒,完全是面無表情。
見那主持的态度猶豫,于是更加可憐兮兮的說道:“可以嗎,我就這麽上去,我以後的日子,就很……”
點到爲止。
小琴倒是非常配合的添油加醋,當時是更加得意:“哼,你知道就好!主持,快開始吧!”
好,我很滿意。
“哎呀,那心願坊的那個女人未免也太猖狂了吧,就這麽公然踩低沒她紅的嗎?簡直太喪心病狂了。”
“我就是從最低級的舞姬一步步往上爬上去的,所以最恨那些捧高踩低又兩面三刀的人了。哼,裝什麽裝,我支持那個帶面具的舞姬,台上那個,不知道收斂,呸!”
我緩緩勾起來唇角,很好,效果達到了。
就在這時候,那主持人明顯不贊同的看了那一眼小琴,才點頭:“好,你安心,最後我一定安排。”
音樂聲頓時響起來,熟悉的霓裳羽衣曲出來的時候,所有人眼神頓時一變。
小琴款款而出,長袖揮舞,美不勝收。
“天,這個曲子。不就是剛才域主出來吹得曲子嗎?之前也是讓童大人親自送信,她……”
“聽說域主這次就是要爲了一個女人特意走的過場,不會就是爲了這個女人吧?”
“難怪她那麽猖狂了啊,有了域主撐腰,她以爲自己已經是一步登天了吧!”